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昌威急了,指着杜洛华道:“你、你为什么不去这小子拿下。“杜洛华躬身道:“回公子,小的拿不下这个凶徒,现下小的最多能与这个凶徒打个平手,这许多人一起上,也不是给这个凶徒送菜而已,小的劝公子还是快快回去罢。”赖昌威气急道:“你们,你们快上,我要杀了这小子。”狗剩道:“杜洛华,我不伤你家公子,不过你家主子手下的这些狗才,我却是不客气了。”抽出刀来,准备做排骨肉片儿,但是转眼看到一边的解雨,心中暗道:“主母一向讨厌杀生,若是在他面前将这些人砍作**儿,定然讨她不喜,可不行,现下只能放过这些人,打伤了事。”心中作定了计划,闪身而出,众人只见到了一道灰影闪出,然后便是一连串的惨叫之声。
狗剩极得得意,右手提着一连串的断手,在空中掷来掷去,面带笑容,他面前的数十个打手一类的人,都齐齐断了右手,嚎叫不已,狗剩笑道:“你们还要不要上,不上的话我便再剁了你们的左手。”这群人都是是寻常的护院,那里敢上前,纷纷向后便逃,赖昌威平日里用这些人抢打欺压良善小民倒是可以,现下却是不行了。
狗剩叫道:“你们中间有一个叫吴森的,怎的不见前来。”那里有人敢回话,纷纷逃掉了,他们原来以为所谓的江洋大盗,杀官凶徒是只是比寻常人狠上一点,这群人本身也都是赖公子招募的有一些拳脚功夫,手上有人命或伤过人的亡命徒,却从来没有想过会有如此情景,那杜洛华也不管这些人,只是站在赖公子的左近,不让狗剩去伤他。狗剩心道:“这货武功不在我之下,主母大人又不忍伤生,要是主母大人出手,定然能将他做成人肉排骨,至于答应不伤这事赖昌威的命的话,我却不是阿求那种人,只要能达到我的目标,违背一个违心的承诺又算得上什么,这杜洛华总有一天会将赖家的人情还完,到时我便杀上门去,将这赖公子杀了,为死在刘家坡的许多人报仇。”脸上却堆起笑道:“杜洛华,我没有伤你家公子罢,我连一个人也没有杀,你说我仁不仁慈。”杜洛华道:“这位兄弟没有伤我家公子,我便不与你动手。”狗剩心中冷笑道:“要不是主母不与你动手,你便是有十条命,也死在我手中了。”杜洛华将赖昌威后领一提,轻轻的提上了马,对赖昌威道:“公子,我早劝你不要来,你却不听我的,听那个万直和吴森的鬼话,现下公子却是看明白了罢。”走过万直残缺的尸体旁,看到万直的人头在地上,杜洛华向地上“呸”了一声,一脚踢出,将万直的头颅踢到了路边的水沟中了,两人策马,马蹄声中,官道上的渐渐平静了。
解雨还是看着地上那车夫,看有没有可以救活的希望,狗剩跳上前去,叫道:“夫人,这位大哥却是死了,还是容小的挖个坑,将他埋了罢。”解雨又仔细看了看,道:“那你小心。”狗剩道:“小的自然省得。”便将这车夫的尸体抱到了路边,一掌击出,在地上打了一个大坑,将尸体扔了下去,又草草埋了,心中却在计算,现下已然将万直一家老小都杀了个精光,也算是替死在刘家坡的许多人报了仇,只是这件事终是还是要让赖昌威血债血偿才是硬道理,那春鸦敢出卖夫人,虽然让她当了那个久的暗窑子,却是不能放过,放过了,以后说不定还要找机会来暗算,除恶务尽,至于阿求,不能让他近夫人的身边,便向夫人进谗言,就是他和春鸦是同谋,是害大爷和许多兄弟的帮凶,让这个打夫人主意的二货永远不能得逞,心中计算着,要怎么样将解雨送回到张帆身边,想到张帆没有死,心中也高兴起来,想着天下最为高兴之事,莫过于此了。
一国杜洛华与赖公子两人行了数十里,赖昌威拉住了马,脸色青又乌,从小到大,他什么东西不是想要便可以抢到自己手上,几十年的来终于看到了自己想要的女人,却不能得手,其实他最为不高兴的,是天底下竟然有东西可以逃出他的计算之外,自从他长大,他看中的女人,用钱用貌加之以诱惑,那里有不骗到自己手上的,许多女人一听到他的家世身世,看到他年少多金,莫不投怀送抱,现下却有一个女子对他不屑一顾,这种不屑一顾不是假装不屑一顾,则真的不屑一顾,根本没有将他放在心上,以前也有女子假装不屑于他,其实还不是想引起他的注意,现下竟然有人真得看不上他,赖公子心头之火,委实不小。
赖昌威停下了马,对一边的杜洛华大声道:“我要做武林高手,我要成为天下第一,我要谁都打不过我,你快快想办法,教我武功。”杜洛华躬身道:“公子却是不知道,武学一道,是要练的,要花许多时间,要小的教公子当然可以,小的一身所学,在江湖上也是有名有姓的人物,定然比那些请来的拳师之类强。”赖公子道:“好,我要马上变成天下第一,我要将那个小娘子抢过来。”赖昌威道:“公子只要肯学,小的绝对没有不教的道理。”杜洛华是魔教的大凶人,名气比一般的魔教长老还强,只是因为不会做人,所以在魔教内排名不得上升,却不是因为本身不得,就武功而论,他的武功还在裘败天之上。当初谭正坤选取取一批金衣使者,便是以杜洛华的武功最强。
杜洛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