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一番之后,秦岚领着大军继续前行,向着阖山城而去,直击那犬戎王狼也先。
而阖山城中,得知本方大败、五万狼牙止余八千时,狼也先地面色不由变得铁青,狼牙三将军中唯一的幸存者辅弼远则遍体冷汗,跪伏在地上不敢起身。
狼也先毕竟是枭雄人物,不久便平复下来,对一旁地国师说道:“当初国师说得在理,我确是小看了商军。”
国师说道:“大商亦不乏能人异士。西岐城下,合赤木当是骄纵自大,被敌将斩杀。但据斥候来报,据传那晚夜袭却是羽翼仙反水,回到本阵之中以狂风作乱,商军再施突袭,这种情形下能走脱八千人已是不易了。”
“羽翼仙本是国师相邀而来,却想不到会投靠大商!”狼也先恼怒的叹了口气,对辅弼远喝道:“此番敌军势大,又有诡计,你力不能敌,也在情理之中,且看国师之面,饶你这回,下次当戴罪立功!”
辅弼远连忙叩头谢恩,狼也先又问道:“国师,如今商军骄狂,羽翼仙也已经转投他方,我等如何是好?”
国师沉吟道:“那位羽翼仙道友修为精深,神通非凡,与我可算不相上下,可惜竟然被那大商所诱惑。此番商军正朝阖山城逼近,届时必有一场恶战。我当再邀几位同道好友,一并前来相助大王,必让那商军有来无回!”
狼也先大喜:“有国师在,何惧商军猖狂?”
不多日,商军终至阖山城附近,择一要地,安营扎寨,造饭休整。次日,秦岚亲率大军前往阖山城下搦战。
狼也先并不据守不出,也率军出城相迎,狼也先见商军阵容齐备,衣甲鲜亮,精神抖擞,分步兵、枪兵、骑兵和弓兵四等,分层次列阵,显得气势恢弘。大军中央有一面巨大地幡杆,上挂一面玄鸟图纹的大旗,书写着一个大字:“商”。而两旁多是日月龙凤旗。巨旗下,众将团花簇锦,拥着一驾战车,战车上正坐着敌国的君主,商天子:纣!
只听那商天子喝道:“兀那犬戎番人,竟敢屡犯寡人疆界,毁我城池,屠杀我大商子民,情殊可恨!今寡人定当屠尽尔等番狗,为我大商子民雪恨!”
此言一出,大商将士皆是群情激愤,齐声喝道:“屠尽番狗!报仇雪恨!”
数十万人一起呼喝,当真声势惊人,饶是犬戎军勇悍无比,也不由各自惊骇。
狼也先却毫无惧色,举鞭遥指秦岚,大笑而道:“大言不惭!先前那黄飞虎率众而来,还不是被我狼牙军杀得大败而逃?你不自量力,竟敢亲自前来送死,我当以你鲜血祭奠狼神!你商汤坐拥这江山六百年,也是该易人了!”
犬戎军士见大王如此镇定自若,纷纷作狼嗥之声响应,亦是声势非凡。
这边秦岚闻言微笑不语,倒是姬发愤慨填膺,意欲上前出声,但秦岚却伸手阻拦,“姬发,无需跟他徒逞口舌之快,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是!”姬发脸色愕然,更重要的事情?什么事?
这边黑狼将军辅弼远欲戴罪立功,当即向狼也先请战,得允后催动骑下巨狼,越众而出,手持双股铁叉,叫道:“黑狼将军在此,谁敢前来做我叉下之鬼?”
秦岚看了看左右两边:“谁去斩了这厮,夺个首功?”
一旁余华龙之子余光抢出阵来,手中长枪直取而来:“虎烈将军余光,来取你狗命!”
辅弼远挺叉相迎,战未几合,余光借两马错镫之际,按下枪,取家传梅花标,五指执四标,朝辅弼远一齐出手。那标射至辅弼远身上时,忽然白光闪过,竟作金铁之声,无法刺入半分。
辅弼远哈哈大笑:“此小技安敢献丑?”
余光大惊,挺枪又刺,辅弼远索性不避不让,身上涌起白光,那枪竟然无法刺入其躯体,余光正待再刺时,辅弼远将身一抖,背后又现出四条手臂来,每只手上都拿着一面镜子。那镜子冒出白光,钉住余光之体,使其不得动弹,辅弼远趁机上前,一叉结果了余光的性命。
余化龙和余德等人见余光惨死,悲痛不已,正要出阵报仇,就见一骑飞奔而出:“大商先锋将陈奇,特来为余光将军报仇!”
辅弼远看此人手持荡魔杵,骑着一匹金睛兽,似是非凡之将,连忙小心应付。陈奇有异人秘传,养成腹内一道黄气,只要喷出口来,凡是精血成胎者,必定有三魂七魄,见此黄气,则魂魄自散。
秦岚在战前曾召集各将,言明战阵之上,当看准机会,速施杀招,先下手为强,以免被对方所趁。刚才余光正是按照这个指示行事,可惜本身能力不够,反遭了毒手。如今陈奇牢记天子吩咐,一上来,不由分说,朝着辅弼远就是“哈”地一声,辅弼远一见这黄气,顿时坐不住鞍鞒,从巨狼背上跌落下来。陈奇将荡魔杵一举,顿时阵中本部的三千飞虎兵,手执挠钩套索,如长蛇阵一般,飞奔前来,一拥上前,将辅弼远生擒活捉,拿进阵中。
陈奇擒下敌将后,也返回本阵,那辅弼远被五花大绑,却犹在迷糊之中,未曾清醒。狼也先见辅弼远被擒拿,顿时大为恼怒,一旁国师连忙转投朝身后几名道人说道:“摩呼道友,劳烦走一遭。”
那摩呼应声而出,骑着一匹白马来到阵前,“谁敢与我一战?”
“帝辛,余化龙请战!”
“帝辛,李靖请战!”
“帝辛……”
由于见到陈奇已然立功,此时各个将军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