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有几分城府,也不会放到自己脸上。

汤剑又道:“我觉得吧,做事要有耐心,做事要顾大局,我们现在借住在史师叔家中,这样到处走动不好,你们几个听到了没有……”

程立挺忍住自己要翻脸的冲动,努力笑道:“师兄太客气,教训的是。只是我还有事。”

汤剑打断道:“所以你们两个,就是沉不住气,将来一定不会有什么大成就的,现在你们两个要做的,就是等,要耐心一点儿……”

刘正一皮笑道:“汤兄果然见识广,我很是困了。

汤剑道:”你们以后要多来听我讲一点掌故,估计以后两个月我们要一起去长沙,以后你们两人每天晚上睡前都来听我讲两个时辰,不要忘记了啊,要增加一点儿才学……”

程立挺起身便朝自己的房中走去,道:“师兄弟好雅兴,只是师弟还有事,师兄自己去讲吧。”

汤剑脸上呈现一派惊色,朝刘正一道:“这个人,怎么这样无礼,是怎么教的,想必是没有家教的。”

刘正一温笑道:“师兄,我实在困了,明日还要与史师叔一起去长沙,我可以去睡了么?”

汤剑怒道:“程立挺这人不识好人心,好,今天你先去睡吧……”

等到汤剑转身走了,刘正一脸色一下子变得极是难看,刘正一恶声道:“什么人,嘴都不洗干净。”刘正一出身官家,礼仪极严,只是汤剑讲话,一定要将人拉到面前,面对面,汤剑嘴中有臭味,平日一开口,便是一口腥味,他喷了刘正一一晚上,刘正一也忍了一晚上,可怜程立挺还好,坐得远一点,刘正一一面笑,一面忍臭,要是汤剑再不放人,刘正一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第二日,史志与三人一齐往长沙而去,到了路上,此时汤剑倒是安静了许多,似有嚅嗫之感,不能说出一句话,倒是程立挺与刘正一,两人一左一右,程立挺意气飞扬,要去追杀谭正坤、刘正一温言软言,句句奉承,且听不出一丝恶心之感,汤剑看了两人,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等到打尖之时,史志自到前方去了,三人到了一块,汤剑拉住了两人,程立挺本不想理他,但是想到以后师兄弟还要相处许久,耐下性,将脸上堆起笑脸,与汤剑分说。

汤剑道:“我觉得吧,程师弟你就不该对史师叔如引不敬,我们还是要对师叔辈更加尊敬,不可以如此没有上下礼数,你这么搞,是……”

程立挺听了半天,道:“汤师兄且说明,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办?”

汤剑道:“等一会儿你和刘正一两个人,记住了,都要策马走在我后面,知道了么,我不开口,你们不要和师叔乱说话。”

程立挺气得鼻孔都翻了上天,一言不发,转身便走了,这却是什么道理,关汤剑何事?

汤剑在后面道:“我忍你很久了。”

不多时,刘正一也被汤剑抓了个正着,同样的话,汤剑也说出来,也是要求刘正一少和史志开口,要救三人以已为尊,不要和老辈子套近乎。

刘正一笑道:“师兄弟所言极是,不过史师叔与我等应答,正是看得起我,我如果扭头不应,那才是真的失了礼数,师兄,师叔在楼上唤我,我失陪了。”

汤剑道:“你还有救,和程立挺这人不在一个路上,以后不要和程立挺混在一起,知道了么?”

刘正一笑道:“师兄,我失陪了。”

等到转了个角,看到身后没有汤剑跟着,刘正一找了一处有水的地方,拼命掬水洗自己的鼻子。

一行人走走停停,这一日,又碰到了几个一起追杀魔教的同道,史志身为巴山派的二代弟子,自然走在最前,与那一同去追杀谭正坤的仙都派长老吴明国唠家常,相互试探,下面的弟子自然又走到了一起。

这仙都派来了两个弟子,一个叫石明雅,是仙都派的为数不多的女弟子之一,长得还算过得去,也勉强可以称得上清秀,家世据说也过得去,只是这一干巴山子不知道了,另一个代明,一身灰衣,看上去是个老实人,只是真实的,自然是不知道了。

仙都派别的不说,就是有钱,石明雅自认为是“美人“有意无意与刘正一近乎,只是刘正一却拉着汤剑到了一边去了,而代明却与汤剑走到了一路。

刘正一悄悄拉着汤剑道:“师兄,这代师兄已然年近三十,可是算得上我们半个长辈了,你且不可像以往与我们那般,在长辈面前,可要少开口,这可是你开的口。”

汤剑回过神来,道:“你不说我还记不起来,我记住了。”

史志正在一边,听到刘正一如此之说,心中暗暗高兴,刘正一的声音不大,却能让史志听见,顿时让史志在心中为刘正一加了一分,那边石明雅走到程立挺面前,程立挺是个没心肝的,现下想的,便是如何练好武功,替师报仇,那里听得出石明雅的话外之音

史志与那吴明国两人扯来扯去,两人自然到了一边,不与小辈走在一起。

石明雅道:“程师兄,听说巴山派解师姑是有名的美人,不知是不是真的?“

程立挺这时犯了浑道:“我看天下就没有第二人比得上,别的女人和他一比,都成了土鸡啦“这浑人还自以为高兴,听到别人称赞自己的师门,心中自然是高兴的。却不料一边的石明雅眼珠子一下子尖了起来。

这时刘正一过来,笑道:”师妹,好久不见,不知伯父还好么?“

刘正一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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