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志平想站起,却是不能,岳怀风与张千秋两人立于一边,谭正坤挥手道:“两们下去罢,后面的事我们自己来料理。”岳怀风与张千秋对视一眼,两人皆是成名的大高手,如今却让对方如同奴才一般挥来挥去,若是没有气,那是假的。只是一边的魔教人众林一般多。两人只得收手。
谭正坤道:“这位许英雄,你若是降了,性命可保,若是不降,死于此地。性命可贵,你一身武艺也是精奇,投入我圣教之下,正好立功建业。”
许志平抓了一把沙道:“俺不是什么英雄,我还欠着五百两银子没有还,师兄的家小也要我照顾,只是没有想到今日死在这里,俺没有什么话好说,要杀便杀,不用多言了。”
谭正坤上前数步,道:“再说一次,降是生,不降是死。”
许志平将头抬向了一边的落日黄沙,道:“真漂亮。”
谭正坤一挥手,一边早有魔教教徒上前,手持大刀,欲将许志平杀死。
谭正坤亦将头抬开,他自负是一代雄主,一心想的便是取得江山,做了皇帝,自然是大力招揽人材。
那教徒将大刀举起,刀在落日之下映出红光。一众豪杰皆用眼盯着,张千秋恶声道:“死吧死吧”,岳怀风脸色阴沉。不知想什么。
“砰”的一声,却不是刀光落下,却是沙中钻出一条人影,那人影快得如同影子一般,比那拿刀的教徒穿胸而过,那教徒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大叫一声胡语,不知是什么,然后身化作飞灰,衣服如同彩花一般到处乱飞,这人一掌将那教徒四大色身震散,那人影已然到了谭正坤面前。
此时谭正坤身边有十多个魔教使者,皆是江湖上的成名败类,谭正坤早就想到了有人会来挟持自己的,只是刚才上前数步,无形中距大队人马远了几步,这下子偷袭者得了大便宜。此时谭正坤身边两人,一号称左青龙,另一号右白虎,皆是青海有名的响马,在丝路上杀人放火,最后为魔教收服,就算是张千秋与岳怀风两人齐上,只怕一时也杀不死两人。来人如影一般,那左青龙与右白虎各持马刀,来人看来不看二人,直穿两人,谭正坤正想跑回本阵之中,那人如风一般,将谭正坤的后胫拿住,倒提起来。又一脚,将谭正坤的兵器踢开,哈哈大笑起来。
岳怀风与张千秋齐声大叫道:“胡一达。”
来人正是巴山代掌门胡一达,此时胡一达作狠色,这时左青龙与右白虎两人大叫一声,手上马刀断成数段,两人迎天便倒,不时身化虚无,死了个通透。
胡一达笑道:“谭长老,我知你在魔教中地位可不低,你掌着教徒亲军,是个不下于王思远、兽不凡的大人物,许多朝中的事情,兽不凡都不知道,你说,你值不值一个很大的价钱呢?”长话短说,放开一条口子,让正道武林人物一条路走。”
谭正坤嘶声道:“只放你们巴山一派。”却不料胡一达听也不听,一脚踏下,谭正坤的手便“喀”一声断了,谭正坤痛得大叫
不已,谭正坤在魔教中并不以武功闻名,但是却掌着众多的机要,要是死了,许多暗线都会断了,一时间,魔教众人有的欲上前将胡一达砍了,有的想回去请试于屈振华,一众人张弓搭箭,不知所措。
胡一达又道:“兽不凡可是早就想掌这支教徒亲军了,若是你死了,想一想,你奠基的大军便会落到江湖长老系人中,你做的所有事情,都为别人做了嫁衣,你说值不值。”
这句话正说到谭正坤的心坎上,为了这支亲军,他可是呕心沥血,数次兽不凡都想抢这支军队,都让他挡了回去,这次裘败天盗走军饷,他也一直以为是兽不凡授意所为。
谭正坤想到此处,心下发寒,谭正坤的心愿,便是当上皇帝,这还没有当成便死了,自己万万不甘心,当下狠声道:“先放别派弟子,除去巴山派,所有人都可以通行。”正是担心胡一达过后将自己杀死。这支教徒亲军是谭正坤一手练出,对于谭正坤也是绝对服从。当下让开一道数十步的口子。
胡一达从身后摸出一支烟花,朝天一扔,发出“砰”的一声,远处地平线处,一大堆人影出现,发出了欢呼之声,正是一大群不会水的江湖豪杰。一众人呼叫着朝这边过来。
岳怀风突然小声道:“胡真人,要放这些人走,我绝对不愿意。”原来若是让别人知道堂堂华山掌门向魔教长老下跪,自己以后如何在江湖上混。胡一达笑着高声道:“岳掌门,你助我暗中潜伏,一举将这魔教首领人物抓住,有功无过,谁能说你什么?”这句话一众人听得清清楚楚,岳怀风大喜道:“以后巴山派有事,只用支会我华山派一声,我华山派定当声援。”胡一达笑道:“正是如此。”
这句话便是说,刚才岳怀风是为了助胡一达潜伏才假装投降,这一句话便是助岳怀风洗白了,原本一些华山弟子都对岳怀风不满,听到胡一达有意提高声音的这么一说,心中都顿时想到,原来掌门是为了助胡一达真人擒拿魔头才假装投降的,我们错怪了掌门啦。
张千秋亦小声道:“我铁拳会亦是同样是不是?胡掌门,你若是隐下今天之事,我敢代我铁拳会会主万归流会主说,以后巴山派便是我铁拳会的朋友,巴山派要在北方发展,那便是一句话之事,你说如何?”一边的万三亦是连连点头,道:“胡伯伯,你我亲如同一家,张老说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