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样子几天了?”
“记不得,不过好像是有一段时间了。”
“一天之中还要来回几次,比我们还辛苦啊。”
“我听说他是来向老罗头学做陶碗的。”
仁轨到一边坐下,喃喃自语道:“七天,整整七天了。”
议论的村民中的阿乐走到仁轨身边坐下道:“看你现在的样子,我估计你再撑不了三天了。说实话,你现在是不是想着要放弃了?”
“哈,说实话,我现在没有想过这个。过完一天是一天吧。”仁轨仍旧很乐观。
“你为什么要把自己搞成这样,你是来找罗大伯学武艺的,不是吗?你来错地方了,他不会教你的。之前也有许多人从长安、洛阳、扬州甚至突厥草原来慕名拜师,但是经过几次后就被赶跑了,他会慢慢地磨你,直到你自己受不了啦,选择离开。”
“我不介意干活儿,毕竟不能白吃白住。我看起来有那么可怜吗?”
“这还要问吗?”
“哈,我叫刘仁轨,字正则,你叫什么?”
“我叫苏乐,一般都叫我阿乐。走,你不是要找胚土吗?跟我走。”
仁轨跟着苏乐,爬过一座大山,涉过一条河流,终于找到了大面积胚土所在。
仁轨高兴地装满胚土,背运了回去。
“恩,不错,这些土可以用来烧碗的。”老罗抓了一把土看完后,肯定道。
“是啊,正则能在七天内找到这么多胚土,挺有能耐的。”郭永能在一边帮腔。
“你应该累了,去好好睡一觉,然后起来吃晚饭。”老罗道。
“罗大师,我有事情要和你说。”仁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