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辉从堂口走了进来,看到薜穿石的做派,眉头一皱,稍有不喜,道:“外面的人都清理了,不会有人来了。”刚才他却是去杀外面的人去了。
连正安惨笑道:“巴山剑派,果然名不虚传,两位只是张帆的师弟,便如此了得,连正安败于阁下手中,却心服口服了,只是如此乱杀,与魔教何异。”
易辉道:“我们与魔教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我们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魔教一干人不明白既当婊子又立牌坊才是王道,只当婊子,不立牌坊。”
连正安道:“两位如此做派,不怕正道武林人士知道么?”
薜穿石笑道:“连堡主不会说的,说了,你全家就死光了。”
这时几个巴山派的弟子从门口进来,一个弟子道:“师叔,掌门吩咐要快了,前面以经发动了。”
薜穿石笑了笑,走到一堆孩童面前,轻轻拉过一小孩童,笑道:“这个是连堡主的侄孙儿罢,生得好漂亮,不过我看命是不长了。”
连正安道:“你敢杀孩子?”
语言未落,只见薜穿石提起剑,一剑挥下,那孩子身边的一妇人,想必是这孩子的母亲,本想来抢孩童,让薜穿石一剑刺入了胸中,血染红了她的绫罗,她的一双眼立时变得没有了生气,薜穿石剑一提,尸体便飞了起来,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孩子们大哭起来。
薜穿石整了整嗓子道:“为了武林正义,为了灭掉魔教,为了天下苍生,某不得不行此以杀止杀之事,南无阿弥陀佛。”
一妇人朝薜穿石跪了下来,哭泣道:“莫杀我,莫杀我,我孩儿才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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