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叔叔们一心想搞出一个大案子,好吧,大案子来了,这不,大案子上手,也就没有人手管她了,一个警察叔叔掏出个小本本来,就在走廊上问了她几个问题,然后就打发她走人:“你先回去,如果以后还有疑问,我们会联系你的,好吗?”
她点了点头,准备去别的学校旁的游戏厅里赢点游戏币换钱花。
走到一楼的时候,突然碰到了个熟人,是隔壁的刘嫂,刘嫂看到她,满脸焦急的跑过来,拽着她就往二楼跑,“到处找你呢白白,你这孩子跑哪儿去了,出大事啦!”
嘿,她才刚从三楼下来呢。“怎么了刘嫂?”
“老林出事啦,他上工隔壁那地方不是有个鞭炮作坊么,炸啦,当下就炸死了三个人,好几个人都受伤了,老林伤的也挺厉害的,你快去瞧瞧!”刘嫂身宽体胖,拉着她没跑几步就气喘吁吁,把她往前推了两步:“就是最里面那个手术室,你快去看看。”
手术室门口的灯还亮着呢,她看个屁,转过头来详细的询问刘嫂:“怎么爆炸的知道吗?”
“好像是鞭炮那家他家的小舅子带了儿子过来玩,小孩子调皮,拿火柴去仓库点炮竹,结果全引燃了,那小孩子当下就被炸死了,那个血肉模糊的哟,说给你听都怕吓到你。”熊孩子害死人啊,刘嫂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林白白皱了皱眉:“伤了几个?手术费鞭炮家付了吗?”
“付啥!”刘嫂拍了拍大腿:“那家那两个杀千刀的,爆炸了以后,大家都忙着救人救火,就他家那杀千刀的两口子,卷了钱跑没影了,现在家里就剩两老东西瘫在床上,话都说不清楚,还能指望他们付钱?”
手术费似乎挺贵的吧,林家有这么多钱支付么。不知道林大川伤情如何,如果情况稳定一点的话,她从商城里兑点药出来给他吃,只是他常年积劳,身体早就被掏空了,底子怕是虚得很。
“出来了出来了。”刘嫂拍拍她,朝手术室门口走过去。
“怎么样了医生?”
医生看了看刘嫂:“你是里面病人的家属?”
“不是不是,我是邻居”,刘嫂拉过林白白:“这是他闺女,他就这一个亲人,有什么事情医生你就说嘛。”
医生上下打量了一下林白白,叹了口气:“患者头部有中度脑震荡,左眼球严重受损已经摘除,背部、腿部、大面积重度烧伤,内脏或有出血,但依患者目前的情况,只能保守治疗,还没有度过危险期,得先转重症病房观察几天先,你去把手术费和住院费交一下。”
刘嫂听得一愣一愣的,这是很严重了吧,“得多少钱啊医生?”林家这条件,邻里邻居的谁不清楚,拿不出几块钱的啊。
医生摇了摇头,指着一个护士道:“你跟她去收费站问一下,你们这个情况特殊,应该可以缓两天的,请尽快凑够钱,不然医院也不好做。”
去收费站一问,刘嫂的手都在抖了,块钱,这要是个一百两百,邻里邻居的,她也能帮忙凑一凑,这么多钱,还只是一天的医药费,这、这、说不好听的,卖了她也凑不出来啊,住城中村那一片的居民都穷,口袋一翻,都只有几个镚子而,谁也甭笑话旁人。
“这、白白呀,不是刘嫂不帮你,刘嫂这情况你也不是不清楚……”
“我知道、我知道刘嫂。”林白白拍了拍她的手:“刘嫂,这两天能不能麻烦你帮我看护一下我爸爸,钱的事情我自己来想办法。”
“这个没问题,交给刘嫂你尽管放心。”刘嫂想着,似乎听说林白白她妈妈那头家境还可以,虽然离婚了,但出了这样的事情,也不能完全不管是吧?
林白白走在街上,太阳一晒,头晕脑胀,林家就算翻个底朝天,也不过就个五百来块顶天了,她上哪弄这么多钱去,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好汉,愁死个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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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的,难道是要让老子去卖身么。
她当然不会去卖身,要嫖也只能她嫖别人,哪能让别人嫖她?
上哪去搞点钱呢,不到迫不得已,她还真是不想动手打劫。
不然,去找那老中医试一试?他好歹也是个练气修士,估计是不穷的,林白白有见识在那,默两本功法给他换点钱还不成么。
到了诊所门口,却吃了个闭门羹,找旁边的人一打听,才知道那老中医最近家里有事,得闭门很长一段时间。
擦,真是诸事不顺。
回了家,把床底下的铁盒子摸出来,拼拼凑凑也只有六百七十二块八毛钱,还是林大川攒着准备费的。
揣上这六百多块钱,好歹去医院先交一点让人医院也安点心,医院毕竟又不是慈善机构,总不能一直无条件的给他们开药。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好在是有路灯,不至于摸黑,烦躁的走在路上,正好看到一个鬼顶着半边脑袋从她跟前飘过去,擦,感觉她能见到更多的鬼了,真是什么恶心的玩意都往她连前飘。
鬼?
林白白结了个手印,把那只鬼拘了过来,那鬼有点喜出望外,晃悠着半颗脑袋,激动的说:“你,你能看到我?”
林白白点了点头:“跟你做个交易,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