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她在外人眼中,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公主府那么多面首就是证明。
她还能干净了?
“五皇子!殿下!门在外边儿,好走,不送!”
易沐风脸色一下子黑了,原本想摘朵桃花,一亲芳泽,不曾想这朵被人采摘了多次的桃花,竟然敢拒绝他!
她看不起他,岂有此理!
“娇娇,你不要后悔!”易沐风咬牙切齿,狠狠地盯着她。
“五皇子,客气点儿我还叫你一声五皇子,不客气我直接叫你流氓,滚!”
她冷厉的面容,带着淡淡的煞气,眼神傲慢,嘴唇紧抿。
每一句话的内容刺激他的神经,偏偏她的语调悠扬,韵味流转,即便是骂人,也十分好听。
易沐风心中一荡,越发觉得要将人钓上手来一回。
“跟着卞之林,你能有什么?本殿就不一样了,我以后的前途,所有人都看得见,觉得二笔卞之林好,他的哥努力,娇娇,你确定不要跟我?”
“确定,以及肯定!”白娇眼神如刀,神情凛冽。
易沐风死死盯着她的脸,足足看了一刻钟,这才狠狠甩袖,愤愤出门。
白娇冷笑:“这么好*色,该送你件礼物才是,易沐风,等着收礼吧。”
她之前还犹豫着,不知道将符纸的记忆刻成很么样子。
如今,有了易沐风,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白娇的计划逐步完善,符纸的成功率也稳定增长,终于赶在月底将符纸画了出来。
“公主啊,您休息一下吧,明天就是大婚了,你精神不佳,上妆都不漂亮,符纸什么时候都可以话,可婚礼一辈子只有一次啊,您还是早点休息吧。”
鲍妈看着对符纸笑得欢畅的白娇,苦口婆心地劝导。
“好了鲍妈,你放心吧,我这就睡了。”
拿到瞬间记忆符的白娇,想到即将完成的完任务,十分兴奋。
也不跟鲍妈多说,高高兴兴地爬上床睡觉。
鲍妈十分欣慰,公主总算有喜娘的样子了。
新娘子就应该欢欢喜喜、乐乐呵呵的。
像白娇这样一天到晚只知道画符算什么,又不是道士!
第二日,白娇早早被拉起来上妆,穿上大红嫁衣,不出意外地艳压群芳。
看着恍若天人的白娇,贝壳被晃得挪不开眼睛。
公主今天真漂亮,再没有比公主更漂亮的人了。
贝壳拿着红盖头,恋恋不舍地望着白娇的脸,缓缓盖上红盖头。
白娇站起身来,在喜娘的牵引下,缓缓往前。
来观礼的众人看不到盖头下美丽姿容。
唯见一袭纤影,袅袅娜娜,娉娉婷婷,让人无限遐想。
白娇跟卞之林双双拿着红绸,在司仪官的招呼下拜了天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三次下去,白娇感觉腰有些痛,似乎每月光顾的好朋友来了。
这个时候!
白娇有些晕。
“礼成,送入洞房!”
白娇一听费快递拉着卞之林往里走。
“哟,看新娘子急的,这么迫不及待,哈哈。”一个干涩的声音,十分大声地笑道。
“新娘子别急啊,晚上还有一阵,再说,一晚上时间那么长,足够用了,何必心急?”一人在旁边坏笑。
“你懂什么,*一刻值千金,怎么能不急?你个单身汉,怎么动*的夫妻俩有多急?等你娶了媳妇儿,估计比人还急!”再一人起哄。
“你这话说的可不对,新郎官急正常,新娘子急少见啊!”还是最开始的那人。
“别胡说,再急外面也要新郎官敬酒,还要闹洞房。”
……
白娇听得后面的话,恨不得走上去抽他们一个大嘴巴。
她很急,可不是他们想的那种急?
她没那么污好不好?
“你怎么了?”卞之林醇厚的声音响起,随着她往新房飞奔。
白娇脚不点地地往前,声音有些抖:“没什么,有些不舒服。”
听她说不舒服,卞之林急了,关切地问道:“哪儿不舒服?我去叫太医!”
白娇连忙拉住他:“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
这个时候将人放走,还怎么实施计划?
拉着卞之林进了新房,白娇一把掀开头顶的盖头,教研的脸晃得卞之林眼前一花。
“等我一下。”
白娇转身走入里间,飞快地换了一身家常衣服。
再次出来,面色正常多了。
她走到桌子前坐下,见卞之林坐在对面,一眼不眨地望着她,那种专注的样子,让白娇心头一窒。
怎么办?
要不要用符水?
“卞之林,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情?”白娇犹豫之后,终于开口。
卞之林奇怪:“什么事情?”
“我……如果做错了事,你能不能原谅我一次?”
“你为什么要做错事?”
白娇:“……”
她迫不得已,她也不想坑卞之林,但是她没办法啊!
还是努力将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吧,尽量减少卞之林的损失。
“你说的对。”
白娇展演一笑,水盈盈的眸子望着他,清澈见底。
她端起桌上的酒盅,鲜红的丹蔻印着瓷白的杯壁,纤纤玉指,青葱欲滴。
“好,”他俊逸的脸上划出一抹迷人的笑容,似清风拂面,朗月入怀,真正的温润如玉。“这一杯,我敬娘子。”
白娇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