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只剩下一干中人,早有下人上前,将地上的血都扫开净。
武传玉道:“师弟不用担心,你只要将武功猛的练上几年,武功一定不在张师叔之下,张师叔的武功,独步天下,只要练得好了,到时杀段德义,如同杀一狗耳,到时我们俩一起去讨个公道。”
程立挺道:“我的资质不如你,回去以后我便去找张帆大师伯,我全心全意习武,只是担心张帆大师伯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武传玉道:“不用担心,师伯的剑法都让我抄了下来,到时我们两个一起练,一定可以成了一代高手,谢易师叔也在此地,我们若是有些不明白的地方,现在便可以去问一下谢师叔。”两人到了谢易的房外,谢易听说武传玉想向自己请教武功,心不在焉,对武传玉提的几个问题,也是答非所问,又看到程立挺在一边,笑道:“你师父给你的剑法你还是不要学了,我看你还是回家种地去罢,老老实实做一个本份庄稼人,也可以平安一世。”程立挺早知谢易不会说什么好话,却不料如此伤人,当即转身便走,武传玉亦跟了上去,不再理谢易。
程立挺与武传玉并排,怒道:“我早知谢易不可靠,这人与我们一是条心,我师父死了,他倒拍手叫好。”武传主道:“谁叫我们两人还不足以去找齐老大一干人拼命呢,我们只有拼命练好武功,万事靠自己方是王道,只是谢师叔实在太过了一点儿。”
两人一齐到了大堂之处,看到一群武林后辈,围住正明和尚,武传玉一拍脑袋,高声道:“何不向正明大师请教,正明大师武功定然不在师伯之下,且德行高尚,正好请教。”当即两人向前而去。
马三品想让自己的儿子入少林门下,他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当少林的低辈弟子,便想从正明和尚这里入手,让儿子直接拜正明和尚为师,这样,儿子一少林,便与少林现任的方丈万行和尚同辈。马三品打的是一手好算盘,是以对正明和尚份外客气,比武完后,拉上一群小辈围住正明和尚,让正明和尚走不开,然后摆上一桌素宴,就要在宴上开口。
正明和尚如何不知,这马三品打的真是一手好算盘,少林的二代弟子,在武林中也是大有身份的人,马三品就想这么轻松的让自己儿子混进来,少林的二代弟子,那一个不是经过了无数艰苦方得入门,却又不想得罪马三品,双方在桌上绕来绕去,说了半天。
看到两人到来,马三品在门处便将两人挡住,道:“两位贤侄,不要打扰大师了,我与大师有要事要淡,你们快快回去罢。”竟然不想让两人进门。程立挺道:“我们有急事要找正明大师,马老爷请让一让。”马三品将脸一沉,这事关自己儿子的大事,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打扰,开口道:“两个无知小辈,就算是胡一达来了也不能如此无礼,你们快快滚到一边儿去,不然,我便修书问一问胡一达,看他是怎么调教弟子的。”
这一下,两人却是无法了,马三品武功不行,却是本地的大户人家,与胡一达平辈,他抬出胡一达,两人便不能再说些什么,只得转身便走。
程立挺恶声道:“马老爷,你的图谋怕是不成的,你以为就凭一桌子素宴就能让你儿子当少林的二代弟子,你别做梦了,言家曾给少林献了一尊人形金佛,正见和尚都没有松口收下,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原来言正方曾用黄金铸了佛像一尊,人形大小,送与正见和尚,求正见和尚收自己亲孙—就是今天出现象挪言品华为俗家弟子。那佛像放到正见和尚洞前三年,都落了灰,正见和尚却看都没有看一眼,少林住持万行和尚倒是答应为言品华说情,也是看在那金佛的面子上,只是他虽是少林的住持,却做不了自己师伯的主,去说情,正见和尚转身就走,无奈之下,万行将这金佛送回了言家,言道此事自己也是无能为力。
马三品让人说中了心事,心中不快,吼道:“滚。”
武传玉拱手道:“马三爷,青山不尽绿水长流,以后再讨教了。”今天马三品作为中人,数次偏向于绿林一方,本以让武伟玉不快。如今,双方隐隐成为了敌人。
武传玉道:“我们两个趁两湖绿林都受了重创,他们一定想不到今天我们会去夜探,说不定不用练上十年的武功,我们便可以在今天夜里杀死段德义,今天夜里且去夜探一回如何,说不定立时能报了师叔的大仇,你敢不敢去。”
程立挺道:“何足道哉!”
两人当即回来言家别院之中,此时言家一方光景惨淡,无人注意两人,两人留下字条,言到有事外出,回来房间,换上黑衣,拿上一些银两,兵器,暗器。朝言老大一方进发了。
此时已是暮色时分,众人打了一天,言家别院中众人都睡去,胡不定与方小青心中有气,也不留一夜,当晚即归。言方物留之不得,也没有注意两人,众宾客都不作声,众人睡上一夜,第二日便打算归去。
武传玉与程立挺两人换上夜行衣,两人一齐悄悄向言老大一方而去。
武传玉与程立挺两人换上一身黑衣,朝城东进发,城东之地,正是齐老大的私宅,齐老大虽然是绿林老大,只是也不能生活在穷苦的山上,加之齐老大近年纳了一有名的夫人,名叫花月姬,有倾城倾国之色,沉鱼落雁之姿,如何能让如此美人与一众大老粗混在山寨中,加上山寨中都是男人,若是有人让齐老大戴绿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