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美娱]最美发际线晋(晋)江(江)独(独)家(家)发(发)表(表),作者五十九夜。此(此)文(文)晋(晋)江(江)独(独)家(家)发(发)表(表),谢(谢)绝(绝)转(转)载(载),支(支)持(持)正(正)版(版)。
【爬行】
妻子再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开始爬行。
她爬行的方式很怪,全身像受到什么重压一样匍匐着,然后脊背用力地向上顶。她游走在家的每个角落,无声地,从我第一次出手打她开始,她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她害怕,害怕我会抛弃她,但是她不愿让我发现如果被我发现,好象就彻底交出了自己。
我抓住了这点,对她恶劣着。我羞辱她,我讥笑她,她克制着全身颤抖但是一言不发。
终于我出手打了她。
她倒在了地上,我连忙上去看看她是不是被我打死了。她却开始了爬行。她的头仰得高高地,用高傲的眼神看着我。她的眼神激怒了我,我一脚蹬到了她的肚子上。她歪倒了在旁边,可不一会儿,又以爬行的姿势出现在我的面前。
从那一次,我常常打她,她不还手,不说话,继续爬行着在家里生活着。每次我看见她以那种奇怪的方式爬行,然后抬起头,用很平静的眼神看着,我的脊背就一阵寒冷。
终于有一天回家,她缓缓从卧室爬出看着我的时候。我静静地走到了她的面前,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岁月为什么会挑选我们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
警丨察来了以后,我面无表情地站在走廊里。
你确定你太太死的时候你不在家吗?警丨察问。
我冷笑,我不怕他发现我并不难过,因为我制作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据。当然,我就在这走廊的尽头发现她的尸体的。我向后扬扬手,这时我看见。
妻子向壁虎一样在墙壁上爬行着,她被扭断的脖子上晃晃悠悠地挂着头颅,睁着无言的眼睛,朝着我默默地窥探。
【怪梦】
阿朱出了车祸,变成了植物人。她躺在病床上已经三年了,谁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醒来。
有一天医院的医生向阿朱的父母推荐一种仪器,说是这种仪器可以向大脑里强行输入脑波,
也许在这种外力的刺激之下,阿朱说不定会醒转过来。阿朱的父母欣然同意,他们当然希望自己的女儿快快醒来。医生于是给阿朱戴上了那个仪器,治疗开始了。
第一个晚上,阿朱开始笑了,她做梦了,她在梦中看了一场精彩的马戏。
阿朱的父母好开心,治疗每天在继续,阿朱的变化也越来越明显。她有时会哭,有时会笑,有时会忧郁......
阿朱又做梦了,她吃了一顿丰盛的大餐,阿朱的父母惊奇的发现,阿朱的肚子胀胀的,好像吃多了东西。医生也没办法解释这是怎么回事,这太过奇怪只能说是一种意外情况,医生告诉阿朱的父母不要停止治疗,因为这种事情实在是值得研究。
阿朱的脑波开始一天比一天激烈,她身体的反应也开始越来越明显,某天晚上她梦到被人追赶受伤,结果她的手臂上真的出现了一道伤痕。
这天晚上,阿朱又做梦了,她遇到了一群土著岛民,他们带着兴奋的笑容向她逼近。
第二天清早阿朱的父母来到病房,一进门他们就闻到了一阵奇怪的烤肉香味,他们惊恐的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儿,阿朱已经熟了!
真的!
她熟了!
【失忆症】
他失忆了。
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失忆了。
除了身边这个面容憔悴,身形瘦小的女人外,他似乎谁都不认识了。其实这个女人,他也不认识。他只是从女人的眼睛里,看出了一种深深的羁绊。女人陪着他,走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医生。女人无悔的付出,让他也非常感动。终于,他恢复了大部分的记忆。
他为她准备了烛光晚餐,“亲爱的,你是我的妻子,还是我的女友?真抱歉,我还是不记得你。”
女人羞涩的红了脸,低声说道:“这都不重要,我只是想问你一件事,那一天晚上,你为什么要杀我?”
【手表】
一条河,看上去不宽却深,有个船夫在河上摆渡。
这是一条贼船,船夫是个坏心肠的家伙。一天,有个城里人坐他的船过河,摘下金光闪闪的表上发条。那年头,机械表是奢侈物。船夫心生歹念,上前一把夺下来。城里人奋力争抢,船夫抄起木桨把城里人砸死,系上一块大石头投进了河里。
这个船夫戴上了机械表,在城里人的尸体之上继续摆渡。
几天后,他不小心把手表掉进了河里,赶紧跳进去打捞,却没有找到表,只看到了那具尸体。
十二年后,这个船夫不再摆渡了。这一天,他在河里打渔,一直到天黑日落,也没打上来一条鱼。不由有些气急败坏,最后一网他捞上来一个金属物,竟然是他掉进河里的那块表!令他惊讶的是,这快表竟然还在走动!
十二年了,它怎么可能还在走动呢?
船夫正在疑惑,突然有一颗脑袋‘轰隆’一声冒出水面,正是那个城里人。他脸色苍白,却笑着说,“我每天都在水下给它拧发条阿!”
【镇定】
某个城市,天刚刚黑下来,突然发生了强烈的地震。
一幢楼很老了,处于半坍塌状态。楼里的居民陆续逃出来,大家衣衫不整神色惊惶,在楼下的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