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纪婴宁双手摸着胸口，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在一分钟前才刚刚有了朋友，还没感觉呢，请你快告诉我吧，我等不及想知道呢……”
“呃……”方白从没想过自己会面对角度如此刁钻的问题，“朋友的感觉嘛，就是天天见面觉得也没什么感觉，可如果对方不见了，你就会很，呃，生气……”
“生气？”少女很疑惑，“不是朋友么？为什么会生气呢？”
“大概正是因为是朋友，所以当她不见的时候你就会觉得心里少了什么，感到受到了伤害，所以就生气了呗。”放白觉得自己已经开启了胡说八道模式。
“哦……”纪婴宁拖长了声音似懂非懂，“那我不见了你会生气咯？”
方白，“呃，会吧。”
少女，“会有多生气？”
方白，“看到面前有幢大楼就想把它掀起来看看你在不在底下……”
少女，“哗……听起来真的很生气呢。”
方白，“只是想想而已啦。”
少女，“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拥有了可以把大楼掀起来的力量，你会真的掀吗？”
方白，“呃，大概，会吧……”
少女，“嗯！我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