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上前,此时张帆背后还有一个,本来打这一群人也不是难事,但此时背了一个人,让他难度加大了许多。”那秦匪趁机将胡二娘全身剥光,然后一脚将胡二娘踢入火中,只见那胡二娘的身子飞入了火堆之中,不时发出惨叫,秦匪又对张帆大叫:“张大侠,请你看一看,这都是你造成的,要不是你,我们说不定还不会杀这两个女的,都是你造成的,你不内疚么?你不自责么?”张帆又是数剑,将一个从后面袭击自己的教众杀死,此时血流了张帆全身,那教众极是勇悍,死了还上前将张帆抱住,张帆此时大急,一剑将这教众头砍下,那死尸还抱住张帆,几个教众见有机可趁,顿时又围了上来。张帆心中大急,顿时迸发了全部潜力,大喝一声,一道剑光爆发出来,一圈人头都飞了起来。这一剑让后面的教众气夺不已,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再敢上前。张帆手持长剑,长剑指向色公子,大声道:“你—死定了。爷马上送你上西天。”就在此时,猛然听到“公子不要慌,老朽来也。”声音在林中炸响,惊得鸟儿都飞了起来,张帆回头一看,心里顿时透凉,这人自己理论上见过,正是开碑手丁原山,这老胖子一身胖肉,穿一身大红,凡是听到过他的名声的就应知道这是魔教开碑手丁原山了。秦匪大叫道:“张大侠今日死于此地也。”哈哈大笑起来。张帆此时心中一片凉,心道:“莫不如丢下这个女的自己跑。”这还说不定有活路,此时生死关头,心中竟然存了这样的心思。又看到在火中大叫的胡二娘,此时胡二娘已然是没有多少力气哭叫了,雪白皮肤,全都成了黑炭一般,看到这一幕,张帆心中升起一股怒气,心道:“他娘的,我从小就想学大侠萧峰,今天遇到紧急关头,我竟然想跑,真没种。”当下大叫道:“来吧,爷今天大开杀戒,拼一个够本,拼两个赚一个。”大叫之间,又是一剑,将一魔教教众从头到尾划成两半,血水飞起,直飞到色公子脚下。色公子大叫一声,他虽然残暴,其实武功并不高,只是手段残忍,为了威吓对手,常做吃人肉,喝人血之类的行为,往往和别人还没有开打,别人就怕了几分,如今这一下对张帆竟然不灵了,不由气急,对张帆叫道:“张大侠,今天只要你放下这个女的,磕上三个响头,我让丁长老放你一马如何。”这一招也是色公子常用的招数,对手心志一软,功夫就去了几分,以前也有名门正派的弟子中了此招数,真的按色公子说的做了,只有死得更惨。死前还要受对方折辱。张帆大笑道:“魔教的一群老鼠,只会点儿打洞的手段,永上不了台面,且看我多杀几个魔教崽子,送你们去见你们的明王。”说话间,竟然超常发挥一道剑气,如电一般,数个魔教教众死于剑下,那剑气飞到色公子面前时剑气已衰,但还是将色公子白净的脸上划开了一条口子,血顿时流将下来。色公子大叫起来,张帆大笑道:“魔教中都是你这种草包,屁用没有。”此时丁原山也站在一边,丁原山之脸色也不好看,这色公子在魔教内名声都不好,常玩弄女弟子,若不是有其父色才子,其伯大长老色明空两人照看,早死了不知多少次,这次其父亲死在张帆手中,色明空大长老虽然对死了这个兄弟不很在意,但面上还是不好过,样子还要做一做,对于追求武道的色明空来说,有不有这个侄子无所谓,但是不能让人打脸。张帆此时反倒剑气如虹,此时他心中明了,心中无畏,剑法无敌,若是心中畏畏缩缩,那么什么剑法也用不出来,所谓力量都是来自于心中,大概是此意罢。此时心中竟是一股大无畏气势,看到那在火中呻吟的胡二娘,一股力量在心中升起,原来自己是一个如此有正义感的人,心中升起这样的念头—我一定不能让这群畜生再害人。丁原山看了一阵。道:“好剑法,好剑法,张少侠武功在两个月内又有大进,若假以时日,张少侠定开一派之源流,老夫在少侠之时,不及少侠十一。”张帆道:“丁原山,你敢与我一战长?”长啸一声,又是一道剑气,此时张帆再也不考虑真气足不足的问题,心中升起一股豪气,此时围住张帆的教众死大半,张帆只是身上多了些血,此时张帆背负胡小姐,手执长剑,脚下死人,端的是威风无比,无人能挡。丁原山道:“张少侠不节省真气,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一挥手,魔教教众教退了下来,丁原山也不多话,飞天一掌,一股掌力从上而下,竟是直面张帆压下,此时丁原山看出张帆内力不继,打定主意用内力压垮张帆。面对如此情况,张帆将胡小姐背正了,长剑指天,运起全身真力,道:“给我破。”剑气横空而出,空气如同要爆裂一般,一边的教众和色公子,秦匪等人,皆喘不过气来。色公子心下大惊道:“若不是有丁原山在此,我等一干人都要横尸当场,难怪父亲大人与两位叔叔死于此人手下。”丁原山及是魔教长老之一,其开碑手独步武林,是一次真的张帆都是差一点死在他手上,若不是向断石来了,张帆当时就要死了。当下两人再战在一起,丁原山只感到此时的张帆剑法全然没有上次交手的匠气,剑法如长江大河,仿佛是天河倒悬而下,无限生气,无限豪气,要荡尽黑暗一般。丁原山不由叫了一声好,如此少年,竟然要与其做敌人,心中惋惜,丁原山大声道:“张少侠,你且看好了,且看老夫的开碑掌力,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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