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这静谧的时刻,红衣老头突然站起了身,棕衣老者吓了一跳,脱口问道:“镇族长老,可是久坐觉得身子不爽了?要不老朽扶您走动走动?或者让童子们给您换些糕点来?他们两人这一去恐怕需要不少时间,咱们便待在这里等一等他们吧!”
然而红衣老头却摇了摇头:“老朽等不了了,他们两人动作太慢,还是老朽亲自去一趟吧!”
说着,红衣老头就要往外走,棕衣老者想也不想连忙一个箭步挡在了红衣老头的跟前。
棕衣老者一向对红衣老头敬畏有加,从来没有阻拦过红衣老者,这一回却反其道而行之,让红衣老头心里的不安更深。
他深深地看着棕衣老者说道:“今天你很不对劲,从遇到瑞天凌开始你便一直在帮黎族大长老说话,老朽记得你和黎族大长老的交情应该没有深到为他得罪老朽的地步吧?可是今天你却屡次三番打断老朽的话,现在又阻拦老朽,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老朽?”
红衣老头平常都是嘻嘻哈哈的,给人老顽童的感觉,但他一旦沉下脸来说话,那股子威严极其压迫人。
棕衣老者吓得缩了缩脖子,他下意识地想要将身子让开,可是一想到宝蓝色老者正在外面截杀青衫老者,他便坚定地站在了原地。
他不能让红衣老头出去,一旦出去,所有的事都要暴露了,他的地位,他的身份,他的一切一切都将没有了!
不,他活到这把年纪了,怎么能一无所有又名声尽毁呢?
不,不行,绝对不行!
于是,棕衣老者十分坚定地挡在红衣老头跟前,他低垂着头,带着恳求的语气说道:“镇族长老,您一向是支持黎族嫡系血脉的,老朽正是嫡系血脉,您听老朽一言,不要出去!”
红衣老头听到这话的时候,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满脸都是不敢置信地说道:“你什么意思?你做了什么?你打算做什么?”
面对红衣老头像连环炮一样的问话,棕衣老者选择了沉默以对,红衣老头立马扑上去扯住了棕衣老者的衣服,怒不可遏地吼道:“你不会是对自己的师兄出手了吧?”
棕衣老者咬了咬唇,还是没有说话。
红衣老头气得脸都憋红了,他愤怒地一巴掌扇在了棕衣老者的头上,将他的头冠整个打落在地:“不要告诉老朽,你正在让人杀你师兄!”
棕衣老者虽然开口否认,可是说出口的话还是显得底气不足,红衣老头怒得瞪大了双眼,一掌挥在了棕衣老者的胸口上。
这一掌相当有威力,棕衣老者不得不让开了脚,红衣老头顺利往外走,他走到门边却停了下来。
棕衣老者面带希望地看着他,他喃喃道:“镇族长老……”
那声音带着无尽的恳求,几乎是低三下四地说道:“您是支持嫡系血脉的,老朽是嫡系血脉,他们都是嫡系旁支的,镇族长老,求您,您不要出去,让这件事过去吧……好不好?”
红衣老头猛地回头看向棕衣老者,恨不得用眼神将对方凌迟处死。
他沉着脸,怒声道:“老朽是镇族长老,不是傻子,黎族是最大的隐世家族,我们存在了这么多年,一直兢兢业业地维护着武林的安危,老朽不能让黎族的名声在老朽这一代出问题!你……你好自为之!”
说着,红衣老头飞快地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棕衣老者颓然地往后退了几步,满脸失望而又绝望地站在了原地。
三皇叔冷冷看着棕衣老者,最后将视线落在了贵妃娘娘的画像上,母妃,今日孩儿便能还您公道了,您再也不用被人唾骂了!
然而三皇叔的视线才刚刚转开,突然一股强大到可怕的力量攥住了大夫人的脖颈:“你这个贱女人,既然死了,为什么又要顽强地活过来!证据,什么证据!没了你,这些证据又有什么用!老朽要杀了你,杀了你!”
棕衣老者突然发狂,朝着大夫人便是狠狠地出掌,大夫人想要尖叫,想要挣扎,可是棕衣老者的力量太强大了,她根本就挣脱不开。
“你做什么!”黄衫老者呆愣了一秒后,立即扑上去一掌对上了棕衣老者的掌风。
他满脸都是不敢置信的表情,就连声音都带着不确定:“你,就连你……都做了对不起黎族的事情吗?”
棕衣老者歪着头没有接话,黄衫老者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你真的做了对不起黎族的事吗?”
见棕衣老者不说话,反而是将大夫人的脖颈越掐越紧,黄衫老者忍不住朝着棕衣老者出掌:“你这个黎族的败类,你竟然和这些人渣同流合污,你对得起黎族的列祖列宗吗?多少人想要成为嫡系血脉啊!可是你呢?你却不知道珍惜,竟然做出如此下三滥的事情,你还是不是人了!”
因为黄衫老者的掌风是对着棕衣老者的面门而来,所以他不得不放开大夫人,朝另外一边退去。
他一边退一边喊道:“你以为老朽愿意吗?可是情势在前,不得不低头!”
黄衫老者看着棕衣老者明显不对的脸色,怒声道:“你服了禁药?”
棕衣老者见对方已经看穿了,也就不再掩藏,点头承认道:“不错,所以黎族大长老不能死,老朽要拼尽全力保住他!你应当知道他是黎族中最有能力的人,黎族能够走到今天,他的功劳不可磨灭!”
黄衫老者满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怎么能服用禁药呢?你的武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