高高低低的走了四五里路,终于看见好几个摞着的箱子,每一箱都三四十公分长宽高二百多斤,足有十来箱,只有一箱黄金,几箱白银,还有几箱居然都是银票。木箱子已经腐朽,银票都腐烂成了坨。其他的玉石玛瑙也有一些。
广平思索着说:“堂堂太平天国的家产怎么这么寒酸呢?”
我:“当时太平天国大势已去,打仗花销了不少,还有谁知道这些银票在当时能值多少钱呢!况且他们也不一定就把所有的家当都藏在这一个地方。”
我俩商量了一下,只搬了那一箱黄金,二百斤,每克二百元计算,也有两千万人民币,够了!可是怎么出去呢?找青龙帮着驼回去?算了,想想都头疼。况且我们没有了氧气瓶,那几里的水下通道就跟本无法通过。
从这里到金牛下方的洞口还有五十米的距离,这段洞口被太平天国的军队用巨石和胶泥屯死了。可以想象当时的将领怎么想的,这批财宝不能允许任何私人打开取用,必须等到天国再度复兴,有大批军队来了才有可能打开。封堵的时候当然也是有很多军士们在做着封堵的工作,场面一定非常大,又要保守秘密,所以是集合了忠心不二的亲信部队亲手封洞。可是现在呢,只有我两人,虽然手拿财宝却无法离开!
最后还是下定决心一点点的挖开洞口出去,因为现在我们在里面,和在外面不一样了。在外面挖掘洞口,这么大的工作量,这么长的时间不可能没人发现。可只现在在里面,我二人可以慢慢来,把挖开的土方和石头往后面的洞里放,然后前面的放到身后,一点点的接近洞口,只是时间的问题。检查了一下所带的干粮,各自包里还有二十几块巧克力,还有点火腿肠,坚持个十天半月的还是不成问题。就这么干!一但干起来才觉得,我们还是擅长干冒一些风险的事,可是一但开始了就只有往前,没有回头之路。
这一干竟然干了二十多天,我俩把能般动的石头都挪到身后,人往前爬,有的时候磕磕碰碰,多少次被砸伤,已经无法记清了。最窄的时候,广平的脸都被石头蹭的血呼啦的,木箱子根本拖不过来,只好清空了一个背包,把里面的金条装在背包里,箱子丢弃了。总之到最后,后面来的空气都无法供应我两人的呼吸,因为有很多地方几乎被泥土把缝隙堵死了。最后的巧克力和火腿肠都吃光了,喝了几次自己的尿,手电手机全都没电了。就这样全无给养甚至几乎没有空气的情况下又挖了一天多的时间,其实已经早已没有了时间概念,我两人已经成了机械的挖掘生物了,说我们是耗子都在夸我们。最后,一丝莫名其妙的亮光在前面闪了一下,广平忽然不敢动了,吃吃的掉起眼泪来。清一清土,多进来一些亮光,我俩相互一看都吓了一跳!我几乎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我了。他长长的头脏发乱到不可理喻,脸上跟本没有皮肉的颜色,牙齿黄得吓人,胡子已经有十来公分长了,人瘦的就象从立柱下面往上爬的青龙似的。衣服全都成了烂布条,一切都乱糟糟的,根我在鬼市看到的鬼佬没什么区别。从他的表情里看得出,我的样子跟他差不多。
我们像是浑身的力量都已经耗尽了,虽然我不觉得。广平停下来,长长的呼吸了一下。我忽然想起让他号了下我的脉搏,看看我有没有死。他又是哭又是笑,又不敢大声,怕外面有人会听到。我俩有了空气,畅快地攀谈了起来。
其实这些天我俩一直在交谈,谈的什么都忘光了,不知道有多少次重复一个话题也不觉得。
我:“这空间里的一切让我觉得还是在长白山的困阵里,都不是真实的,怎么样能证明这都是真的呢?你说这么大到无法理解的地下空间里,有这么多不可能存在的动物,怎么能让我相信这都是真的呢?其实在困阵里,我的妻子儿女、家庭市镇,那些都真实的不容置疑。”
广平:“那你怎么还回来?你不是已经做了选择吗。真实的世界往往有些东西让人难以置信,而虚假的如果被你看出来虚假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其实你也不必在真实与虚假之间的夹缝里钻牛角尖,那样只能让你更加困惑。你可以认为两个都是真的,只是你选择了哪一个罢了。”
我:“唉!太复杂了。有一个问题,你说真的会有龙么?没有翅膀不借助空气那它是怎么飞的呢?”
广平:“鬼你总信吧?其实龙也是鬼。有人说人死后,如果这个人生前有什么事让他的灵魂很强大,尸体就会变化成黄龙。比如经历过奇异的修炼,或者经受了巨大的痛苦,有及其难了的心愿,还有就是被有灵异的东西附体比如黄鼠狼或者山猫。这样的人死后,就很有可能化作黄龙,所以给死人穿的寿衣的扣子不允许系死,都是一动就开的。就是怕死者万一成龙会无法挣脱,你没参加过类似的葬礼么?”
我:“恩,经常参加。你是说洞里那个驼咱们的黄龙就是这种来历么?”
广平:“很有可能。远古时代这些灵兽大行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