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要伤了自己的儿子,平常自己对付小民的方法,对付这个亡命之徒半点也不起作用,这亡命之徒心狠手毒,半点也不将人当成人,万直超叫道:“好汉,什么话我们好说,你且说你要什么?金银什么的,我都是拿得出来的。”前面的那个汉子笑道:“我才不拿你喝的兵血,你知不知道,你抢的那个春鸦是我的女人,却被你抢去了,现下你将她叫出来,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种,不想也要认别人做爹,现下我便是来算帐来了。”万直超脑袋一时转不过来,他只知道春鸦是赖昌威玩烦的一个女子,现下怀着身子,丢到他这里,本来他只是为自己的主子尽一份忠心,万直超心中道:“菲不是跟赖公子有什么联系,却害我陪是儿子。”当下叫道:“好汉,你莫要生气,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那女子不是我抢的,是别人寄在这里的。”万直超的原配夫人万氏哭叫道:“你还等什么,那个女子怎么及得上我家儿子重要,这强人要什么,你只管拿出来,只要莫要伤了儿子便好。”万直超想着赖公子,还想推脱,但是万氏在后面哭泣不停,不停的要自己将春鸦叫过来,心中一横道:“也罢,终归是自家的儿子重要。”便对左右道:“你们去将春姑娘带到这里来,要小心看着。”

这汉子一声狞笑道:“我说嘛,你这宅子这么大,却叫我在哪里去寻这春鸦,还是这个法子项用。”万直超道:“好汉稍等,春鸦马上便来了。”一边向个护院也向后退了几步,现下若是公子爷少了一根头发,说不得老爷便要将火气发到他们头上。

过不多时,几个妇人护住一个肚子稍大的孕妇,顺着庭院的小路慢慢走来,后面还有几个护院,春鸦的声音传来:“你们说公子来了,为何将我带到此处?”原来万直超为了骗春鸦到这院中,便假说赖公子到了院中了,春鸦自从那一日害了解雨后,靠着自己肚子中的孩子,终于被赖公子接到了这府上,赖明华非常想抱孙子,是以赖昌威虽然看不得春鸦,也不得不照顾到父亲的意思。

那黑衣汉子笑道:“春鸦,你好啊,你害了夫人,现下终于做成贵妇了。”走到人前的春鸦一见前面的人,惊叫道:“你是狗剩,你怎么没有死,你不是和张帆他们一起死在刘家坡了么?”黑衣汉子一把扯下自己面巾,冷笑道:“正是我,你没有想到我还活着吧。”春鸦惊叫起来,对万直超叫道:“你竟然敢骗我,我便告诉公子去,让你失了这个位子。”她在这院中除了见到一群护院,就看到了拿着钢刀威胁万直超的狗剩,她和阿求、狗剩一起生活一年多,当然对这两人极为熟悉,两人的身形口音,半点也瞒不了她。

春鸦便向后退去,叫道:“你现在又能怎么样,我已经怀了公子孩子,就凭这个孩子,我也是你惹不得的人,狗剩,我给你指条路,放下刀子,给公子做奴才吧,我保准你会青云直上,张帆有什么好的,他家又没有油水,不如跟了我,我们一起在公子身边打拼,终有出头的一日。”她说话间,已然退了数步,春鸦深知狗剩的性子,狗剩平常虽然少言,却是个容易走极端并且残忍的性子,阿求虽然看上去凶一些,其实还宽和一些,她现在担心狗剩的报复。

狗剩笑道:“这宅子这么大,我又不知道你藏在那里,只能用这个法子请你出来,春鸦我问你一句,老爷夫人对你如何,你为何要害他们,你知不知道,我们那一队运粮的兄弟,八百多个人,被围在刘家坡,那一夜,八百多个人只跑出来一百多个,其他人都被你的公子和这个万直超害死了,我亲自给他们收的尸,他们第二天便要回家了,春鸦,做这些事情,你内心没有一丝悔恨么?”

此时春鸦退了数步,前面有几个护院拿着棍子拦在他面前,距了狗剩有二十多步远,看到护院正在源源不断的赶来,春鸦心略定了一些,道:“我不知道,别问我,我不知道,我不想想这些事情。”

万直超一看到狗剩揭下面巾,认出了是张帆的两个亲兵之一,便叫道:“只要你肯投入公子手下,定然不计较你今日的过错,你放下我儿,什么都好说。”心中却道:“定然要让你生不如死。”

狗剩再道:“春鸦,我再问一遍,你为什么要害那么多人,周树皮、易大弟、胡老三他们都是老实人,因为被出卖了,都让土司兵杀死了,你说一说,为什么不放过他们。”

此时护院越来越多,火把也越来越多,照得晚明晃晃的,春鸦再也不担心,便开口叫道:“别人的事情关我什么事,只要我好,什么都好,公子要玩那个解雨,她定然不愿意,当然只有弄死张帆了,至于其他人,我那里管得了,他们总是要死的。”

狗剩盯了春鸦一眼,狞笑道:“既然你这样说,那我们之间就没有话好说了,大爷说的对,和畜类讲道理,是浪费口水,万大人,这是你儿子,你接好。”说完,突然将万直超的儿子猛然朝一边庭院中的荷花塘一扔,万家孩子便如同箭一般,飞向水中。

万直超大叫道:“快求少爷,快救少爷……”这荷花塘深达一丈,平时都扔了不少被万直超杖死的下人的尸体,万直超当然不敢让自己的儿子落到这么深的水中。

一行人去抢万家的公子,却没有看到狗剩如同一溜烟一般,突然闪入人群中,冲到了春鸦面前,春鸦面前的几个护院只看到人影冲过来,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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