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色暗了下来,当即便道:“主子,奴婢不知道……奴婢……”
我一脸的愧疚之色,却见慕容青凤微微笑了笑道:“无妨,本宫早已经放下了,你也不必觉得可惜。”
听到慕容青凤这么说,我的心骤然一颤。
虽然,慕容青凤口口声声说她放下了,可是我不会忘记当初她那般欢快自由的模样,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又怎么可能会放弃呢?
只是我到底也懂些医术的,当即便道:“主子如果不介意的话,奴婢想替您看看您的脚到底伤到何处了!”
瞧我这般说,慕容青凤的面色一怔,随后又露出了一丝希望之色。
之后,我们一行便回了屋中,我细细地按着慕容青凤的脚踝,很快便发现了端倪。
当即,我的面上也露出了喜色。
“主子,奴婢方才看过了,您如今虽然不能舞剑了,但是您的脚伤是可以治好的!”
听到我这么一说,慕容青凤的面上露出了一丝喜色,“可是当真?”
闻言,我笑着开口道:“主子,奴婢何曾骗过您?你这脚伤虽然痊愈了,却导致筋脉受损,虽然平时走路倒也无妨,可是一到阴雨天气,也应当有时会感到刺痛!”
见我这么说,慕容青凤的眼眸一亮,“的确如此!”
当即,我便接着解释道:“其实解决这个法子倒也不难,每日用香樟木煮水热熏,再配合针灸之术,应当是能够痊愈的,只是奴婢针灸之术学艺不精,想来必要君神医亲自出面才行!”
一听到要让君无忧亲自出面,慕容青凤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失望之色。
“女子的脚如何能让男子随意观看,罢了……”
她重重地叹了口气,而我则笑了起来。
“主子,你忘了,奴婢好歹也是君神医的徒弟,奴婢可以请教君神医,再来给主子您诊治脚上的伤的!”
我此言一出,一旁的澜秋当即便笑了起来,“是呀,主子,君神医不可,周凝可以啊,她虽然学艺不精,但是治疗脚伤这块的针灸之术,她可以周凝重点跟随君神医学呀!”
听到这话,慕容青凤微微点了点头,只是她的脸上却未有一丝笑意。
“让周凝去君神医那里请教,说的轻巧,可是本宫虽然贵为皇后,却也没有那个资格安排周凝出宫去学,若是如今我们在皇宫里,加上君神医每日去晴香阁给三皇子施针,本宫倒也可以让她每日去君神医跟前学一些,可如今咱们却在这避暑山庄……”
听到慕容青凤这么说,我的眼眸暗了一暗,其实我也跟着君无忧学了既然针灸之术,只是入宫以后,我的医术倒也没有什么长进,毕竟每日待在慕容青凤身边伺候,我也没有那个闲暇多看医书。
其实君无忧早就已经将针灸之术交予我了,个中基础与要点他也曾一一讲解过给我听,若是没有法子跟在他身边学,那也只有最后一搏!
“主子,请主子给奴婢一个月的时间,奴婢一定好生钻研,定会将主子的脚伤治好!”
闻言,慕容青凤淡淡一笑,“周凝,你尽力便好,若是治不好的话,也无妨,毕竟在这后宫之中舞刀动枪的,也是不大妥当。”
我听到这话,当即福了福身子,“是主子!不过既是如此,主子可暂且先用香樟木煮水,每日熏上一刻,也有缓解之效!”
这厢,我正在屋中与慕容青凤商讨与她治脚伤的事情,养心阁中,宇文晋原本正与雪贵人说着话,便见王顺喜突然行色匆匆地走了进来。
一见到王顺喜,雪贵人倒也自觉地起身,给宇文晋福了福身子道:“皇上既有要是处理,臣妾便先回去了!”
雪贵人离开之后,王顺喜方才说道:“皇上,方才有侍卫来报,漓王爷回宫后又出来了,很有可能正往此处赶来!”
一听到这个消息,宇文晋当即便握紧了拳头,一脸的冷色。
“许蔚那个废物,叫他帮朕拦个人都拦不住!”
见宇文晋这么说,王顺喜在一旁叹气道:“皇上,漓王爷毕竟是您的兄弟,许蔚身为人臣怕是再怎么样,也不敢得罪王爷的!”
闻言,宇文晋微微眯了眯眼睛,良久方才开口。
“罢了!他来便来吧,通知守门的侍卫,漓王爷若是来了,也别拦着他了,指望那些个废物,朕还不如什么也不做的好!”
王顺喜得了令,便出去跟前来通报的侍卫传达了宇文晋的意思,转而再回到养心阁里的时候,宇文晋方是无奈道:“朕到底还是低估了他对周凝的感情,对了,王顺喜,前阵子朕让你派人去桥阳乡调查周凝的身份可是查出来了?”
听到宇文晋这么问,王顺喜微微笑了笑道:“许是周凝姑娘的身份并没有假,不过奴才安排那人在桥阳乡多留些日子,周凝姑娘的堂姐周蕙儿虽承认周凝的身份,不过那周蕙儿的相公却是个突破口,奴才安排过去的人曾拿着周凝姑娘的画像给周蕙儿的相公过目过,不想那人竟不认识画中之人,奴才想着,这其中必有疑点,便未有招人回来!”
王顺喜方是说完,便见宇文晋的双眸里也透出了一丝莫名的精光。
“到底还是查出疑点来了啊!”
转而宇文晋看着王顺喜道:“王顺喜,你没将人招回来是对的,让你的人好好查,务必给朕查个清清楚楚!”
听到这话,王顺喜一脸认真道:“皇上放心,奴才一定不负皇上的期望!”
王顺喜说罢,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