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让他们自己杀了。”

张冲跟在身边,跟在武传玉身边道:“这个好像也是过天梁的亲信,叫什么我记不清楚,主子,我早说了色公子过天梁是靠王应嘉才有今天的位置,王应嘉一死,过天梁肯定要被色公子清算,今天他们之所以不救,也许是色公子故意将让过天梁送死。”

武传玉还想上前看清楚一点,在一百八十步外看也看不清对方主将,武传玉也想看一看张顺和邓得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便要上前,张冲道:“主子小心,那金公鸡张冲虽然打仗一般,但是他的箭术了得,你看这个报信的,就是一百二十步被射死的,主子还是不要看了。”

武传玉道:“那怎么行,也许对面只是虚样,摆个样子来吓我等,我要看清一点儿。”说完策马上前,一边的张冲争忙跟了上来,要策马走在前面,武传玉道:“你且让开,我打了这么多仗,怕什么?”张冲只得让了开,跟到了后面,方应之等人也跟在武传玉的身后。

武传玉策马到了一百五十步,看清了对方的军容,在一排又一排的拒马枪和大盾之后,是弓手,再后面,是一群又一群的披甲标兵,他的气质武传玉是见过的,绝对错不了。武传玉叹了一口气,如果邓得志和张顺想救过天梁,是完全可以的,刚才他们大可以重兵推进,逼冲击的辽兵回头,那么辽兵刚才最多击溃过天梁部,想歼灭过天梁部,是不可能的,过天梁多半也不会死,看来张冲所言都是实话,对方根本就是想让过天梁去送死。

武传玉策马回了头,对身边的人道:“我们回去吧。”这个距离是安全的,要不是知道对方没有弩,只有弓,那么武传玉在一百八十步都是不敢的,神臂弩可抛射三百步,可是这种军国重器,流民兵是没有的,就是在官兵中,也只有精兵才装备有。

一行人转了头,便想走。

突然听到张冲大喊道:“主子小心。”

“嘣”一声类似于弹棉花的声音响起来,众人惊鄂的回了头,便看到一道黑色的流星飞向了武传玉,武传玉大红的披风和明盔上的羽毛让对方一下子都认了出来,且武传玉为了省马力,没有穿重甲,被对方射中的话,只怕也会和地上的死尸一般了。

那流星如同电光一般,飞以了武传玉正回头的面门边,武传玉的亲兵和方应之等人都张大了嘴,惊看着武传玉,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

张顺将弓放下了,道:“还好,手艺没有放下,这下子射中了。”一边邓得志露出了欣赏的笑容,这一射,邓得志本是没有把握的。他们两看到了那穿着红披风的将官策马上前,来观军阵,张顺便藏在盾后,趁对方转身之时,突然一箭射出,他已然将弓拉满了,射了这一箭,刚才他用的这张弓以后也就不能再用了,他已然拉断了胎弓。

邓得志从盾牌的缝隙中看过去,道:“好,这一箭正射中他的脸,想必一箭穿颅,是活不了了,看样子是个人物,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护卫,他坐下的马也是好马,金公鸡,你立了大功。”

金公鸡也从盾牌的缝隙中看过去,笑道:“是射中了,是射中了。”但是他说了两遍后,就说不出来了。

因为一百五十多步外的那个人影,突然将手从脸上移开了,原来他并不是捂住自己的伤口,他竟然是用手抓住了这一箭。

张冲道:“我的娘,没有射死他,我这可是三石的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是铁做的么?”

邓得志也惊道:“他竟然抓住了箭,我知道了,这家伙是方元化手下的武传玉,传说他有千斤之力,我以前还不信,现在可是信了,就是这家伙,为方元化练兵打仗,上一次,胡海马也是折在他的手里。”

张冲道:“要不要派骑兵冲上去将他捉住或杀死,这可是一条大鱼,他和张家玉是方元化手下的主要将领,杀了他,可是不下于捉张率教的大功。”

邓得志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下令让两边的骑兵冲上去,对方看上去马就很好,而且一旦将骑兵派出,人少了不行,敌不过马上功夫好的辽兵,人多了万一被辽兵包了饺子,将这几百骑兵葬送了,到时没有两翼的骑兵,万一对方大举来攻,就有了一定的危险,对方只要用骑兵不停的冲两翼,然后派出野战步兵打阵战,那能不能坚持住,可就是个问题,再加上刚才有探马说看到了对方的步兵,邓毅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万一后面跟的是几千野战步兵,那将骑兵派出,就为了捉一个武传玉,可就太险了。想到这里,邓得志道:“我们还是不要冒险了。”

武传玉将手上的箭拿了开,策马又近了一些,到了对面的流民兵能看到自己的地步了,然后抓起那支黑色的箭,双手一折,将箭折成两段,然后纵马踏了踏,转了身,带上亲兵和骑兵们,纵马去了。

看着武传玉的背影,邓得志道:“你怎么不再来一箭。”张顺摸着自己的双臂道:“我现下双臂仍然在痛,刚才射一箭,已然拉伤了手上的肉,短时间只怕不能再射了。”

武传玉明白对方的大阵确实不是自已这一点儿兵力可以攻破的,当下即决定回头,现下泰安城中也有大事发生,他也必须尽快回去。

耿如纪面带喜色,刚才下面的小吏向他报告,从山林中返回的人越来越多,现下在泰安周围百里之内,已然没有流民的乱兵,回家耕种的越来越多,这片土地上少有的出现了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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