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五漏,眼、耳、鼻、舌、身、意,都是我们身上的贼子,他们盗去我们的性命,这女色,却是贼子中的贼子,修武功,就是要和他们作对,抢性命,你们决不可放纵。”

狗剩道:“那不是不可以娶媳妇了?”

张帆笑道:“当然不是,到了一定阶段,心不沉溺,就可以了,现在你们不要管那么多,如果可以修到我曾经的性风真空之中,那便天下那里都去得了。”

狗剩道:“爷,什么是性风真空呢?”

张帆道:“你们两个记住,反正就是不呼不吸,鼻子没有进出的气,气出身上其他任何地方可以进出,就可以勉强算得上了,方法我两个月前都教给你们了,你们要好好练,记住,不要将我教的法子乱教给别人,这个法子极容易出问题,我以前也练出过问题,乱杀人,你们两个在我的身边,所以我可以照拂着,不怕心你们两个出问题。”张帆以前正是到了性风真空之时,心不能容恶,是故乱杀魔教之人。

三人一边说一边走,也不管那万大人,这两亲兵,都习了张帆所教的武功,算得上巴山派的外门弟子,只是只有正式上门拜师才算是内门弟子。

阿求道:“大爷,那我们是不是你的徒弟了?”

张帆道:“你们如果有恒心,我肯定教,不用叫我师父,如果以后有江湖中人问你们师父是谁,你们便说是巴山剑派张帆罢。”

狗剩道:“大爷,以前我们的头人,好怕一个叫张帆的人,天天睡觉都担心那个张帆上门来杀他,因为我们头人和白莲教的妖人们来往,白莲教的人一听张帆来啦,都要躲起来呢。”

张帆笑道:“往事而已,往事而已。”笑而不言。

那轿中的万大人一听到:“张帆”三个字,全身一震,刚才见了张帆那一手,心乱如麻。

这万大人想了半天,心道:“我已罪了他,怎么开口请他教我武功,看来是绝不可能的了,但是听人说张帆武功天下第一,一个人上天山打死了魔教十八大长老,这样的人,几近于神人,要是他教我一星半点儿,我也受益无穷,而且听说张帆于周士信等人有恩,搭上这条线,对我以后大有好处。”

想到此处,那万大人从轿中探出身来,向张帆道:“张大侠,你可否教我武功,我也想学武。”

张帆正在与两个小兵说一些其他的,阿求一见,大声道:“大爷,不要教他,这个人心术不正,不是好人。”

张帆停住了,道:“这位大人,我不想教你,你还是将头缩回轿子里去吧,我不会教你的。”

万直超惊道:“为什么?”

张帆道:“什么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我不计较你刚才乱扔我的饼,已经是客气了,你以我是泥巴做的不成?”声音冷漠,如同打发叫花一般,顿时让一众人笑起来了。

万直超用了好大的心才拉下面子来求张帆,不想张帆半点也不给他面子,这时四个轿夫都笑了起来,就连跟在轿后的几个文吏都有人笑了起来,这万大人,委实自找没趣。

万大人指着张帆,口气发抖,怒道:“你这武夫,你你……”

张帆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走不走,我师妹还等我回家吃午饭呢?”这句话用内力吼出,这万大人,平日里酒色伤身,那里受得住,一下子将耳朵捂住,躲进轿子里了。

阿求修为正到了养气的头紧要关头,是以脾气较大,发声大笑起来,指着万大人的轿子,跳脚大笑,半点儿面子也不为万大人留。只剩下轿中的万大人一脸的铁青,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行人走过几坐城门,远远到了兴义仓门口,万大人自带着几个小吏进了门,门口的兵丁是衙门的标兵,与张帆虽然一样都是穿着盔甲,但是却不是一路的人,冷着脸将三人拦下了,张帆却不在意,便在门口,与两个小亲兵淡天说地,自得其乐。

过得一会儿,那万大人带着一群人出来,正是押粮的民夫,约百多人,个个都用头巾将头包住,挥汗如雨,那万大人此时在张帆面前受了气,出了门也不叫张帆,上了轿便挥手,一行人向远处城门口而去。

张帆笑道:“今天倒是快了许多。”上了马,与二亲兵跟了上去,城处十多个兵营,今天正是要送到左近一处游击将军的营中,这些大车正是一月的粮草额度,本来应是张帆与那万大人一起签字确认从仓门口接收,只是近年来,军将们识字的越来越少了,以致于最后只要文官们签字便算作接收了,完全将武将排除在后勤的监督之外。

张帆只是照例跟上去,今天没有他什么事了,这一段路,也是照例派出城中军士护送,张帆今天也只是照例出操而已,如果真的是押送粮草的远路,那断不止只派一个职方司的堂官来的,起码得派出一个郎官来,护送的要有一个游击,数百军士才可,今天这么短的路,可以不用派出护军,但是照章办事,要有一个武官在粮队的身边才行。

远远的走了些路,这武昌热得要死,只是六月之时,就让人热得受不了,狗剩阿求两人热得差一点将舌头伸出来,张帆还好受一点儿,但内功不及以前,也出了一点儿汗。

路上坑坑洼洼,走了个多时辰后,便到了那处军营中,这是一处客军军营,众营门外看去,只见一大群兵士围着营门口,看到粮车到了,都发出欢呼之声,这些府兵,都是极苦的,现在军田被占之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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