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一中等人家,只是此时,地上伏了几具尸体,正是这宅院原来的主人,一边房舍中,不时有女子痛哭之声。那汉子将头上的草帽取下,向里面行去,路边几个汉正围成一圈,不时发出哄笑。有人叫道:”钟老四最持久,钟老四胜了,快快银子拿将来。”围成一圈的人中发出女子的惨叫之声。那汉子也是不理,直向正堂而去,这般赌局,也不能分他之心。
进了正堂,正着数人,一排教众护卫着。两边椅子上坐着两排头目,这里正是魔教的临时巢穴。
当中落坐一人,穿一身白衣,面目俊郎,手中摇着一折扇,正是色公子,堂中跪着一穿着锦服的员外样的中年人,一脸肥肉,只是不住磕头。
色公子一边吃茶,一边向地上跪的中年人道:“你家有多少金银,且都拿来,我等拿到金银,不伤人命。”两人的人都任色公子发话,隐隐以色公子为主事之首。
那人抬头看了一眼色公子衰声道:“大爷,我家实在没有啦,都让诸位爷拿去了,家里的丫鬟婆子,都让诸位大爷抢去啦。除去这宅院,实在是什么都没有啦。”
色公子斜眼看了一眼那原宅主人,道:“我还要谢你啦,若非你将大门打开,我等说不定让那群正道中人拿去啦,我最喜欢你这种人啦,要是你这种人多一些,那就好啦。”原来色公子被人追杀,亏得有人替色公子引开了追忆兵,可是追色公子的人武功太高,引路的人不多时便让追者拿下,色公子正走投无路,到了这一处,这处的主人一见,将色公子及一干人放了进来,还帮着将追者引走,这下当真是引狼入室了。
色公子转头对一边教众道:“将他女儿拖出来让他看上一看。”不多时,两教众将一女子拖将出来,那女子全身赤裸,一身是血,正是这员处的女儿,生得是极漂亮的,只是此时已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那原宅院主人大叫一声“贞儿”老泪雨下,却是不敢动。
一教众进入,道:“公子,有线报道吴柄章那狗官,纠集了大队人马,杀向红岩寺总坛,眼下官府人马,言家高手,还有武当高手,以及巴山派都来人了。”
色公子道:“却是那些人物?”那教众道:“言家是言方物带的十多人,多是二辈人物,武当是清真、清华两人来的,还有几十个弟子,至于巴山,正是张帆那杀神,听说向断石也亲自出手。只怕已去了红岩寺。”
色公子心有余悸,道:“前几天,向断石老儿亲自追我等,我身边有一百多人,一个一个都让他废了武功,要不是有秦匪出计,命人扮我引开了那向老儿,我多半是也要落在向老儿手中。”原来,日前追色公子的,正是向断石,只是向断石一向少杀人,每让向断石抓到一教众,向断石即废其武功,或是送交官府。
下首秦匪笑道:“我圣教兽不凡长老也带了精锐人手到了两湖,公子不不用担心,我等马上与兽不凡长老汇合。“
谭虎道:“,只怕兽不凡也不是向老儿的对手,我们红岩寺又暴露了,为今之计,我们还是早点儿撤走。”此时他的手下,多让向断石拿住了,他也受了伤,气色甚是不佳。
色公子将杯子往地上一扔,道:“一把火把这个地方烧了。”下面教众应了一声,两人一齐上前,手起刀落,将那员外杀死,又有人上前,将将死的那小姐按住,色公子是想剁下那小姐的双足,以作收藏。他的手下都知道他有这个爱好,是以早有准备。
不多时,火起于城中,色公子一行人却早已出了城门。
张帆带着数十个师兄弟赶路,与曾猛一人一起,经过三日的赶路之后,到了吴柄章之行辕。
吴柄章不信地方官,地方官与土官与魔教有所牵连,吴柄章极不信任,行辕之中,除去千牛卫,行辕卫队,竟有上千人,张帆一路入军营,到处是强弓硬驽,军马齐整,号令森严。
这些江湖人物,当然作为客卿,在军营之外,另有住处,不入军营中,张帆作为众人的大师兄,当然必须与一干人见礼。这几日,除去修练武功,便是与一干人应付。
言家言方物,年约三十,手长足长,一张长脸,似是整日都睡不醒,跟着的是言方语、言守诚,言守信、言守礼等一干长于暗器之人,而武当却是以清真、清华。两人的两仪剑法名动江湖,还有十多俗家弟子,吴柄章将这些江湖人另作一队,不同于自己手下的卫队。清真清华两人似是不大看得起巴山派与言家,张帆也不再意,武当派架子大,摆架子也是当然,当今武当派掌门与龙虎山的天师们走得极近,差不多算是半个朝庭的人了。
客卿营中,还陆陆续续不断有江湖人物加入,多半是江湖游侠,也有想投效官府能混个一官半职的,为数还不少,也是当然,自古以来,学成武艺,就算是武功天下第一,也是不及做官来的爽快。
又过了数日,吴柄章将为首的江湖人物皆请到了营帐之中,将武当派放到首位,而将言家放到其次,只将巴山派放到最后,此是为了让江湖人心生嫌隙,张帆也不想去管,只是安然坐到最后。至于来投效的武林人物,吴柄章是懒得见是一见。只官三顿饭而已,有的江湖人想和吴柄章套关系的,混前途的,吴柄章见都懒得一见。
吴柄章对众人言道:“往日我大军所至,魔教妖人莫不望风而逃,此次吾已然命地方官府堵住交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