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去哪里?
唐青玄回宫,调集人手四处去找。
而岳箫,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写了封信给前方的孙郝将军,请求他在边关设卡盘查,若是遇到陈瑀唐伊,劝他们回来,他自己带着百十来号马队,一路奔北。
撇开他们不提,且说陈瑀唐伊,出了陈府,来到客栈,牵出两匹寄存在这里的宝马,往北奔去。
大约过了二十来日,这一天到了边关,盘查的官兵见这两个形容体貌,与陈少爷与公主很像,况且他们背着的箭棍与包裹,更确信无疑了,便上前磕拜道。
“在下见过伊公主陈爷,给伊公主陈爷请安!”只见一个当官模样的人,跪在那里对他们道。
“嗯?你叫什么名字?”唐伊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会认识我?你见过我?”
“我叫钱军,是孙将军手下的左路副将!公主乃我南国公主,岂是我辈平常人所能见着的?在下是根据画像儿判断的。”说着话,钱军从身上拿出唐伊与陈瑀的画像,递给唐伊道,“孙将军有令,让在下在此恭候公主陈爷的光临,公主陈爷一路辛苦,在下早已备好房间,请二位先跟随在下去用餐,然后在此歇息片刻。岳将军一会儿就到。”
“岳将军?岳箫?他来干什么?”唐伊疑道。
“岳将军是来接公主陈爷回南都的!”钱军道。
唐伊黑了脸,她对钱军道。
“本公主与瑀弟已用完膳,不需劳你大驾了!我们还有事,赶紧让开!”
钱军双手抱拳,对唐伊道。
“上面有令,还请公主不要难为在下!”
“为难你又怎样?你是想逼我出手吗?”唐伊斜视着钱军,从身上抽出了剑。
“伊姐,要不算了吧,现在连宫里都知道了,看他们兴师动众的!”陈瑀有些为难了,因为这是在南国,可不比在家里。
“开弓就没有回头箭啦,这个你不要再啰嗦,保护我,是你的职责,我现在命令你,谁敢挡我去路,给我打!”唐伊怕到时打起来,陈瑀有顾虑,便如此道。
陈瑀想,自己只是想见见妹妹,不算犯什么大忌,何况唐青玄曾经答应过要救自己的妹妹出来,到现在也没兑现诺言。自己去见,有何不可?
想到这里,陈瑀从背后抽出那根紫色盘龙棍,盘龙棍的表面被磨的很光滑,阳光下,还闪着光。
“钱将军,恕在下无礼了,公主下令,在下不得不执行!”
钱军一见这个架势,心里好笑,两个孩子,在自己面前舞枪弄棒,这不是笑话吗,他上前进一步劝道。
“公主,您就体谅体谅我们这些人吧,这命令,是皇上的旨意啊,我们不得不执行!若是放你们过去,只怕我们小命都不保!”
“少废话,再不让开,我就要动手了。”唐伊用剑指着他。
“来人,请公主与陈爷去房里休息!”钱军依旧和声细语道:“公主,冒犯之处,还请公主原谅!”
钱军话音一落,众人就要围上来。陈瑀笑了笑,“还真逼我动手啊!”
说着话,对着上来的官兵,低下头,棍围绕在马的四周,在地上轻轻一扫,只见那些官兵,一个趔趄,纷纷倒下。唐伊看着那些倒下的官兵,哧哧地笑着。
钱军见陈瑀只是坐在马上,棍在地上画了一个圈,这些官兵的脚被棍划到,就摔在那里,可见自己是小瞧了这个昔日东王的公子了。
既然不敢动公主,但是这个小子,还是可以动用武力的。钱军这么想着,拿枪上了马,向陈瑀奔来。
“陈爷,得罪了!”
“瑀弟不要贪玩,等会子岳将军过来,你又动摇了!拿下他!”唐伊坐在马上,看着这场热闹。她怕陈瑀玩心又起,便道。
只见陈瑀见钱军用枪尾向自己扫来,他也不慌,只是头一低,躲过横扫的枪,夹马往前冲,他怕棍伤着钱军,便腾出一只手,在两马交汇处,一把抓起钱军的腰带,钱军被他抓离了马,悬在半空中,在那里扑腾着。
“驾!”陈瑀拎着钱军,与唐伊向前冲去。
众官兵见陈瑀这般本事,不上一招,就生擒了钱军,一个个都傻掉了,他们见陈瑀与唐伊的马一直向前奔去,才回味过来,他们这是要走啊,忙地上马前去拦截。
“钱将军,得罪了。”陈瑀勒住马头,停下来,低下头,把钱军放到了地上。陈瑀见后面追来的一大帮官兵,横棍对着来人道,“我看谁敢上前!”
陈瑀见众人没有退却的意思,要不来点手段,他们还纠缠个没完没了了,想到此,陈瑀忽然舞起了盘龙棍,盘龙棍过处,带着一股风,这风吹起官兵的衣角。众人见之大惊,而就在此时,陈瑀忽然收住棍,把棍点地,掘起一片尘土,向他们撒来,只见他们的坐骑,直往后退,发出一叠声地嘶鸣。
钱军坐在地上,看个真切,他对手下的官兵道。
“快快住手,我们不是陈爷的对手!”
钱军的话,让这些官兵像霜打的茄子,一个个都蔫了,拿眼看着钱军。
钱军从地上爬起来,对陈瑀道。
“请问陈爷,我知道拦不住您,但是你可否告知,您跟公主这要去哪里?您知道,皇上太后皇后心里有多着急吗?公主若有什么闪失,这个责任您能负担得起吗?”
“呦呵?”唐伊笑道,“我说钱军啊钱军,你还挺有一套的,见动武不行,再来忽悠我们?你以为我们是那么好忽悠的吗?我是他姐,他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