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将大夫踏在地上,叫道:“你治不好,我送你上西天,快去看我家主母的情况。”那老大夫急忙去看放在一边诊床上的解雨去了,此时解雨气若游丝,满颈是血。

几个伙计之类的从门口提着棍棒叫着冲起来,狗剩担心那专心盯着诊床上的解雨,又担心那大夫逃跑,后面的一个伙计一棒子打在他的头上,狗剩怒,转过头来,看到伙计们正拿着棍棒在自家身后,怒吼一声,气流卷起来,几个伙计如同纸片一般飞将起来,全都落到了楼下去了,那大夫看到狗剩的模样,那里敢不用心医治。

解雨再睁开眼,便看到狗剩大马金刀站在门口,一支脚将门跨住,不让人进出,老大夫的话传过来,只听那大夫道:“这位大爷,尊上颈上的剑伤倒是没有割破劲上的血管,只是破了一些皮,但是尊上却是精神受损,心病在内,外伤反倒是小事……”狗剩摸一摸那个老大夫的头,笑道:“不错,不错,大夫。”突然将脚退了下来,正了正衣襟,向那大夫行个揖道:“真是对不住了,小的粗暴了一些,却是没有恶意的。”那老大夫道:“老朽可否出去了。”狗剩却道:“好吧。”那大夫急忙奔将出去,再也不想回来了。

解雨一看自己的脖子上,围了一圈纱布,狗剩过来,将解雨扶住,叫道:“主子,您没事了,您放心,大爷从来没有将这些传言放在心里去的,再说江湖上那个侠女没有传言,他们还说胡一达和方慧青两人有一腿呢,也没有见到方慧青和胡掌门两个生气吧,这类传言江湖上多得是,且不用放在心上……”狗剩还在啰嗦,解雨笑道:“不妨事,不妨事,我也是一时心急才会如此?”狗剩听闻此言,大喜道:“好,好,主子,接下来我们是不是回去。“解雨心道:“如今如何还能见胡师兄,不然这些传言越来越多,却又如何是好?”便道:“我们不去胡师兄处了。”狗剩叫道:“好耶,那我们去泰安,向大爷说清楚就行了,身正不怕影子歪,还怕别人说么?”解雨心道:“也罢,便当着面问一声才心安,不然这般糊涂,几时才能了结。”

解雨支起身,两人到了门口,便看到那个大夫带着一群衙役到了门口,那大夫指着狗剩道:“便是这个人。”那个衙役还想上前,狗剩脚一踢,将地上的乱七八糟都踢了过去,一群人惊叫声中,狗剩笑道:“看到主母无事,便是今天心情好,不想杀人。”扶住解雨,施施然走了,走时还一把将柜台上的诊金都揣在了怀里。

远在泰安城头的张帆打个喷嚏,向身边武传玉问道:“可是对面的人咒我死。”武传玉笑道:“看来他们也是无计可施了。”

在两人面前,扔了一地的攻城器械,大火还在燃烧,流民兵的攻势再一次被挫败,不断如此,后来流民兵在前番的大战中损失了太多的精锐,披甲标兵数量一减再减,原本用于集中冲击的精锐现下只能三五成群作为监视部队使用,而一般的披甲和俘虏们,看到官兵冲杀过来,掉头便逃,现下攻城的势头已然无力,官兵在局部地区开始了不停的反击,不过流民兵的人数仍然众多,仍然占据着城外大多数的高地,

张帆道:“我叫你们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么?”武传玉、张家玉和一众军将都道:“都准备好了。”这些天张帆料事如神,几如同诸葛亮一般,叫流贼吃尽了苦头,自然得一群人的信服。

下面墙下,挖了深壕,一群兵士正将几架农户用的风力推过来,后面的兵士们怀中抱着许多如同牛粪、桔杆等引烟之物。

武传玉道:“师伯,您能肯定他们会用穴攻的法子么?”张帆笑道:“他们现下只用希望用精锐力量潜入城中制造混乱,然后从外来引起我方混乱,我看这几天他们披甲标兵都没有出动,想必他们正在拼命挖地道,他们挖,我们也挖。”

城下几十个大缸边都有选出来的,耳力较好的民壮兵士监听,张帆笑道:“要是没有精锐的披甲标兵作为后备力量,三千官兵便可以大破流贼。”

罗五车手执了钢刀,盯着土丘后的一堆人,这些人都身强的俘虏,还有部分甲兵混在其中,所有人都在紧张的担土,他的眼前是一个用木料支撑起来的拱形门,人流排成一条长龙,从洞中廷伸出来,还有一担又一石担的泥大被提出来。

罗五车此时已然扔了手盾,这些天和守城的官兵恶战起来,战况远远过了罗五车的想像,每天从早到晚不停的参加战斗,官兵分批投入,那种分组的杀手小队非常灵活,和流民兵斗得难解难分,伤亡情况流民兵反倒比官兵更加重一些,因为官兵损伤以后,每个小队马上有替补的人,老兵带新兵,很快形成战斗力,但是流民兵一边,死一个披甲标兵,就少一个,那些甲兵很难抵挡配合作战的官兵,用普通甲兵要三倍以上才能和官兵正面交锋,就算用精锐的双甲,也要达到一比一左右才能正面相抗,而且新选出的披甲根本挡不住打了几仗的官兵,这些官兵只要打上一两场,马上转变成有经验的老兵,每个杀手队只要不伤及根本,马上有新的人加入。

这一处洞穴位于距城墙较近的地方,前面是一个土丘,为了掩护下面的挖土作业,前方停了一队甲兵,搭了几个台子,装成是一处望台,前面还停了箭台车和一辆投石车,挖了一道土墙,将后面的挖土作业的地方完全挡住,现下已然挖到了第三天了,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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