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月师太大骂道:“放屁,你学不到高深武功,是因为你懒,每天子时的打坐我没有看到你练过一回,吃不得半点儿苦,练轻功练上半个时辰就不想练,那个高手不是苦练而成的,你又想习得高深武学,又怕苦,却又怪得了谁,至于银钱,师姐从来没有开过一回口,你父自送上门,你当师姐收下你们这些官宦子弟是为了银两么?”

水明苫轻笑道:“你们这些江湖人啊,就是蠢,师叔,明白说了罢,我父是不会替一个江湖门派出头的,你就是将我挡在这里,也没有用,到时候慧剑门攻破门派,我只要说明我是当朝侍郎水群的女儿,方慧青定然不会难为于我。”

净月惨笑道:“师姐啊师姐,你看你收了些什么弟子。”净空师太将手中剑一横,大声道:“反正便是不让你下山。”

水明苫轻声道:“在衡山派这么久,我算是明白了一件事情,那便是,做一个江湖人,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远远不如做一个官家小姐来得自在,原来江湖半点儿也不是我想的那个样子的。”

在院外的松树上,张红奴轻笑道:“你的小情人脱不开身了,怎么办呢?”

不多时,和个女弟子上前,将水明苫的剑收起来,水明苫亦是不找算动武,任由被点了要穴,让两个弟子押入了后院之中。

武传玉也不多言,道:“前辈,我要救水姑娘出来,还望前辈不要阻挡。”

张红奴轻笑一声道:“小家伙,你可要想好啦,我看这个小姑娘可是对你半分意思都没有呢,只怕你的深情,都要丢进水里。”

武传玉道:“只要她好,我便安心。”说完,跃入黑夜之中。

张红奴轻叹一声,道:“这个小姑娘只怕要让这小家伙伤心一世了,男子若是多情起来,亦是傻得可爱。”

武传玉摸黑到了后院之中,他的武功已入了化境,这衡山之上,没有那个衡山弟子是他和对手,不多时,便摸到了后院之中。

两个女弟子还没有来得及了出声,便让武传玉制住了,武传玉此时黑布蒙头,不让他们看清自己的脸。

武传玉轻轻将门打开,烛光下,水明苫静静坐于床前。看着武传玉的眼神,丝毫不惊异。

武传玉看了片刻,两人对视,却无什么话好说,要是这片刻可以永远那是多好。只是武传玉却知这不可能,武传玉将头巾取下,道:“水姑娘,我们走罢。”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山道上。两人亦不言语,气氛极是怪异。

看到身后的武传玉,水明苫道:“武少侠,今日多蒙出手,只是剩下的路,我自己便可以走,还请少侠回去罢,不然伤了巴山派与衡山派的和气便不好了。”水明苫这语气中带着一丝丝疏远,想必是不愿武传玉再跟着她。

武传玉知道水明苫不想让人看到有男子伴着她,心中稍痛,转个身,人没入了些什么。

前面是慧剑门的地盘了,这些日子,慧剑门在前面设下关口,不让衡山弟子下山,但是自己身份物殊,只要报出名号,也没有敢为难自己的人,江湖中人,必竟不敢得罪官场上的人物。。

走到关口处,几个慧剑门值夜的男弟子本在一起搭话,一见到水明苫,几个人立时停了下来,为水明苫的美丽所惊,竟然无人发话。

水明苫道:“我是水群的女儿,我要下山,你们快快放行。”声音清郎,将自己的身份说得清清楚楚。

一众男弟子不作声,不过时,一群男弟子走上前,悄悄将水明苫围住,不声不语,每个人脸上都带着诡异的微笑。

慧剑的男弟子,平日在慧剑门地位低下,方慧青平日甚是轻视男弟子,是以这些男弟子只能学到次一等的剑法,做一些女弟子不愿意做的事情,比如说,守夜便是女弟子们不愿意做的事情。

那慧剑门的男弟子道:“快来看啊,仙子来啦,不是师父。”

一带头的男弟子叫道:“这么漂亮,如果让她做我老婆,我少活十年也愿意。”

别一男弟子道:“不如大家一起上,将这小娘子做了如何?”

一群人哄笑起来,围着水明苫,突然一人道:“这小妞身材好,你且看,胸是极大的,腿是极细的……”另一男弟子哄笑道:“却不知里面填了布料没有,可不要像我们的师姐,要在自家的衣物中放布料……”

水明苫甚为紧张,平日里,男性都是围在他身边殷勤,纵然是她师父净明师太,也是不舍得真的打骂于是她,她要跑到西北去看一看天山的风光,净月师太不顾她武功低,说带便带上了,她嫌练功苦,净明师太便让他不跟一群弟子一起练,她自幼长于官宦之家,亦见识过不少权谋之术,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赤裸裸的表达之语。

水明苫道:“你们快快放行,我是水家的女儿,你们将我围住,却是想做什么?不怕抄家灭族么?”

那慧剑门的男弟子突然大声道:“兄弟们,一起上了这个女的,哈哈哈……”

此时这些平日受尽了门中女弟子压迫的男弟子,别看一个个衣着光亮,大都是方慧青从青楼中买来的***调教一番后,就成了“弟子”其实只是打杂的,同时也“服侍”一干女弟子。

数名慧剑门的男弟子上前,最前一男弟子,生得一张俏脸,脸上带着浮笑,后面数人,皆是狂笑色,那男弟子大声道:“兄弟们,告诉这位小姐,她面前玉树临风,fēng_liú潇洒,洒脱不群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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