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伤的不算重,我在缅甸又多留了一周就启程回四局了。照例和鬼女汇报了任务流程,我以养伤为由让肖三酒帮我说细节,自己不知道在别扭些什么,反正现在就是不想和鬼女单独聊天。
估计是那天被她轻描淡写的三点手指给刺激到了吧?
等我伤好的差不多了,消失了好几天的晏庄和肖三酒风尘仆仆的在食堂逮到了我,一块红彤彤的有点像烧红的铁的金属丢到了桌子上。
我新奇的看了两眼,那金属拿手里摸着有种暖洋洋的感觉,跟食堂大厨要了一锅羊肉汤,招呼两人坐下边吃边聊:“你们两个挖煤去啦?”
我看着晏庄脸上手上一块块的乌黑,随意的打趣了一句,谁知晏庄直接就炸了,一把抢过我的筷子,把一整锅羊肉都端到他和肖三酒面前,一边往嘴里塞肉一边恶狠狠的瞪着我,就是不说话。
我眼馋的看着那锅喷香的羊肉,视线往肖三酒身上瞟,恨不得在脸上写几个大字——他受啥刺激了?
或许是我的目光太炙热,肖三酒吃了一会儿就抽空回了我一句:“饿的,三天没吃东西。”
我愣了,这又不是旧社会,怎么可能三天都没吃上东西?两人就算去沙漠里混也不至于连肚子都饱不了啊?
“呵呵,知道桌子上这是啥吗?赤血铜,激发阳气的极品,非风水绝佳的大墓不能出的极品,你的鬼器品级能不能提上去,就指着这块封棺铜了!”
晏庄皮笑肉不笑的抢过我手里的赤血铜,放在手里颠着,嘴角一勾笑道:“哥哥为了给你做鬼器可是和面瘫脸在大墓里蹲了三天,瞅瞅脸上这黑乎乎的有意思吧?尸水泼的,要不是哥哥也算半个尸体,这就不是黑了能了的,直接就烂肉里去了!”
“墓里苦啊,带的吃的一拆封就被尸气给染了,下肚就是死,活生生饿了三天连水喝的都是地缝水,好不容易把这封棺铜撬了还趁热打铁给你合成一块了,竟然被说是去挖煤回来的。啧啧,看来这赤血铜哥哥可以拿去卖了,买个小煤矿把某个没良心的塞进去挖一辈子煤算了!”
我被晏庄这一顿挤兑说的老脸通红,但心里是真感激,晏庄这么在乎脸的人都弄的这么狼狈才回来,说明墓里的那三天肯定是危机重重,可他们去之前都没跟我打个招呼。
这才是过命的兄弟!
我感动的鼻头都酸了,但兄弟面前不能掉份儿,伸手胡乱的在脸上揉了一把,我故意糙着声音冲他伸手:“就你在乎脸那德行我还不知道?能真毁容就怪了,快把这什么赤血铜拿来我培养下感情!”
抓着赤血铜往旁边一让,晏庄笑眯眯的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一副抽血的家伙,冲我勾勾手:“先让哥哥吸一袋子,找婆婆要点特效药往血里兑兑洗脸去污。”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一口气抽了我40的血,这兑水别说洗脸,淋浴都够了!
晏庄喜滋滋的把血袋收好了,当天晚上我们就收东西,坐上了飞拉萨的班机。
这一趟,我们得找一个叫关雎的手艺人,我的鬼器就靠他给我打造了。
天快亮的时候我们才住进了酒店里,我一直生活在平原地区,才下飞机就觉得有点喘不上气,在酒店的床上平躺着更像胸口上压了块大石头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两小时才勉强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下楼喝了碗酥油茶,那种憋闷的感觉竟然好多了。
“适应力还不错,难怪鬼女敢上你身。”
悠哉的撕着耗牛肉往嘴里塞,晏庄瞥我一眼看我基本适应了之后,擦擦手带着我们租了辆车,直接开到了一座雪山脚下,下车步行了半小时,一栋小木屋出现在我们眼前。
木屋外边,一个光着膀子的中年壮汉躺在椅子上带着墨镜晒太阳,8月份的高原烈日紫外线有多强不用说,看看藏族同胞脸上的高原红就知道,可他就这么晒,古铜色的皮肤配上纠结的肌肉,我觉得他超级爷们儿。
“带新人过来打装备?”摘了墨镜看我们一眼,大叔非常憨厚的冲我们笑笑,挥手招呼着我们过去。
“关叔,这次哥哥带来的新人可是刚进先天就进人字榜前百的,材料我们带来了,您可得好好露一手。”
关雎一愣,诧异的看着我:“这就是主修通灵,已经被鬼女上身还杀了吴丁仑的秦烨?”
我干笑连连没有接话,这事怎么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了一样,怪不好意思的。毕竟我基本上靠自己的时候都被追的像条狗,靠抱大腿赢了也不是什么特别光彩的事儿……
“这次来想要件什么类型的鬼器啊?图纸你们给还是我设计?有特殊要求吗?”
进到木屋里,我才发现内有洞天,前面是舒适的住宅区,后半部分则放着好几个大架子,上面全是各种我见都没见过的材料,甚至还有人的腿骨头骨之类让我特别想打妖妖灵的材料仔细的堆着。
材料库中间有一块地板是可活动的,拉开后顺着楼梯爬下去,是一个占地面积特别广的大型锻造室,各种现代的机床和精加工的东西他这儿一应俱全,我看的有种恍惚感,毕竟来之前我以为他就是那种纯手工制作的老一辈手艺人……
“图纸没有,不过要求是明确的。”晏庄把赤血铜递过去,搂着我的肩膀说道:“哥哥这兄弟是五阳俱全的纯阳命格,想走对阴的强控破煞路线,您看怎么弄合适吧!”
带上眼镜坐在设计桌前涂涂画画,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