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压,后来是遇到了师父,师父教我们武功,让我们杀了欺压我们的人,让我们成了人人尊敬的大侠,师父他老人家的大恩,我们一生都报不完。”后面的刘泽清等人个个不语,他们原先确实只是一群小流子,是胡一达收入门中办事的。

一时间解雨倒不知做一些什么好,也不好朝磕在地上的刘泽明下手。

刘泽明道:“张仁令,你知不知道,在师父的心中,什么是最重要的。”张仁令低声道:“将巴山派扬光大。”刘泽明怒道:“错,师父心中最重要的,是解师伯,师父也是个男人,在师父的心中,解师伯便是最为重要的人,你刚才说什么?你胆敢对师父的女人有想法,你胆子包了天了,便是师父容得下你,我也容不下你。”

解雨听到“师父的女人”脸色顿时白,身子摇了几下,便要倒下,一边的狗剩急忙上前扶住,叫道:“主母,不用和一群狗计较。”

刘泽明道:“不错,张狗剩兄弟说得不错,我们名为师父的弟子,可是在我心中,我只是师父的一条狗而已,现下家养的狗居然敢打女主人的主意,当真是极为该死,张仁令,从今以后,你便不是我的兄弟,我们十多年的兄弟情谊,一刀两断。”张仁令脸色白,他是跟随刘泽明许久的老兄弟,听闻此言,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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