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公鸡张顺早已带兵行在前头,看到张顺部行在前军,过天梁也放下心来,心道:“若是主上疑我,定然不会将张顺部放在前头,定然是让我军做炮灰。”

下面的探马策马到了张顺身边,那探马大声报道:“过将军,那些辽兵的探马见我了军到来,便向后撤了,现下我军的探子正在追击。”过天梁看了看身边的队伍,按照胡权的要求,现下是常行军,速度不快,流民兵都要保存体力,前面是马兵的斗殴,他们这些兵卒便是赶上去,也帮不上什么忙,等他们赶到了,想必战事也结束了,当下道:“战况怎样?可要支援。”后半句只客气话,要知探马、夜不收都是娇贵的兵,都由胡权和邓毅亲领,一向是将鼻孙放到天上的,这个探马也是个马队伍长的角色,那探马道:“且不用,辽兵战技虽强,只是人少于我兵,现下我兵正在追击,定然要将张率教的人头砍下。”胡权道:“你们遇到了张率教。”那探马道:“正是,我们看到了张率教的大旗,他亲自带十多个亲卫来观察我军,被我军探子发现,现下我军上百马兵正在追杀,眼看就可以将张率教的人头取下。”过天梁听到此言,心头发热,这个张率教自从到了泰安,多次以小股的骑兵突袭流民兵,流民兵死在他手上的人不在少数,流民军听到张率教的名字,个个都恨得牙痒,要是自己能拿下张率教的人头,那么当真是立了大功,在满营军将中,再也不会有看不起自己,粮草器械一应东西也再也不会短少,想到这里,过天梁转过马,对身后的兵士道:“加速行军,务必要生擒张率教,献于主上之前。”下面的兵士自然应了。

三千多人的队伍加快了速度,开始急行军,上千人一起急行军,将路面上的灰尘都扬了起来,人马都笼罩在烟尘中,看不清人脸,过天梁在后面大声道:“快、快上前,不要让张率教跑了。”

众军急行军片刻,迎头便遇上了张顺所部,张顺迎面而来,策马到了过天梁马边,急道:“大哥何必着急,小弟已然派出人马,想必不久便可活捉张率教于此,还请大哥暂且停留片刻。”过天梁心道:“这不拨毛的是想独占大功,我如何能让他如愿,等杀了张率教,我部便立下大功,到时就算色公子真的有猜忌之心,也不敢对我下手,军功在心,若是不重赏,何以服众,到时就是将胡权的军权拿到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当下道:“老弟,张率教定然不是独自前来,后面定然还有接应之人,你部若是前去,定然中了埋伏,你部人少,不若我部人多,我吾上前,若是有事,再靠老弟支援。”金公鸡突然大骂道:“过老贼,想与爷爷抢军功么?”过天梁一见对方翻脸,也叫道:“谁能抢到是本事,你又能怎样?”说话间,大队的过天梁部已然开始超过张顺所部,张顺后面的几个亲兵都将兵器抽出来,而过天梁的亲兵也持了弓箭要射,张顺看到过天梁人多,吐了一口口水,骂道:“过天梁,你这天杀的,便只会抢过,你若有本事,只管上前去抢,若是出了事,休要我来救你。”过天梁笑道:“这凭你,我便将话放在这里,我部用不着你,单独也可以擒拿下张率教。”这时探马伍长高叫着策马过来道:“我们将张率教围住了,我们将张率教围住了,就在前面五里之处,我们大队骑兵将张率教和他手下十多个亲卫围在牛背岩上了。”过天梁抓了那探子叫道:“你且说清楚一些。”那探子叫道:“我们追着张率教,张率教人少,他们弃了马,奔上了牛背岩,守着上山的小径,现下我们正想强攻上去。”过天梁一听,大叫道:“急行军,敌在牛背岩。”

此时已距流民军大营超过了二十里,进了山丘之中,本来过部兵士经过长时间行军,已然疲惫,但现下一听到这个消息,过部的兵士士气又涨了回来,那号兵吹了一声长号,整个过部上千人刀上兵马齐动,几千兵马奔起来声势惊人,过天梁对后面的兵士道,扔下辎重,全速急行军,我们要赶在探马们攻下牛背岩之前到。“后面的辎重兵们便将赶的大车扔了下来,车上全是粮食,还有许多重甲,这些重甲原本都是用于阵战之用。

众兵听到敌帅便在不远之处,个个兴高采烈,过天梁冲在最前,前后上千人,如同一条长长的烟龙,在路上行进。

一个时辰之后,走了数里,过天梁突然见到前面人影奔动,仔细一看,正是马兵向回奔来,为数约有上百,许多马兵一边策马奔跑,一边将身上的皮甲都扔下了,不成队形。

这些马兵从大队流民兵边经过时,也不打一声招呼,过天梁大声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前面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为何奔跑?将张率教抓住了没有?”这些大队骑兵却没有一个人回答他的话,个个埋头狂奔,他们都是马兵,奔得快,不多时,便从过天梁部身边跑开了,从过天梁部的队首奔到队尾,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过天梁眼看这些马兵都跑完了,却没有人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看到最后还有一个没有跑掉,大声道:“挡住他、挡住他。”过天梁手下几个亲兵拉了一条绊马索,拉在两边,最后一个马兵策马而过,那马嘶叫一声,马上的探马跌落马来,不等过天梁吩咐,两边的亲兵早已上前,将那个马兵捆起来。

过天梁看了看身后,自己属下的流民兵都停了下来,刚才策马而过的马兵让过天梁手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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