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都不能让人发现他和白娇在一起,秦优拉着白娇去了更衣室,嘱咐她:“在这儿呆着,我去将人打发走,等会儿让阿平来接你。”
白娇点点头。
眼见着人去了,外面嘈杂的脚步声响起,尖利的女音大声呵斥着,旁边似乎有人在劝,语调温婉低柔,不过似乎越劝那人越失控。
“优儿,让我看看到底是谁?”
秦夫人声音很稳,听不出愤怒,但秦优知道她已经生气了,他的母亲无论心机手腕还是素质能力都胜人一筹,耐心更是一等一的好,被她盯上白娇一定很麻烦!
别看秦夫人一直催着秦优找女朋友,实际上她一点都不急,她的儿子值得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一个放~荡~轻~浮的女人怎么配得上?
这个女人勾引她的儿子,让秦优在秦氏百年大庆的日子提前离席,连开场舞都没跳,与她在泳池幽会,真是该死!
“你放心,我知道是谁就好,能让我儿子如此倾心的女人,这么多年头一次,你就让我一眼,一眼就好。”秦夫人心里的怒气在看到秦优眉目和唇齿间那丝淡淡的情~色后,达到顶点。
秦优当然不可能让她看,狠狠地盯着站在旁边的黄欣晨,冷冷道:“妈,我的事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秦夫人两步走到他面前,冷冷道:“你让开,我要看看究竟是谁,能让你这样护着!”
再怎么冷静,毕竟是她唯一的儿子,关心则乱,有人碰到她的心肝,她表现的再平静也不可能真的无波无痕。
黄欣晨也想知道是谁,哪个贱人,竟然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将秦优的心偷去,她非得剥了她的皮!
本来黄欣晨不知道秦优来了泳池,可是田嘉维告诉她秦优在跟女人幽会,她不相信,田嘉维嗤笑着让她注意秦优的动静。也是秦优运气不好,在给白娇拿衣服的路上,被黄欣晨看到他手上香奈儿的裙子包装,黄欣晨气的发抖,毫不犹豫将事情捅到秦夫人那里,这才有了这次的堵门!
“妈,我说了,里面没人,走吧!”
秦优扳着秦夫人的肩,强推将人拖走,剩下的人自然识趣地跟着走了,唯有黄欣晨不死心,准备冲进去看。
“黄欣晨,你若是进去,我保证让你后悔一辈子。”
黄欣晨脚步一顿,不甘心地跺脚,在秦优冷然的目光下跟了过来。
如此一来谁都知道里面有人,秦夫人气的心痛肝痛,想了想,不愿意与秦优当面冲突,背着秦优吩咐手下人:“给我守在门外,看看谁从那儿出来!”
然而一直从中午守到傍晚,也没有将人从里面出来。
“继续,我就不相信人还能飞了!”
然而人就是飞了,守株待兔并没有什么卵用,直到第二天早晨,依然没有人出来。
秦夫人暴躁的无以复加,百年庆这样好的日子,被这件事覆上阴影。
“其实这件事情还有一个人知道。”黄欣晨在秦夫人耳边道。
“谁?”
“田嘉维。”
“我去问他!”
“夫人,找不到人!”
秦夫人将桌上花瓶举起来扔到地上,“可恶!”
“找!给我找,一定要找到田嘉维。”
然而人就是没了,找遍了整个秦氏大楼,挖地三尺就是木有。
“怎么可能不见?”
黄欣晨也不信,她刚才还看到田嘉维,得他指点抓住秦优的秘密,怎么一转眼人就不见了?她还想知道那女人是谁呢,他上哪儿去了?
田嘉维在哪?
一间密闭的小屋子里,几台摄像机开着,摄影师面无表情,望着眼前混乱的场面,尽职尽责地将镜头对准屋里的男人。
田嘉维有些晕,他感觉自己浑身火热,整个人都要喷出火来,难受,无比难受!
这种感觉很熟悉,他刚才就在白娇身上见过,只是他现在似乎比白娇更加难受。该死的,谁给他下药!他竟然不知道是谁出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中的招,让他知道谁暗算他,他一定饶不了他!
热,痒,痛,难受,饥~渴,想要,女人……
女人,如今唯有女人能解决他的窘态!这个药量至少是他给白娇的三倍,不,也许更多!是谁要整死他?
“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杵也能磨成针。”
田嘉维满脸苦涩,前辈们果然精辟,没有欺骗他!特么他就是个茶几,上面摆满了悲剧!
眼看这些三四十雌性荷尔蒙旺盛的老女人,不要脸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挺着水桶似的肥腰,厚厚的肉球贴着他精~壮的身材,摩挲着他那根‘匕首’,欢快地交换着身形。
他想死!
他看着自己的‘匕首’被榨干,由硬变软,由软变硬,……那群女人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她们想要他死啊!特么,他以后要是不能人~道,一定是这次害的!
田嘉维要疯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再也榨不出一点儿精力了,那些女人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放过他软趴趴的‘匕首’,转而来摸他,他眼前一黑,晕了!
其实他早想晕了,可是即便他晕着,那些女人照样凑上来,将他那啥,这次他不用在担心了,田嘉维放心地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周围的一切都消失,没有女人,没有令他羞愤欲死的丑陋画面,甚至他的身体都穿戴地干净整齐。
面前坐着一个人,一个让他让要扑上来咬死的人——秦优。
“是你!”
田嘉维神情癫狂,满脸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