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现在的力量已经不是昔日可比,猎刀又是极为锋利,只是微微使力,一棵大树便被他拦腰斩断,又是几刀,如同切豆腐般,把整棵大树分解成一段一段的木柴。

心中惊喜,他还没有费多少力气,便砍了二十捆,如此算来,单靠着劈柴,他便能保证家里人的生活需要,想到这里,他更是充满了干劲,开始疯狂的砍柴。

张帆双手抱起砍好的二十捆木材,就如同抱着一座小山一样,向着山下走去。

走到了山下,村中的汉子看着看到他抱着小山一样高的木材,俱都张大了嘴,眼神中充满了惊讶。

张帆也不管许多,就这么抱着木材一直到了镇上。

这个镇子名叫大坞镇,虽然名字里有个大字,但其实并不大,不过有句话说的好,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城里该有的镇上都有,卖胭脂的,卖布的,酒楼,客栈,当铺,甚至连青楼都有。

镇上的大门开着,当张帆抱着小山一般的木材堆出现在镇上街道的时候,街道上无论是走路的,骑马的,卖菜的,都停下了手中的事,纷纷看着这个少年。

甚至就连请楼上的姑娘,都忘了调戏过往的行人,一个一个捂住了嘴巴,睁大了眼睛看着一堆木柴小山下的张帆。

挑了一处地方,张帆把手中的木材稳稳的放了下来,小山堆一样的木材“轰”的一声,到处散落了开来。

撂下了木材,张帆不管四周传来的惊奇目光,就这么坐在了地上。

刚打算吆喝两句,这时,有一个满脸胡子的大汉走了出来,对着张帆就说道:“那少年,柴火怎么卖?”

“五文钱一捆。”张帆答道。

大汉点点头:“倒还不贵,我全要了,可你得给我搬到家里去。”

“好!请您带路。”张帆连忙答道。

一句话说罢,张帆吧木材一叠,双手一抱,就这么抱着木材跟着大汉走,同时心中高兴,这可是一百文钱,有了这些钱,自己可以买上几个肉包子给家里人送去,还可以给家中的父亲买上一副好药,他还在犹豫,是不是趁着生意好在上山砍几堆木材来卖,如果生意天天如此的话,家里可真是不用愁了。

足足走了半个时辰,张帆与大汉二人早就已经出了镇子,来到了一片荒芜之处。

张帆心中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已经提起了警惕,“轰”一声,撂下了小山般的木材,做出一副累坏了的表情,同时面露苦色,对着在前面带路的大汉说道:“这位大叔,您家到底在哪啊,我跟着您足足走了半个时辰了,我是真没力气了,太累了也。”

前面的大汉闻言停住了脚步,看向了一脸苦色的张帆,并不说话。

没有任何理由的,张帆觉得大汉对自己产生了威胁,此时在看大汉,浑身的装扮非常普通,但却给他带来了一阵危险的感觉,张帆虽然年龄不大,但也不是傻小子,而且对自己的直觉还有相当大的自信,既然觉得此人对自己产生了威胁,就要在还没成为事实前就将此可能扼杀,这绝对是最明智的做法。

大汉面无表情,就这么看着张帆,也不说话,就这么直直的站在那里,危险的感觉再次上升,张帆感觉到了对面的大汉,有种随时都可能攻击他的意思。

不再迟疑,毫无预兆的,张帆双腿骤然发力,下一刻猎刀已出现在大汉面前三尺处,一刀上撩,一刀下劈,如同一把大剪子,对这大汉就剪了过去,虽然体力在抱木材的时候消耗了一小部分,但张帆敢肯定,大汉只要接了这一击,必定丧命当场!

大汉的嘴角突然微微一翘,张帆见此心中一惊,手中正在进行攻击的刀下意识停滞了一下,刚想再次劈下时却发现双手手腕被一双粗大的大手给牢牢的抓住了,丝毫动弹不得,手腕骨骼处被抓的疼痛欲裂!

“小子,你好大的力气!为何要对我下杀手!”

张帆双手被大汉抓住,手臂上传来的力量如同一把铁钳,无法挣脱,他不由的心中有些慌乱,但表面上还是镇定异常。

“你说要买我木材,却没说家在何处,而且带我一直到了这荒郊野外之地,这附近一无水源,二无沃土,试问哪户良善人家住在如此地方?而且我问你还有多远之时,你不答话,谁知你是做什么的,若是强盗,我岂不要落入你手,任你宰割?当然要先下手为强!”张帆语气冷静的说到,但眼睛却死死盯住大汉,以防大汉再有行动。

“笑话,我没说家在何处是因为我嫌麻烦,你问我时我没回答也是因为我嫌麻烦,是再说你又怎知我家在何方?仅凭这几点就判断我非善人,挥刀就砍,也太过独断了吧。”大汉不怒反笑,双手的力道猛然间大了许多,张帆的手腕感觉像被两个铁勾给扣住了,血液的流通都仿佛被截断,在使一点力,恐怕张帆的双手就要被废!

“哦?如此说来倒也在理,那前辈可否先放开双手?我既然知你不是歹人,自然不会再伤害与你!”张帆思考下,缓缓说来。

“哈哈,好个奸诈油滑的小子,不过放开你又能如何,凭你一个小儿还能伤害与我,未免太过可笑!”说着松开了手,眼睛盯着张帆四处打量,思考着什么。

张帆离开大汉一段距离,缓缓揉着手腕,活动血液,眼睛望着四处的地形,看看有没有可以逃生的地方,但注意力却一直放在大汉身上,以防大汉突然发难!

片刻之后,大汉仿佛做了什么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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