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替周树皮他们报仇,不能让他们白白死了。”狗剩道:“我听从那边来的信使说,大爷在武昌内的家被一群人给抄了,夫人也给人劫走了,春鸦也没有看见了。”阿求听感到脑袋嗡了一下,叫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狗剩冷冷道:“家没了啦,夫人让万直超抓了去,他找一群青皮,将宅子占了,还用一顶轿子,将春鸦也抬走了。”阿求嘶声道:“夫人也让这老狗抢去了,你再说一次。”狗剩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万老杀才几次打夫人的主意,那一次就是你把万老杀才扔进屎坑里,不是么?”阿求一拍脑袋叫道就是这老杀才,那一次他在菜市场打夫人的主意,被我扔进了屎坑里,我记起来了。“狗剩道:“我打听了,听说万老杀才就是打夫人的主意才下的手。”阿求怒道:“我这便下床,我们一起去剁了那个老杀才。”狗剩道:“你不用急,养好了伤,我们一起去。”阿求怒道:“那么行,你我晚行一日,夫人就要受辱,那恶心的老杀才,我决计不放过。”便要起身穿衣,狗剩道:“好,我们明天就走,我这向毛将军要两匹马,你且准备一下,大爷教我们的武功,现下正有了用处。”阿求道:“你快去,快去,我等不了了。”狗剩出门去寻马了。
阿求从一边的墙上取下一单刀,恶狠狠道:“老杀才,我要送你上西天,为兄弟们报仇。”
毛有性来探望,要阿求留一会儿,眼下许国用正在向户部职方司一干人为难,双方正在扯皮,不过这种事情,有太多的借口,双方扯来扯去,要怕要数年之功了,也许都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