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鹤再次发起嘲讽!”
“哈哈,总觉得这货又要被逸哥反****!”
“不作死就不会死,司徒鹤在作死的道路上愈走愈远了。”
“果然不禁夸,刚被逸哥夸两句,这会尾巴要翘上天了。”
“逸哥,制裁他吧,我已经看不下他这拙劣的装逼方式了。”
司徒鹤这话一出,直播间里一阵欢快的弹幕。
文逸也是眉头微挑,司徒鹤这家伙可真是不吃教训呢。
“鹤儿,休得无礼。”司徒伯雷面色一沉道。
“是。”司徒鹤面色霎时一变,连忙应道,看来对于司徒伯雷还是颇为惧怕的。
“我看这位兄弟好像不愿自报师门,不知可有什么隐情,还是说,对我们王屋派有什么图谋不成?”坐在司徒鹤下首的一个面相阴鸷的中年男人看着文逸出声说道,有些夸张的鹰钩鼻和那张长脸有些不搭,显得有些渗人。
这人能坐在司徒鹤之下,看来身份也不一般,此话一出,厅中的王屋派众人皆是面色微变,看向文逸的目光也是变得有些奇怪起来,更有人已是摸向了身上的兵刃。
文逸眼睛微眯,没想到这帮家伙竟然变脸这么快,那人一句话,就把他和双儿拨到了奸细的怀疑对象之中。
而本来已经低着头的司徒鹤见此,也是眼睛一亮,指着文逸说道:“先前在那济源县,他明明已经抓住了刘扒皮,自己不下手杀他,却是丢给我们,这行为也值得怀疑。”
先前出声呵斥司徒鹤的司徒伯雷,此时却是没有出声了,看着文逸,似乎想要他做点解释。
“看来王屋派对我们并不欢迎啊,双儿,那我们下山去吧。”文逸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沾着的点心碎屑,微嘲道。
“嗯。”双儿提了放在一旁的两个包裹,背到了肩上。
“哼,我王屋派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之地,给我拦住他。”司徒鹤见此,更是面色一狞,冷喝道。当下便有两人跳出来,拦在了门口,其中一人正是先前那个阴鸷男人。
“文公子不必在意他们的话,我们坐下慢慢谈。”司徒伯雷此时也站了起来,伸手向文逸的肩膀抓来,看似想留客,手上却是暗暗发力,青筋暴露。
屋中皆是习武之人,自然能够看得出司徒伯雷这一手暗含的意思,皆是瞪大了眼睛看着。
曾柔小手轻掩小口,眼中满是担忧之色,也不知是为文逸,还是为司徒伯雷。
司徒鹤却是有些得意,他心里觉得司徒伯雷的武功在江湖之中也是数一数二的,文逸再厉害,也定然不是他的一合之敌。
“司徒前辈客气了,不过既然山上有人不喜我们,那继续坐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离去。”文逸微笑应道,左手轻轻一拂,像是随意婉拒司徒伯雷的好意。
两只手一相触,却是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司徒伯雷面色一变,右手一下子缩了回来,垂在了身侧,看向文逸的目光,满是惊疑之色。
“多疑是病,得治!”
“卧槽,这帮人简直了!”
“奇葩年年有,这里一大帮啊,竟然怀疑逸哥是奸细。”
“还敢对我逸哥动手,这下受到教训了吧,我看那司徒伯雷的手多半已经抬不起来了。”
“逸哥别管他们了,直接走吧,这种人没救了。”
“mdzz!逸哥要不把这山寨一把火烧了吧,看着恼火。”
“其实设身处地想想,这帮人也不容易,多半是被围剿多了,吓坏了。”
……
直播间的弹幕因为文逸被无故怀疑,变得愤怒起来。
“掌门,文公子救了我们一行十数人,乃我亲眼所见,怎可无故怀疑他,岂不堕了我王屋派之名,置王屋派于不义之地。”周桐上前说道。
“哼,你们这帮人好生无礼。”双儿面色一冷,挡在了文逸的身前,气愤道:“我家公子好意相救,是你们相邀上山,上了山却又怀疑我们是奸细,早知如此,先前在那法场就看着你们被清兵抓走好了。”
“救人归救人,我们王屋派自当感谢。但这山寨之中两千人的性命,不容有半点差错,大丈夫行走江湖,光明磊落,文公子只需将师门报出,大伙自当消了疑虑,岂不只是小事一桩。”那鹰钩鼻男人声音微沉道。
司徒鹤也是跟着揶揄道:“就是,本是小事一桩,你又何必这般藏着掖着。”
“我相信文公子不是坏人,若不是他,我们早死在清兵的箭下了,他又何必多此一举救下我们。”曾柔一咬牙,向前一步说道,声音越说越小,神情却是十分坚定。
司徒鹤面色有些不喜道:“小师妹,你可别被某些人的表象迷惑了,江湖可比你想象的要险恶许多。”
“可……”曾柔看着威严的师父,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再看着神态依旧平静的文逸,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急的一张小脸通红,倒是颇为可爱。
堂中众人中,先前被文逸救下的人此时都有惭愧之色,而几个手放在兵刃旁的人,却都是一脸戒备,似乎随时都会出手一般。
司徒伯雷没有说话,先前被文逸拍了一下的手微微颤抖,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场间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背后还隐藏着随时爆发战斗的可能。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文逸和双儿身上,不到二十的年纪,远超同龄人的实力,这人到底是谁?是敌是友?
双儿扭头看着文逸,见他微微点头,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