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魔教,王近宝则更为传奇,他用重金贿赂选秀太监,混入大内之中,在大内宫庭之中足足混了四年,专门祸害宫女,秽乱后宫,听说他最后想对公主下手,终于被发现,但是此人最后竟然能逃出来,足见他的厉害。

四人都不在天宁子之下,这四人一上,天宁子顿时逃了出来,冲到王应嘉面前,连连磕头,口中无数马屁之语连连而来,一边的袁可玉只听到:“自我中土三千年以来,未有佛学大师如同王长老一般,明证菩提,体证虚空,王长老是我中土三千年以来证道第一人……”

另一边四个金衣使者使上全力,都想在王应嘉面前露一手,金衣使者之间也存在竞争关系,舒无忌和卢镗本就十分不合,卢镗是个十分专情的人,最看不得奸污妇女的事,到现在卢镗还想着上官世家的那位小姐,而舒无忌祸害了无数女子,自让让卢镗痛恨。至于王近宝和段青城,王近宝曾偷过段青城的女儿,虽然没有成功但也结下了梁子,此时几个人都想在王应嘉面前将天音子杀死,那时长老之位兴许便落在自己的头上了。

本来魔教中,十大长老中自然以兽不凡,屈振华为首,十大长老中的王思远让张帆给打死了,现下正要从长老团中选一名长老入选十大长老之中,色明空和兰心雅都不管这些事,无论怎么办,这两人的地位是不会动摇的,屈振华提名让丁原山做新的十大长老之一,兽不凡当然不高兴,但是自从两湖和山东起事以来,讲经系力量越来越大,话语权也越来越强,江湖系抗不住讲经长老系的压力,便向其他几位长老寻求联盟,兽不凡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向王应嘉升出了橄榄枝。

王应嘉那里不清楚里面的把戏,自从裘败天挟银逃走以后,江湖长老系便大大失势,原来的墙头草都倒向了讲经法王一边,身为讲经法王的屈振华当然高兴,不过王应嘉却是不会轻易下注的,张继祖和袁可玉也不想趟里面的浑水,也跟着下了天山,现下天山之中的内斗正在表面和气的假像下进行,王应嘉打算等天山上两家决出了胜负再回去,反正无论那一派都要讨好自己。

四人围攻之下,众人本以为那天音子虽然是高手,也挡不住这四人,不想天音子遇强则强,和与四人战,竟然不落下风,不时抽剑反攻,剑气反倒比一开始强了一些。

袁可玉惊道:“这是泰山派的独门《归虚心法》,传闻中这门武功遇弱则弱,遇强则强,总是只比对手高一线,就算天下第一与他一战,他也比天下第一高一着,但是与一个普通江湖汉子争斗,他也只能稍稍胜过,怎么的这天音子也习过《归墟心法》”

张继祖道:“且加上我一个,看他还能不能再胜过我。”张继祖在十大长老中只排第九,仅高于王思远,但是也是江湖上拿得出手的人物,他一出手,这小小的广场上顿时如同刮起了一阵子妖风,只见王思远的丑脑袋升出老长,露出一口老牙,向天音子扑将过去,好像要将天间子脖子咬断一般。

天音子纵声长笑,长剑再挥动,舒无忌突然打个寒战,这个情景他似曾相识,那一次他和十多个金衣使者一齐去围攻一个人,那人也是一声长笑,挥手将十多个金衣使者全都打爆了,他之所以逃生,是因为跑得快。

他往后一闪身,便看见剑气从他的鼻子处擦过,然后他身侧的段青城一声惨叫,他的脸皮让剑气割下了一块,然后卢膛也退了几步,只有王近宝最惨,剑气全都落进了他的肚子里,王近宝捂住肚子,向后退了数步,眼睛睁得老大,看着众人,张大嘴,想说一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没有说出来,他的五脏六腑从肚子里流了出来,然后他躺下了,再也动不了,魔教使者中抢出几人,将他抬了出去。

张继祖用双手挟住天音子的长剑,他须发皆张,正架住天音子必杀的一剑,此时两人僵持不动,而身后的四人都受了伤,一时不得上。

本来若是发生了这种情况,金衣使者们大都会一涌而上,但是现下是张继祖与天音子正在僵持,若是上去杀死了天音子,难免有人会说张长老年纪大,已然收拾不下一个泰山派的后辈,而且十大长老中与张长老不和的人大有人在,便在袁可玉,与张继祖之间其实也并没有真的那么和气,这个口实一旦传出来,那么也许放话的人不会有事,可是上去帮忙的人肯定会承受张长老的怒火了,这实在是不是一桩好生意,这些金衣使者都是老江湖,心中各自有自己的算盘。

卢镗不敢上前帮忙,但是他看到一边的道士们缩在一边,大喜道:“大家上前,将那些道士们都宰了。”此言一出,几个金衣使者一齐杀向了天音子身后道士们,这剩下的十多个道士,就是泰山派仅剩的家底了。

天音子大急道:“你们这些妖人,讲不讲规矩。”

舒无忌笑道:“我要讲规矩时,才可以讲规矩,我不想讲时,规矩就是个屁。”一众人围上前,欲杀掉这些道士们,天音子此时正与张继祖斗到关键时刻,本来还略占上风,但是一急之下,张继祖的掌力便逼了过来。

一个声音大笑道:“好一个不讲规矩,那么胡某也就不讲规矩了。”一道掌风平地起。

这一掌结结实实打在张继祖后背上,张继祖身子向前飞了十多步,越过了天音子,跌在藏经阁的前的石板上,还收不脚,又撞在一根柱子上,两人合抱都抱不下的柱子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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