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权的帅帐所在。

但是乱成一团的人流让胡海马举步维艰,他本想抢一匹马,但是所以的马都让人抢光了,大家都很聪明,现下跑得慢,定然是死路一条。

胡海马大叫道,他看到大队骑兵杀过来,此时他知道,人肯定跑不过马,如果跟着溃兵一起跑,那么要么是被马刀砍死,要么是跑断气,战阵经验丰富的胡海马眉头一皱,住死尸体堆中一扑,装起死来。

现下官兵肯定没有时间来验尸,肯定以追击乱兵为第一要务,是以装死是可行的。

果然,官兵没人理他,向溃乱的流民兵杀过去了,人山人海的逃兵,将屁股卖给后面的骑兵,他们拼命跑,漫山都是人影。

老回回惨叫一声,他运用自己高超的武艺,将一个骑兵的长枪抢了下来,然后反手刺死了一个,但是杀手队的弩手趁他不注意给了他一箭,这一箭射在他脸上,他惨叫一声,又一个骑兵策马而过,那个骑兵挥动铁骨朵,一下子砸在老回回的脸上,老回回的头如同西瓜一样醉成了片儿。

营中那面旗子被砍了下来,代之以一面:”方”字大旗。

一边的武传玉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终于成功的破了界首口的流民兵大营,现下张承禄的骑兵正在猛力追击,将数千乱兵赶得如同鸭子一般。

另一面一面“张”字大旗也展了开,看到张家玉那一边也极为顺利,现在要的,是马不停蹄的追击对方的乱兵,半分喘气的机会也不给对方。

兵马如涌,朝南开去,乱兵溃成一片,武传玉如道如果不出意外,那么这一仗,已方是大胜了。

此时泰安城外,胡权正在监督晨操,胡权练兵,自然军纪严明,不容丝毫懈怠。

众军排成营伍,前面的泰安城越来越没有力气,昨天再次派来了使者,那泰安的知府张丛哲愿意献上金银十万两之多,求流民兵退兵,但是胡权和秦匪都没有答应,攻取了泰安,那么这些金银自然可以拿到手,最为重要的是打破了封锁,可以侧击历城,还可以得到十多万人口,到时声势大振,便可以策划攻取历城。

此时突然看到北面吹起了牛角号声,而且北面升起了狼烟。

胡权大怒,对身边的哨骑道:“左明玉做什么去了,明说好今天开拨,怎么搞成一团乱。”

这时他手下的哨骑策马过来,大声喊道:“大帅、大帅、官兵打过来啦、官兵打过来啦……”

胡权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他是统兵大将,对方可以将上万流民兵击溃,那么兵力一定雄厚,秦匪还说历城方向不会发兵,真是误了大事。

当下就命令全军布防,同时派出哨骑探时对方的情况,派出兵马接应乱兵,分出兵马防备泰安城突然从城门口杀出,临危不乱是一个大将风度,正当此乱时,最忌已方乱了阵脚。

泰安城上看到北方起的滚滚烟尘,都欢呼起来,个个精神振奋,挥动手的兵器,大吼起来,原先胡权派人假装援兵,两次引诱守城兵马出城,是以城上的兵勇都不敢再次打开城门,但是看到这一次声如此之大,想必不是假装的。

那张丛哲知府见到此景,再次上城,那老知府挥动旗子,在城楼口大声呼喊,胡权一见,心中极为恶燥,如果大周朝的官员都像这个张丛哲,那么到何时何日才可以打下这大好江山,想到此处,心中打定主意,以后遇到张丛哲这样的官儿,一定要杀绝了才行,他想到营中还关着数十个官儿,都是不肯降的,心中更加恶燥。

终于看到乱兵向这边跑过来,他们扔了兵器盔甲,连旗子也扔了,为数上千人,后面跟着为数不详的骑兵,他们不急着追这些乱兵,只是隐隐围着,将乱兵往这边赶。

胡权一见,就知道对方打的是赶乱兵冲乱自己一方的阵形的打算,暗叫对方好阴险,大声传令道:“命令后排,如果敢有冲击本阵者,一概杀之。”命令传下,流民兵中不多的箭手张开弓,向冲过来的乱兵张弓射击了。

这时秦匪也来了,他带着一大群金衣使者,其中大部分是天山来的空降干部,秦匪奔到胡权面前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胡权道:“你不是说历城不会援兵么?你且看那一边杀过来的是什么?”

秦匪看了一眼旗子,怒道:“他妈的,崔归元这老东西也来找爷的不是,爷一定不放过他。”

胡权一道又一道将令传下去,转眼正在围攻泰安的流民兵就转向了防守的一方,但是他们只围住了北门,东门和西门、南北都只放了少量兵力,此时遇击,根本本不及通知,对方的骑兵立时分了兵,开始突击其他几个门的流民兵,一时间奉安城四周杀声大起,仿佛这城的周围都在拼命撕杀,周围数十里地到处烟尘滚滚,人马四处奔逃,其中大部分都是流民兵,骑兵的机动性优势在这样的条件下表现得极为出色。

胡权看到一股骑兵冲向了东门那一边,不多时东门杀声大起,便看到泰安城上的兵勇都欢呼起来,看样子,东面的营地被对方突然杀入了,而且极为可能,已然溃乱了,东门有近一万多兵马,想来现下都乱成片了。

胡权叹了一声,马上派出哨骑,命南门的流民兵暂时不要动,守城营盘,他在北门三万流民兵现下正在聚集,现下他眼前的,只有二千多的披甲标兵,他面临冲击的到来。

远方的烟尘中,无数乱兵四散而逃,后面的骑兵旦凡发现有组织的对手,就会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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