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日晚,东子过来,递给苏曼一张单子,苏曼粗略看了看,道。> “这样好!”苏曼道:“让她们两个争去,我们挣钱!”
“生意上,如今钱庄有了眉目,有许多大臣,想要参股其中。”东子道。
“好事!”苏曼道:“你这样,不论是哪个大臣,你都答应下来,让他们参股!”
“为什么?”东子疑惑地看着苏曼:“你是怕得罪他们?”
“不是得罪他们,而是笼络他们!”苏曼道:“我们东王府要那么多银子干嘛?若是哪天被人抓住手柄或者被人陷害,我们东王府再次被抄家的可能不是没有,到那时候,便是我们东王府拥有半壁江山也没用,都得充公。”
“那你的意思是,让这些大臣都得好处,而我们东王府拿大头,打个比方,有这么多大臣入股,就如同他们是我们东王府的垫基石,把我们东王府抬起来,让我们东王府的根基牢固得很,是不是这个意思!”
“耶!”苏曼激动地站起来,对东子道:“东子哥,跟你说话就是这么爽,知我者,东子哥也!”
苏曼有些得意忘形,她站起来,在东子面前甚至起舞。
东子笑了,看着苏曼,就像一个小女孩似得那么快乐。
东子站起身,把苏曼拉坐下。
“让丫头们看见了,成什么样?”东子笑道。
“哎,东子,咱们喝点酒吧!”苏曼提议道。
“这么晚,还劳动婆子们,传出去,不太好吧?”东子道。
“这里不是有些果品嘛。”苏曼对东子道。
“你既然这么兴致,我就陪你喝几杯。”东子笑道。
摆下果盘,东子拿了两个杯子,给苏曼倒了点。
“倒满倒满,都倒满。”苏曼兴奋道。
两个一边喝一边聊,东子告知苏曼,如今粮田少了,菜地多了。苏曼点头。
东子又出了许多主意,与苏曼相谈甚欢。
不觉天色深沉,壶中酒都下光了,两个还不觉。
苏曼有些醉意,她趴在了桌子上。
“苏曼,上床睡!”
苏曼动不了了,黄酒醉人,那是很厉害的。
东子没办法,只好把苏曼抱到床上,为她脱了鞋子,盖好杯子,想了想,把茶水端到床头,等她醒来时喝。东子熄灯,带上门,回去了。
第二日苏曼醒来,头有些重,她见床头有杯子,拿起来,一口气喝干,然后躺在那里,楞了一会,想起昨夜与东子喝酒,自己和衣躺在床上。苏曼记得,自己好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可能是东子把自己抱到床上去的。
要是那天晚上,新郎是东子多好,苏曼想。
琪琪格一定会来找自己,苏曼想,该如何应付呢?虽然琪琪格是自己的亲娘,但是苏曼对于琪琪格的那种感情,好像没琪琪格那么重,琪琪格是自己的娘,就像一个符号一样,苏曼什么感觉。
而她要来逼自己回去,怎么办?总不能与她翻脸吧?苏曼想。
过了两日,东子晚间又被苏曼叫来。
“那天夜里,是你把我抱床上去的?”苏曼看东子。
“嗯!”东子点点头,眼睛看着别处。
“你有没有做过别的事?”苏曼看着东子的眼睛。
慌得东子忙地摇手道,“我就是把你鞋子脱了,别的我什么也没有做!”
“你脱我鞋?”苏曼道:“姑娘家的脚,是你能摸得?”
“这?”东子哑口无言。
苏曼看着东子的囧态,身子一抖一抖地,她忍住笑,对东子道。
“这事要是传出去,可了得?”
“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呀?”东子道。
“瞧你这话说的?”苏曼白了东子一眼,“好像我们真有什么事似得?”
“我,还是走吧!”
东子站起来,往门外去。
“你这就走啦?”
“嗯!”
“以后也不来啦?”
“嗯?”
“你嗯啥呀,坐下,逗你玩呢,瞧你认真的样儿!”苏曼白了东子一眼。
东子笑笑,只得坐下。
“我估计,我娘过些日子,会来找我,这事可怎么办?”苏曼道。
“怎么办?”东子也不知道如何帮她。
“是这样,我要是有个对象就好了!”苏曼小声道。
“对象?”东子道:“要不,我去大臣家里打探一下,谁家有适合的人?”
苏曼没说话,抬起头,看着东子,就那么看着。
东子又不自在起来。
“你看我干嘛?”
“你真是木头还是装呀?”苏曼道。
“这,”东子犹豫了一下,对苏曼道:“你还是找个好人家吧!”
“这事就这么定了!”苏曼道。
“什么定了?”
“我们两的事!”
“我们两没什么事,我们两能有什么事?”东子道。
“你要是这么说,等我娘来了,我就告诉我娘,说你摸了我的脚了,看我娘怎么收拾你!”
“哎,苏曼,你这不是害我嘛?”
“我害你啥了,那我问你,我不好看?”
“好看!”
“我不善良?”
“善良!”
“我不傻吧?”
“你很能干!”
“那我问你,你东子想找个什么样的女人,我这就给你定下!”苏曼站起来,逼视着东子。
“我,我,我不结婚!”
“你乍这么自卑?”苏曼看着东子,道:“你明明是心里有我,还不敢承认,你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