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唤之人。”原来早先在军营中时,区寒白一向看不起“武夫”而张帆正是区寒白所谓武夫,两人早有不和,只是没有撕破脸面来说而已。

此时区寒白身处险境,吴柄章一心要借这位魔教克星之手来重归于朝堂,一心以利用之,而张帆怎么会不知道:“此时说话再也不留情面。”

区寒白大叫道:“果然是不懂道理做武夫之徒,汝不明忠奸善恶么?你不助忠良,简直是不忠不义之徒。”

张帆本不是量窄之人,听到此语,笑到气短,笑道:“人说一张利口读书人,正是如此。如今,吾本欲救你,只是你这张嘴让人不舒服,吾若是救了你,不成了糊涂蛋了,吾去也。”

区寒白大惊,若是落到了谭正坤一干人手中,烤打之下,自已的身份一露,朝庭一定会用“结交匪类”除去自己的功名身份,区寒白一直自以为可以济世安民,科考不中,投入吴柄章手下,这次吴柄章虽然落难,但是吴柄章这种人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可以再起。自已在吴柄章医落难之时仍然不弃,日后吴柄章复起,定然可以重用,如今讽了一两句,只是自己习性不改,但是要他开口向“武夫服软”那是万万不能的。

张帆笑声中已经然去了,竟然是不打算救人了。

谭正坤重新披上衣甲,见到区寒白惊恐的嘴脸,心中没在来由怒火上来,恨恨道:“把这个什么东西快快拿下来,打不过那张帆,还拿不下这个小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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