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伊去默哆帐中议事,杨耀宗无所事事便向着廖七娘与慕清涵帐中行去。
站在帐外轻咳两声道:“方便让我进去吗?”
帐内的慕清涵对廖七娘狡黠的一笑随机就起身向帐外行去。
慕清涵掀开帐帘对杨耀宗道:“进去吧,七娘在里面。”
杨耀宗见慕清涵站在帐外不打算进去的样子,知道她是在为自己与廖七娘创造二人独处的机会,对她施了一礼微笑道:“有劳慕小姐。”
慕清涵轻哼一声将头偏到一边不去理会杨耀宗。
杨耀宗进入帐中见廖七娘正站在帐中,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不过她此时又乔装成了男人样子,脸上也不知擦的什么汁液蜡黄蜡黄的。
杨耀宗走到廖七娘身前搂住她柔声道:“委屈你了。”
廖七娘听到帐外是杨耀宗的声音,便又想起昨夜的事情。一早醒来时,看着睡梦中的杨耀宗,廖七娘心中溢满了幸福。她觉得自己非常依恋杨耀宗的怀抱,非常的喜欢甚至是期盼杨耀宗的亲吻与爱抚。却又觉得甚是羞赧,只在偷偷亲吻了杨耀宗唇一下后就起身轻轻穿好衣服,悄悄的引燃了炉火。对睡的正香的杨耀宗幸福而温馨的甜蜜一笑,便悄然走出了杨耀宗的帐篷。
廖七娘趴在杨耀宗的怀中轻轻的摇摇头轻声道:“我很开心,我终于是你的女人了。哪怕是现在就死了,我也心满意足,可以含笑九泉了。”
“什么死不死的!我的女人都会长命百岁,我不死你们都不可以死!”杨耀宗蹙蹙眉霸道的道。
“七娘!”
“嗯?”廖七娘仰起头看到杨耀宗,见到杨耀宗一副苦笑的表情,意识到自己的妆容很是不妥,急忙又低下了头。
“以后不要悄悄的离开我,被窝里没有你很冷的。我是被冻醒的。”杨耀宗委屈的道。
廖七娘羞赧的道:“哪会像你说的那样,我走之前为你引燃了炉火,而且往日里怎么不见得你被冻醒?”
“往日我是穿着内衫睡觉的啊,昨夜我可是什么都没穿睡下的,而且搂着你睡可是比穿着衣睡要暖和的多!答应我好不好。以后你我在一起温存时,我不让你下床你就不许下床。”杨耀宗无赖的调笑道。
“你!“廖七娘听他说的越发口无遮拦,直听得她面红耳赤,芳心乱跳,可偏又不敢抬头不能嗔怪他。只好急忙在杨耀宗怀中点点头。
正当两人郎情妾意,你侬我侬,就听得外面传来瑟乌的声音道:”杨大人可在里面?我家公主找杨大人有事商议。“
瑟乌早已发觉杨耀宗身边这两名护卫皆是女儿身,途中时两人虽然穿着的臃肿,打扮的也像男人,但说话的声音却是不像,被她不经意间听到,她便已知晓,所以凡是找寻杨耀宗还是找寻她两人的事情,瑟乌皆都包揽,而且还有意替她两人掩护,不时的还提醒她俩少说话。
慕清涵知道杨耀宗可以听到,于是就只是对瑟乌点点头。
不多时杨耀宗就走了出来随着瑟乌去见阿伊。
杨耀宗见瑟乌将自己引到默哆的帐外不禁蹙蹙眉头。
瑟乌在帐外道:”殿下,杨大人到了!“
帐内传来默哆的声音道:”让杨大人进来吧!“
不待瑟乌为杨耀宗掀开帐帘,就见阿伊从里面将帐帘掀开,笑盈盈的拉着杨耀宗进入帐中。
杨耀宗见帐中只有默哆、阿伊、劼智略,三个人都是自己熟识的人,才松缓了眉头。
默哆对杨耀宗直言道:“素知杨大人颇精谋略,不知杨大人可有什么好计策用来收服前方葛逻禄与薛延陀两个部族?还请不吝赐教。”
杨耀宗看着挂在屏风上面的羊皮地图,没好气的瞥了阿伊一眼,然后对默哆施了一礼摇摇头不好意思的道:“我只听说这两个部落是动突厥最为强大的两个部落,但对这两个部落都不甚了解,所以不敢胡乱出什么计策。殿下实在是高抬我了。”
阿伊亲腻的挽住杨耀宗指着地图道:“葛逻禄部落首领素来骄横,就连他们的拓烈可汗他都敢冲撞。若不是看在他的部落强大,士兵能征善战,拓烈可汗估计早就将葛逻禄首领除之而后快。薛延陀部落的首领倒是个谨小慎微的人,为人倒也坦诚,就是猜忌心太重。这两个部落相比之下,拓烈可汗更加倚重信任薛延陀。不过这两个部落首领又素来不合,这次听说拓烈可汗已亡,这两个部落首领便开始蠢蠢欲动,皆都想要争这动突厥可汗的位置。但又因为我们率兵到达这里,所以他们两方又不敢轻举妄动,皆都在厉兵秣马严阵以待,观察着彼此及我们的动向。”
杨耀宗点点头,甚是赞赏的看着阿伊。
阿伊被杨耀宗的灼灼目光看的有些羞赧,却是很开心的娇嗔道:“你就说说的你的计策嘛!”
见阿伊对杨耀宗的行为举止甚是亲密,默哆与劼智略面色皆都有些尴尬。
杨耀宗也不好意思的笑笑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一点你做的很好。我想你们刚才应该已经计议过了,我毕竟是你们的人质,不好出谋划策的。”
默哆摆摆手严肃的道:“杨大人我听阿伊说了,剿灭拓烈可汗残余就是你出的计策,让我们在损伤很小的情况下就将他们全部剿灭,可都是你的功劳,我已经将此事上报给父汗,相信父汗一定会重赏于你的。而且我父汗近日就会从西突厥出发向这里来。我与阿伊皆想在父汗来之前拿下这两个部落,只要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