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真趁热打铁,继续说道:“求求你了,把葫芦给我吧,我师弟那个宝剑,世上罕有,绝世珍品,价值连城,我都给你,把葫芦给我吧。”云真脸上一副没有葫芦他就会死的德行,一脸真诚地盯着镖看,如果需要,云真甚至随时都可以挤出几滴眼泪来。
这时天初明白了云真的意图,也跟着煽风点火道:“对对对,葫芦对我们太重要了。”
这镖头更好奇了,突然他将刀指向天初厉声喝道:“说!这葫芦里到底装了什么?”
天初咬紧牙关,一副死也不说的样子。
镖头又将刀指向云真,云真夸张地嗷的一嗓子就哭喊起来了:“英雄,别杀我,别杀我,我说我说。”
天初在那装模作样地拦着云真道:“你若是敢说,我就将你逐出师门!”
云真痛哭流涕地说:“这是我们祖师爷炼制的长生不老药哇。”
“长生不老药?哈哈哈哈哈,这是好东西,我得尝尝。”说着一声轻响,这镖头将葫芦塞拔了出来,往嘴里倒了倒竟然什么也没倒出来。
“混帐!敢耍老子!”镖头将葫芦一扔,抬手就要举刀砍人,可他刚抬起刀,身体就僵住了,刀从手中掉落了下来。
一连串的铁器碰撞的声音响起,这伙镖师的刀纷纷从手中落下,所有人瞬间都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我怎么动不了了?”这些人慌乱地叫喊着。
在他们的身后,鬼将军浑身缭绕着黑气像一尊雕像一样矗立在那里,威风凛凛,黑气从他的身上缓缓流出,向这些镖师的身上缠去,将他们裹住动弹不得。
云真见状马上换了一副面孔,以他极快的速度将这群坏蛋挨个煽了一巴掌,这速度快到听起来这些巴掌似乎是同时响起的。
天初心善,就算是恶人他也不想置于死地,但已经恢复元气的鬼将军用他千年的阴气缠着这些人,不出一柱香的工夫这些人就会阳气耗尽而亡。
天初拾起地上的葫芦,对鬼将军说道:“司马将军,这些活人就交给我们来对付吧。”鬼将军一点头,化作一缕黑气又回到了葫芦之中。
这只是有瞬间的事情,可往往成败就在这分秒之中。
这些镖师只是感觉身体一僵,并没有看到他们身后的鬼将军,等他们再弯腰再捡刀可就来不及了,怒火冲天的云飞像一道旋风一样将这群镖师打了个人仰马翻。
“云飞,不要伤人性命!”天初急忙提醒道。
这些镖师可不是吃素的,武功高强且人数众多,虽然自知不是云飞对手,但还是为了活命而去拼命,他们这一伙二十多人翻身捡起刀,轮圆了就向云飞包围了过来。
云飞被围在中间凭着赤手空拳跟四面八方抡过来的大刀打得不可开交,打斗中云飞在镖头手中夺回了七星剑,但师父有命不能伤人性命,云飞只好带着剑鞘跟他们打,打得畏首畏尾。
对付鬼怪天初能帮上忙,和人打就不行了,天初躲起来保护好自己就算是帮了云飞的忙了。
云真在干什么?当然没有闲着了,他刚才扇巴掌的时候,从镖师身上神不知鬼不觉地顺了一把匕首,现在凭借着自己的神速,在包围圈的外面像一道影子一样瞬息闪现,专挑他们的要害扎,什么胳肢窝,肘窝,膝窝,只要他出现在谁背后,谁就惨了。
雾越来越浓了,能见度很低,这些人根本没法防备突然出现的云真,人群惨叫连连,云飞听师父话不打人要害,却也不肯手下留情,他一出手这些镖师的骨头非断即裂。
经过一番打斗过后,这些镖师一个个丢盔卸甲,缺胳膊断腿借着浓雾的掩护四散逃命去了,镖头凭借出众的武功在镖师的保护下得以全身而退,可他想得太简单了。
云飞怎肯轻易就放过他?云飞死盯他不放,他跑得再快也没有云飞快,云飞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将八卦镜夺了回来,然后大吼一声:“我叫你以后再抢东西!”咔嚓一声将他的另一个手腕也拧碎了,然后大骂一声“滚!”,一群镖师拖着半条命消失在了茫茫雾气之中。
一番折腾过后,天已经大亮了,雾气散去,打了半宿的架三人浑身酸痛,哈欠连连,可也不敢再睡了,生怕这伙人再卷土重来。
八卦镜符纸这些东西都还完好无损,只是吃的东西被这伙混蛋都糟践了,想到那些还没舍得吃就被那伙镖师踩烂的糕点,云真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的桂花糕,我的红豆糕,我的碗豆黄,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真该把他们千刀万剐!”
“开始你怎么没这个脾气呢?还让他们断了我手腕,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云真突然感觉背后一凉,云飞已经贴过来了,吓得他嗖地一下蹿出好几米远,大叫道:“师父快帮我啊,我这是计谋,计谋!”
天初冲云飞一皱眉道:“别闹了,这次多亏了你师兄,云飞你怎么心眼怎么这么直啊,一点弯都不会转。”
云飞哼了一声道:“耍阴谋诡计有什么了不起,堂堂正正的打一架才是真英雄!”
“哎!”天初长叹了一口气。
“师父你怎么了?我们打赢了架你不高兴吗?”
“怎么高兴得起来,咱们第一天出来就惹了个大麻烦,这长虹镖局分舵众多,咱们得罪了他们,以后可有得瞧喽。”
“有理行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如果他们不讲道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云飞你怎么一脑袋肌肉,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