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自己原来只是一个端水仆人,总是受那些大少爷、少小爷的打,总管稍不如意,就会打自己一干仆人,但自己当了巴山派胡一达的弟子之后,总管见到自己,要端着笑脸,以前的小少爷,再也不敢骑自己,自己的双亲,再也不用在冬天还在河水中洗衣服,一切都是师父所赐,可笑自己竟然忘乎所以,竟然想求师父为自己说亲。”想只等众人走过,自己还仍然练剑,不再想理会这些人。

可是事情偏还是出自己意料,方世明看着地上的脚印,惊声道:“刚才定然有人在此练剑,这人武功还不错,竟然一剑将地上的石头削断了,是不是有魔教人的在附近。若是魔教有人定不妙。”

武传玉见到众人疑神疑鬼的样子,不想让众人猜疑,便从石头后面出来,道:“诸位英雄,不是魔教妖人,只是在下刚刚在此地练剑而已。”

司马怀风与方世明等人相顾看了看,方明明道:“武兄武功过人,我们就便过去,就不打拢武兄在此习武了。”

武传玉一拱手,示意一众人可以走了,自己将头抬起来,看天。

只是水明苫惊声道:“武师兄,你的左手怎么了,为何少了一根手指。”

武传玉听到她说到自己的左手,心中一痛,想到自己竟然糊涂到为了此女而自残,顿时引出心中的痛处。也不看水明苫,便道:“没有什么,只练剑时不小心,将手指伤了。”

司马怀业催到:“水师妹,我们还是到前面去看一看罢,不要扰了武师兄练剑了。”众人也随声相合。

武传玉道:“诸位还是快快去看风景罢,到了夜间,便不好再看了。”此时他再也不想见到水明苫,心中只愿一生再也不见到水明苫才好。

水明苫道:“师兄要不要跟我们一块儿去。”这原本只是一客气话,只怕换了任何一人在此,水明苫都要说出相同的话。

武传玉看到水明苫如玉似的脸,心中狠心告诉自己,且不可当真,且不可当真,心中对自己道:“武传玉,你真是糊涂啊,怎么竟然又对这妖女动了心,你怎么对得住家中的老父母,怎么对得住师父,怎么对得住自己砍下的那段手指。”当下大声道:“不了,师父吩咐不可乱跑,等会儿还有任务,水姑娘自己去玩儿吧。”说罢,转头便走,不想再见到水明苫。

众人皆道:“这胡一达的弟子真怪,说不定是练剑走火入魔了。”众人拥着水明苫向前去了。

武传玉狠狠一剑砍向对面大石,此时武传玉所恨的是自己为何一见到水明苫,竟然又是心动神乱,难道自己竟然还不能对她绝情。若是如此,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当下无心练剑,腾身而去,准备回去随胡一达处理江湖事物。

正行了一路,突然看一人影跟着一群侠少而去,似是一江湖豪客,身穿一麻布衣,头上戴一草帽,将头盖住一半,只是那江湖客将头抬了一下,看了一下水明苫一干人去的方向,那老头眼光似是恶狼一般,带着色欲与恶毒。

武传玉看了一眼,怎么也想不起营中有这么一人,这一路跟着巴山派的江湖客怎么也没有这么一人,这种气质,怎么也不像是正经人,连伪君子都不像。

武传玉本想提脚而去,想了一想,还是提脚跟了上去。看一看总是放心的。

却见一众江湖侠少带着几个女弟子到了一处胡杨林中,那万大少命人将随行的毯子拿出,拿出美酒,要与众人分饮,方世明与司马怀业都应声而和,水明苫也坐下来,一行人不像是去天山与魔教撕拼,倒像是游山玩水一般。

万大少将杯子举起,大声道:“这可是产自于江南上好竹叶青,闻上一闻也要舒服的,诸位,且尝一尝,这几日,嘴中要淡出鸟来。”司马怀业与方氏兄弟都举起杯子,一口喝下,水明苫也喝了少许,脸上顿时泛出点点红色。

万大少看了众人都喝下后,脸上突然出诡异之色,与司马怀业道:“司马兄,你可知江湖几大美人是谁么?”

司马怀业只感到好喝,头重了许多,又往口中灌了几口,声音粗了许多,道:“那当然是张帆之妻胡诗灵、巴山轻雨解雨、还有就是衡山的……哈哈哈,不就坐在这里么。”

小白龙吴子华也感到喝下的竹叶青,只感到头都大了,只觉得舒服,大声道:“狗屁,我见过那巴山齐媛媛,也算得上不错了,还有听说唐门唐三小姐、华山掌门的女儿岳小姐。还有……记不起来了,要是能都娶上就好了。”

万大少道:“嘿,你们都不知道,其实魔教教主兰心雅才是天下第一美人,听说当年西域几个小国,那什么龟慈的与大月的国王,为了争这个女人,都差点儿打起来了,你们是不知罢。”

司马怀业已然撑不住,竟然一头倒了下去。

万大少脸上露出诡色,突然叫道:“倒也、倒也。”

同行的几个江湖侠少,并同衡山一同陪着水明苫的几个女弟子,突然都倒了下去。

只有万大少连同他自己的几个老仆还是站立着。

万大少看着倒在地上的水明苫,胖脸上大喜,道:“今天终于可以将这水明苫搞到手了,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

身边一铁拳会的老仆,一看便是身手不凡的护卫,走到万大少面前道:“大少,如此做只怕是不妥罢,衡山不是一般的门派,那净明老尼姑一向护短,再说这水明苫是官宦人家的出身,若是出了什么事,只怕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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