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我小二张却是不会帮张先生的,就算张生先教不教我功夫也不行。”张帆听闻之后,笑道:“你想到那里去了,这个妇人身上有一身上乘的功夫,而且极像是一种传说了不起的武功,我心下起疑,自然要问一问。”小二呆道:“我看不像呢,这位夫人长得跟神仙一样,张先生,你见识广,你说她是不是神仙?”张帆一听,差一点将嘴中的茶水笑出来,道:“那你去叫她一声神仙姐姐试一试,我看你倒是有段誉的那种呆相。”小二愣道:“段誉却是谁?什么呆相?”正在此时,那妇人提了一食盒,出了厨房的门,看到两人在此间,显然张帆是等着用厨房,当即微微颔首,小二一下子呆住了,没有注意自己的口水流了出来。

张帆却皱了眉头,他早已然到了明辨五阴,只差一步就可以证到虚空的地步,当然不会被任何迷倒,当即冷冷哼了一声,那妇人如玉的脸白了一下,当即退了几步,急忙于转身走了,张帆也知道对方不是故意将媚功施展出来,只是收不住,便拍了一下小二,小二便醒了过来,看到张帆,叫道:“张先生,怎的没有看到那位夫人了。”张帆笑道:“自然是走了。”小二又看了一眼门口,叫道:“张生先你看,这夫人的夫君也来了,好一条雄伟的好汉。”张帆转头看了过去,内心一惊,道:“这汉子怎么受了巴山派掌力所伤,而且伤得不轻。”

门口的那汉子身长八尺,一条雄伟好的好汉,看了《水浒传》的人,第一个念头便是对方长得如同武松一般。是一条铁塔般的汉子。

张帆手一招,几个馒头便从厨房中飞到了他手中,张帆起了身,打算去看一看,这两人提了食盒,便向客栈的后院走去,张帆一边走一边咬馒头,打算看一看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刚才那个汉子明显是受了伤,张帆眼力过人,一眼便看出对方伤得不清,看掌力,当世只有几个人有这样的功力,在巴山派中,不是自己的师父,就是自己的师弟胡一达。

两人相互扶着到了后院,进了一间客房之中,显然两人打算是客房中用餐,张帆贴上门去,从门缝中一看,便见到两人在房中坐了,那妇人正在为丈夫盛饭,眼中柔情无限,张帆见了这个神情,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师妹解雨,以往的日子,解雨也是这般为张帆盛饭,神情与那妇人一般无二,不由一些有些发呆。

里面两人坐定,便挟菜吃了起来,只听那妇人道:“张大哥,现下感觉怎么样,那胡一达的掌力还没有逼出来么?”那铁塔汉子道:“这可比上一次你打我一掌重得多,胡一达那一掌,我感觉就像一头大象踩我一脚一般,现下还运不得气。”说完神态好似十分落没,张帆仔细一看,果然那汉子脸上青色甚重,而那妇人虽然也有小伤,却无妨。那妇人看到汉子不开心,便挟了一筷子菜,送到那汉子碗中,轻声道:“张大哥,先尝一下我做的菜罢,看我手艺如何?”那汉子道:“好是好,可是有人偷窥,吃起来可就不舒服了。”说罢,手一抖,一块排骨肉飞向门缝边正在偷看的张帆。

张帆心中定计,笑道:“不要浪费。”嘴一张,将这块排肉吞到了嘴中,同时手一推,将门打开了,笑道:“好吃,好吃,我想起来了,你便是张存仁罢,我听传玉说张存仁也投入了泰安府中,不过听到我来了,就搬走了,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了两位。张存仁大惊,虽然他武功小的挫伤,但是刚才这么一扔,打出的肉块可以将门外的假山打成粉末,不想一身灰布衣的青年汉子竟然张嘴就吞下了,当下站了起来,道:”早听就张帆到了泰安府中,你可是要助你那师弟来拿我么?尽管放手一拼。”一边的妇人也站了起来,做出要拼斗的样子。

张帆道:“不打,不打,我却与师弟不是一路的,我只是来请教一件事情,不知我那师弟,如何与二位结下仇怨。”说话间,已然坐到了桌子边。

两人齐对视了一眼,都看出张帆没有恶意,汉子坐了下来,道:“张帆大侠不知道自己师弟做了些什么事情么?为什么不问武传玉少侠,却来问我?”张帆摆手道:“我那武师侄,忠得很,半点也不会说他师父的坏话,我却是清楚自己的师弟是什么样的人,正想问一问张大侠。”

妇人也坐下来,道:“且让妾身与张大侠分说。”

张帆回到房中,此时已然过了晚饭时间,张帆和张存仁相谈甚久,所以也没有顾得上吃饭,倒是只吞了几个馒头。

便看到那老板正大骂小二张,声声痛骂,那老板叫道:“养你就如同养一同猪,笨得紧,笨可不要紧,为何还如此懒,需知人若是笨也罢了,还如此懒,我真是亏大了。”

张帆眉头一皱,这小二何曾懒了,倒是被剥削得厉害,小二张的眼中带泪,也不敢回那老板一句,只是默默低头做活,张帆走到小二张面前道:“你晚上到我房中来,我教你功夫。”却是看这小二是个老实人,有心教他一技之长,让他有所依靠,不想老板看到张帆,看到耿如纪也是对张帆恭敬有加,也知道张帆是个人物,当下摆起笑脸,上来与张帆扯淡,张帆不冷不热的回了几句,便回了自己的房中,打起坐来。

本来张帆不想再练武,因为在张帆看来,武功再好,终归是凡体肉胎,武学终归是有极限的,人的ròu_tǐ有极限,所以武功就有极限,当时他在天山三际峰时武功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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