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敌不过张帆这等人物。当下朝那闭着的石门跪下,大声道:“教主,外人便要杀圣教的教徒啦,你若不救救我,让我等圣教子孙如何能保啊。”说罢朝那闭着的石门连连磕头。眼中带泪,实在说来出的可怜。

张帆走向那色公子,道:“你叫吧,你叫罢,你叫破喉咙,说不定你的明尊真的会来救你的,你jiān_shā那些女子时,可曾有过一丝怜悯之心,今天就要让你现世报。”此时张帆心中激荡,这些年,张帆追杀了无数魔教的魔头,可是这个色公子极是奸滑,屡次让他走脱,今天便要让他死于自己的掌下。

张帆提起掌,正准备一掌将色公子了结了,然后再去找胡诗灵,在他心中,这些人,亦是阻挡自己去见爱人的祸首。

说那时,张帆正要提掌杀死色公子,却听到前面的石壁响了起来。“轰”的一声,那大门大开。

一金色人影在白光中缓缓而来,一美丽女子,身穿魔教教主的白衣,头上梳冠,长发上插一古簪,其型高古,拖着长长的裙摆,那裙摆在灰尘中却是半点儿灰尘也没有沾到,实在不想这是怎么办到的,那女子在无限的光芒中显现,慢步而来,脸上带着冷冷表情,正是魔教教主兰心雅。

张帆心中大震,心中无限欢喜,想到:“她终于出来了,终于肯见我一面了么?”一时也呆住了,便放了手。道:“你终于出来了。”想说一些什么,但却又说不出口,眼前的人,似是有一丝陌生,这陌生是神态上的,但是她明明就是和自己相伴良久的师妹,想伸手去拉她,不知道为什么,却没有伸出手。

胡诗灵在张帆面前从来都只穿粗布之衣,却从没有如此一身白衣的出现过,以前两人在一起,两人对视一眼,便知道对方心中所想,而今,张帆望去,看到的只是她的一脸淡然,仿佛两人真的不是一个人。

张帆心中急切,却又不知道做什么,大凡深情的男子,总是不感,却说不出来。张帆便在此列了。

过了半饷,张帆只是叹了口气道:“跟我回去罢,我们马上成亲,师父也在看着,我答应陪你走遍这五湖四海,我们还说好,要让我照看你一辈子。”

兰心雅脸上带着淡淡的表情,仿佛没有听到张帆的话一般,用手一抚色公子,色公子急忙躲到了兰心雅身后,至于为什么教主长得像自己苦苦思恋的胡诗灵,此时他那里有时间去想,大杀星就在自己面前。

兰心雅淡淡道:“张大侠,吾教纵有不肖之徒,与你何干,何必如此赶尽杀绝,不如放了他们罢。”声音委婉,张帆听来,便正是当日在自己众版亲离时陪伴自己下巴山的温婉伴侣,便是深夜为自己补衣服良家女子,便是那个在清晨为自己端来一碗粥贤良内助。一听到这个声音,便如同有人持大锤在自己胸口打了一击。

张帆道:“你到底跟我走不走,我来就是为了带你一起离开此地。”

兰心雅只道:“我早便与你说过,情感之事,如微尘般灭,到了你我的境界,何必再受困于感情。”说罢一挥衣袖,将一边的雪彩衣也提了起来。对雪彩衣道:“你去告诉众位长老,张帆我亲自对付,叫他们不用上来了。”雪彩衣看了一眼面前的张帆,转身下去了。

两人相视而立,竟然没有什么可以说的,张帆的心如同在火炉中烤来烤去,烧得他闷痛不已,偏偏又找不可以发泄的渠道。

张帆对天狂吼一声,惶急道:“我不要什么大道,什么明尊,什么武功,我只要你,要与你平平凡凡过日子,一起到老,相伴一生,难道你不明白我的心意么?自从我从巴山派独自下山,你跟着我,这以后的日子,我便一日也不能没有你在身边。快快与我一同回去。”这声音如同打雷一般,只怕下面的众教徒亦是知道了。

兰心雅将眉头一皱,脸上丝毫没有动容,仿佛是一只苍蝇叮了自己一口般。

张帆心中无比焦急,他怀着无比的热心,换来的却只是兰心雅的眉头动一动,仿佛是对陌生人一般,愈发让张帆心中难受,此时情火在张帆心燃起来,让他周身都痛,心也在痛,连眼都烧红了,当真是十八层地狱亦不过如此了。

兰心雅偏头道:“我不是她,她却是我,你来寻她,不必找我,我知解雨倾心于你,她亦是有名的美人,你若与他人一样图我美色,娶她亦是不错。”

这句话差点儿让张帆将一口血吐出来,这就好像张帆将自己热呼呼的心奉上,兰心雅看都不看便扔到拉圾堆中一般。

张帆只觉到心中憋了一口无法呼出的闷气,长啸一声,其声惊天,带有惶惑,心中道:“难道我真的要失去她了。”连连向后退了几步,猛然吐了一口血,却是伤到心脉了,又连连对自己道:“不,一定不,我一定人带她走。”看着兰心雅道:“我不管这些东西,我说要你,便是要你跟我走,你不跟我走,我只得用强了。”

兰心雅淡淡的脸上愕然笑了一笑,便道:“那也好,也让你死了心,你便动手罢。”

张帆长啸一声,纵身而去,他明知对方是名震天下的有数人物,但此时却再也不顾这些东西了,只想将她拉住,两人一齐奔下山下,再也不管这些江湖事,张帆身影闪动间,兰心雅面前似是出现了数十个张帆一般,

正是张帆将身法催到了顶峰。

此时世上若说武功的高低,张帆差不多已然走到武道的尽头了,此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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