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一章甄淮何许人
出了大门,贾洪军问:“姐夫,你都是说的谁啊。”
“到了车站就知道了,你不认识。”
甄淮漫不经心的应着他。
出了街口,拐角处,甄淮听到有人叫,拧头看:一个俏生生的大姑娘。
上身着一件鹅黄色的羽绒服,没拉拉锁,内穿一件羊毛衫,下身穿一条牛仔裤,脚上一双耐克,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是青春朝气又靓丽。
瓜子脸柳叶眉,樱桃小鼻,薄薄的唇。
美!
甄淮和贾洪军都是这么想,因为他俩看她的眼神都是痴迷的。
“哥,这是去哪?!”
脆生生的,甜腻腻的。
“哥?”
“哦,哦,呵呵,妹子今天打扮这么美,又是去哪?”
不答反问。
“哦,没事去省城逛逛呗,哥呢?”
“呵呵,真巧,我也正要去省城一趟呢,看来咱们顺路。”
甄淮知道她是吊坠幻化的,却要装出巧遇的样子,极是热情和殷切。
“哥,她是谁啊。”
“俺叫项貞,项羽的项,貞洁的貞。”
项貞抢着答,因为她知道甄淮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其实这个名字是她想了好久给自己取的名字,因而,每个字都说的特别重。
说完,稍稍,他是谁啊。”
“哦,他叫贾洪军,是你嫂子的表弟,跟我一起去省城的。”
甄淮斜眼看了下两眼放光的贾洪军,告诉项貞。
“你好”,“你好”,他俩同时伸出手握了握。
“哥,叫个车吧,老远呢,到车站。”
项貞娇滴滴的道。
“来了。”
贾洪军早就朝着大路伸手拦车了,项貞话还没说完呢。
“呵呵,你看,俺弟弟叫车了,妹子。”
甄淮快走两步,赶在了他们前面:给你个机会,小子,嘿嘿。
“哥,走那么快做什么啊,时间还早啊。”
项貞也紧走两步,赶上甄淮不说,还伸手挎住了他的胳膊,甄淮回头一瞟贾洪军,眼中闪出一抹妒色,却也不好发作的样子,极是难看。
“呵呵,妹子啊,你这么重,我可是带不动你啊,是不是该减肥了。”
甄淮故意说着女孩子不爱听的话,顺势拉开了项貞的手。
“嗯,知道了,哥。”
项貞乖巧的应道,滑出一步,离开了甄淮。
“哥,你可要注意啊,小心俺姐看到。”
赶上来的贾洪军对甄淮小声道。
“呵呵,知道,弟弟,你就放心吧。”
说话间来到车站,下了车,进售票厅,甄淮排队买票。
“小主。”
“道长请讲。”
“黑白无常和武玉,以及程鑫,今日请假,说是上命召唤,回去复命去了。”
“哦,那道长和郑大哥和小和尚呢?”
甄淮淡淡道,本来就没打算要他们现身的,上命召回也好。
“目前都在,就等到省城现身了。”
“好好,有劳了。”
甄淮明白他们现在不现身,可能是为了给自己省点买票的钱吧。
买好票,进候车室等车。
甄淮所在的这个小城虽然不大,却也是名城,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这块土地上诞生了两位圣人。
能称为圣人的人,想中华五千年,却也不多,酒圣、画圣、医圣、武圣、书圣、茶圣和史圣以及诗圣之外,也就是这两位圣人了,也就是说历史上能称其为圣人的不过十人而已。
那么,想来人们也就知道这两位圣人是谁了,就是至圣--孔子和亚圣--孟子,一个是儒家学说的创始人,一个是继往开来,把儒家发扬光大的承前启后者。
中国文化流派细究的话,是多如牛毛,然而能够主导社会发展的却也仅仅有法和儒而已。
法,乃是制定人们的行为规则的一种依据和尺度;儒,乃是指引人们思想和道德的一个方向和起止,是无论何种社会形态,国家和社会都需要且必须遵照以此为镜制定本国家和社会的发展思路和规范人们的行为的各种规则,是以前叫统治者、现在叫上层建筑们结合本时代实际而修订、完善并颁布实施的。
法和儒,一直就是社会的主流。
法和儒是相互渗透的。
中国历史不乏学术流派或者说文化流派,然而能够成为社会的主导者,并集思想和行为之大成者,无外乎这法和儒。
像那道家、释家、阴阳家、墨家、武家不能说不是睿智所成,不过,由于他们偏安一隅,或者说剑走偏锋,仅仅作为一种思想存在于世,换言之,因为他们的目光狭隘,没有做到胸怀天下,才注定了他们渐渐势微流为旁支,或专注修身或虔诚于劝善或凝神于习武或研习堪舆,倒也各成一家,历代有承继罢了。
甄淮所住之地,就是现如今的邹城!
他所要去的省城,也就是历史文化名城--济南。
那么,倒了现在,作者--我,就必须说明一下几点:
一,这只是小说,地名可真,人名皆为虚构,故事情节也都是虚构的,请勿对号入座!
二,本小说只是娱乐性质的,绝不涉及政治!
三,小说中的某些观点和论述,都是个人一些感悟,绝非抨击或者不满什么!
因为这部小说是现实类的,总不能让人物都缥缈的存在,总得“活着”。
这三点就足矣!
说起来,甄淮到济南坐车也就两个多小时,因为有句古话叫“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