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柳长青可吓坏了,那些五彩虫又似乎不是冲着他来的,而是冲着火堆去的,几只五彩虫相继扑向火堆,嗞嗞几声烈火响声,五彩虫便被烤化了。柳长青急忙向上一跃,跳在树上,闻到一阵阵刺鼻气息,差点呕吐出来。
柳长青跳到赵柔身旁,一把拉起,二话不说,飞奔而去。到了镇上客栈,柳长青急忙道:“要两间客房!”掌柜的说道:“哎哟,客官,不巧了,只剩一间了。”柳长青道:“烦劳再腾出一间出来。”掌柜的说道:“哎哟,来的太晚了,这会儿已经没了房间。”
柳长青想一会儿,道:“那好,一间就一间吧。”掌柜的笑嘻嘻看着二人,说道:“年轻小伙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嘻嘻,嘻嘻。一间上房,三十文钱。”柳长青一红脸,喝道:“胡说什么!”掌柜的伸伸舌头。
柳长青一摸口袋,暗叫不好,原来身上的钱袋都放在了王皮子和胡海棺材之中,幸好赵柔带有几两散银,给了掌柜的。
二人住进房中,柳长青急忙查看伤口,却连一点痕迹也没有,赵柔紧张的不得了,连连问道怎么回事,柳长青说:“好多虫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咬死了他二人。天幸你不在旁边。”
赵柔大惊失色,急忙又来检查他手背,反复摩挲着,果真没有一点痕迹,才说道:“你没被咬。我以为是恶鬼。”
柳长青疑惑言语道:“这可奇怪了,我感觉到疼痛,这虫子长得十分难看,身上五颜六色的,一定有剧毒。”
赵柔道:“没事就好,不要多想了,以后不要去这种危险的地方。”柳长青问道:“我被毒虫咬了,千真万确,为何却没事儿?”也想不出来什么,便不去想了。
忽听得门外一人说道:“你拉倒吧!身上穿的脏了,未必要的多,人家是看你太丑,因此给你钱多些。”
又有一人道:“我丑?我丑?你凭良心说,咱们两个谁更丑?”先一人道:“你说‘更丑’,是什么意思?难道咱们两个都丑?”那人道:“我没说我丑。”先一人道:“你这么说,就是空口无凭了,为什么不找个人问问?”另一人道:“还用问?走在路上,别人眼光看谁少,谁就丑!”
先一人不满意道:“你胡说八道,为什么?”另一人道:“什么为什么?路上有个美女和一个丑女,你看谁更多些?”先一人道:“丑女。”
另一人也不满意道:“你怎么这么说?你是傻子吗?为什么看丑女?大家都是看美女。”先一人说道:“你说大家都是看美女,你怎么知道?难道没人看丑女?要不要打个赌?”另一人道:“要!为什么不要?不过我没说没人看丑女,我直说看丑女的人少些。”
先一人道:“你既然说‘看丑女的少些’,那就不能说大家都是看美女。”另一人道:“假如有一百个人,都看美女,那也是看丑女的人少些。”先一人道:“你胡说八道,明天我们就去街上瞧瞧,到底看美女的多,还是丑女的多。”另一人道:“那得找一个美女,一个丑女,让别人看。”
二人喋喋不休,柳长青一听,旋即打开房门,说道:“杜兄、舒兄,好有缘分,今日又见面了。”
二人正是杜总书和舒总杜,见到柳长青,十分高兴,一齐过来拉着他手,杜总书问道:“兄弟,好久不见,你又来江陵玩啦?”
舒总杜斜了杜总书一眼,道:“你胡说什么,柳兄弟上次来江陵,就不是玩的,怎么是‘又’来江陵玩?”舒总杜道:“那也差不多。”急忙岔开话题,问道:“柳兄弟面色不好,怎么了是?”柳长青一笑,反而问道:“你二人今天干什么了?”
杜总书笑嘻嘻道:“我们装作乞丐,在小镇上乞讨,看谁乞讨的多些,另外一个人就输了,输了的要将自己的眉毛刮掉。嘻嘻,是不是呀?”舒总杜说道:“正是,那又怎么样?上次你输,不也剃光了头发,当了和尚吗?”
杜总书道:“剃光了头发没错,但怎么就当了和尚?你这话不对。”舒总杜道:“和尚就都是剃光了头发。”杜总书道:“你胡说八道,有些俗家弟子,就没有剃头发。”
柳长青急忙制止二位,说道:“好久不见,为何不共饮几杯?”舒总杜忙道:“很好,很好,正有此意。”又对杜总书说道:“我刮掉眉毛,没多久就长出来了,那有什么大不了的。”
杜总书说道:“嘻嘻,你剃光了眉毛,今后就再也长不出来了。”杜总书道:“你胡说,敢不敢打赌?”杜总书道:“敢啊!谁怕你啊?柳兄弟,你倒说说,眉毛剃光了还能长出来吗?”
柳长青一笑,他知眉毛刮的干净了,没多久就能长出来,说道:“能长出来,不过要给八十岁老头刮,就未必了。”杜总书道:“当真?”柳长青又笑笑。
杜总书看着舒总杜,道:“你先刮光了眉毛再说。”舒总杜怒道:“难道还赖了你不成?”从后背抽出一柄钢刀,刀身一侧,刷刷两下,就将两撇眉毛刮的干净了。
柳长青一见之下,心道:“这舒总杜功夫可不低啊!拿捏的准确,不然稍有不测,就要刮破面皮,原来是个高手。”看他眉毛掉落,也忍不住笑起来了。
赵柔听二人说话有意思,在里面咯吱咯吱的笑起来了,舒总杜探头一看,说道:“啊!柳兄弟,你老婆长得不错啊!弟妹,有礼啦!”说完向赵柔一鞠躬,神态可亲。
柳长青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