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罗白支看到胡一达一人,本欲上前与他说些话,但看到胡一达出神的表情,也就不想打扰,虽然罗白支当年很看不得胡一达,但是这些年来,胡一达领导巴山剑派,巴山派越来越红火,声势大涨,远远越过了张帆时期,罗白支也就不再像以前那么恨胡一达了,加之胡一达颇有心胸,甚至牺牲了自己婚姻,罗白支也就没有什么话好话了,这些年来也是尽心尽力的配合罗白支。
胡一达听到后面的声响,一看是罗白支带着刘泽明、刘泽清、黄得功几个,似是有话要说,开口道:“有话便说罢,还有得功你们几个做得好,也跟在一边听一听。”这自然是信任黄得功,刘氏兄弟的表现了。
四人到了这天门边,正看见一轮红日冉冉落下,没于云海之中,此时只能看见红光从那云层中射出,在西边似是挂出一道艳丽的长幕,端的是人间美景。
罗白支上前道:“方慧青传来书信,问起了史志和她门下弟子花如月、花如镜的事情,口气还算客气,我们要怎么答复这女人。”
胡一达道:“自然是让他们成亲了,花如月、花如镜都是慧剑门—不,衡山派的有数好手,要是能让史志将这两个女人拉进来,那可是大大赚了一笔,就怕方慧青不舍得。”原来慧剑门花家姐妹和史志一夜fēng_liú之事现已传遍武林,现下南方武林差不多是无人不知,
罗白支道:“史志未必愿意,你也知道,他的心中,只有黄小蓉师妹。”
胡一达不语,有些话是罗白支没有说,而胡一达也明白的,因为当年黄小蓉还没有毁容之前,喜欢黄小蓉的人中,罗白支也是一个,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黄小蓉再也不与任何男子接触。
胡一达道:“我会请未师父,想必师父也会让史志与花如月、花如镜两人成亲。”
罗白支突然脸色发白,道:“黄师妹她今年已然愿意……”
胡一达不愿意和罗白支在弟子们面前发生争执,便打断道:“东海和蓬莱派传来的消息怎么样了?”
一边的黄得功低头上前道:“薜师叔传来消息,他已派人将东海派掌门鱼子夫杀了,现下立了鱼子夫的小儿子鱼昌顺为掌门,但是有些长老不服气,现下正在密谋造反,现下局面勉强控制住。”
胡一达道:“你带十个师兄弟,明天便下山,冒充魔教金衣使者,将东海派不服的人都杀了,让你们薜师叔配合你们,你们的武功,距魔教的金衣使者也差不多了,杀那些只会开船的船工想来也是轻而易举。”
另一边刘泽明道:“蓬莱派的情况复杂一些,易师叔传信说已然拿下了蓬莱的掌门谭东来,但是谭东来的女儿谭明雅不买帐,不愿意参加正道联盟会,现在托现父亲下落不明,对易师叔的请求推来推去,好像还派人去联系嵩山少林寺,但是派出去的人让我们的人杀了,向少林救援的信都落在我们手中。”
说话间,将一封信从怀中取出,恭恭敬敬递向了胡一达,胡一达随手一招,那信便飞到了手中,胡一达打了开,只见上面是雅秀的女子字体,是写给少林寺的万行和尚的,只见信中道
“师叔在上,弟子明雅再拜,今之巴山剑派,野性实难扼之,囚吾父兄,杀我兄弟,派中长老,死于巴山剑派剑下者不计其数,今有神武剑客易辉,迫小女入正道联盟之中,期以日久为其羽翼,观江湖之中,唯少林武当可扼此巴山剑派,此派中皆是人性沦丧,侍技为恶之辈,巴山剑派掌门胡一达素有野心,欲吞正道,立功名,扬威于武林之中,其武功计谋,百年难得一见,今唯立少林威名,逐此群恶,方得使北地武林保全……”
胡一达轻轻呤着谭明雅的信,一边呤一边摇头晃脑,好像心情极好。
刘泽明小心问道:“师父,要不要将这谭明雅杀了。”
胡一达抬头笑道:“泽明,你说这谭明雅是不是很有眼光,很有才,真是一个奇女子,奇女子啊,让我想起了几位故人,那时我还是一个小孩子……”
刘氏兄弟不敢言语,胡一达道:“泽明,你明天下山,女人嘛,被占了身子后就不属于她自己了,我知道你有心仪之人,不过男子汉妻妾多,只能说明他的强悍,你知道怎么做了么?”
刘泽明小声道:“弟子知道了”。
胡一达道:“事情过后我会为你们主持婚礼,如果她是个刚烈的女子,那就把她杀了吧。”他声音轻快,好像在说,吃饭了没有?
刘泽清上前道:“师父,那天音子愿意参加正道联盟会,刚才已然和弟子说起。”
胡一达笑笑道:“他还有别的路么?你带几个师兄弟去翻一翻泰山派的藏经阁,将武功心法什么的都搬走,马上去办,知道了么?”
刘泽清应了一声,口上呐呐,似是有话还没有说完。
胡一达看出不对劲,开口道:“什么事情,快快说出来。”
刘泽清道:“是张存仁的事情,张千秋悄悄来了,就在山下候着等着见师父您,他还带来了万会主的信,说是一定要见一见师父您。”
胡一达长身而起,此时太阳落了了,天上已然可以看到星光,胡一达道:“还不快请,我在泰山派三清神殿正式见张千秋,你等不可以轻慢,可道了么。”
三名弟子行个礼,皆转身而去,胡一达正欲去会张千秋,罗白支看到三个弟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