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快来看看新闻,有什么情况?”
然后就顺手往赵碧秀身上摸去。
赵碧秀正心情烦乱,心里十分的不耐烦,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把他的手推开了。
“我刚才来的时候已经看过新闻了!”
那人立刻坐直了身体,反问道:“怎么样?没有新闻传出来?”
赵碧秀脸色阴郁地摇摇头。
那人有些烦躁地伸手在床头柜上拿起一包烟来,抽出一颗点燃,长长的吸了一口,有些不大相信地:“这怎么可能呢,我的人说,他们从餐厅出来,就驾车一路向郊区行进,要知道那一条路可都下坡路,而且路滑得像滑梯一样,刹车失灵那就是死路一条.......。”
电视打开了,两个人一起看完了省内市内,以及全国新闻,都没有发现关于什么车辆肇事新闻。
当把所有的新闻都看完的时候,赵碧秀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床上,别转了脸,推开他正给她解文胸的手,声音里满是不耐烦。
“你上辈子是和尚吗?这么饥渴?讨厌死了,别碰我!”
一改刚才的温情蜜意,声音冰冷得像冰。
那人微微一怔,手顿了一下随即又轻声说道:“可不嘛,我上辈子是和尚,你是尼姑,这辈子有缘才来找你的嘛。”
赵碧秀长叹了一声,拉过被子蒙住了头,裹紧了身子,什么话也不说,把那个人晒在一边。
那人又点燃了一颗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俺说不可能的,我找的这个人可是行业高手,那个刹车处理得也非常巧妙的,什么破绽都开不出来的啊。”
说完,把烟狠狠地在烟灰缸里掐灭,“真是邪了门了,他妈-的,怎么会这样呢,真是计划没有变化快呀。”
赵碧秀这时候,猛地掀开被子,露出头来靠在床上,一伸手道:“给我一颗烟。”
那人不满意的打了她的手一下,“女人抽什么烟,对皮肤也不好。”
赵碧秀斜了他一眼,哼了一声,“我现在还顾得上皮肤好不好了吗?都要烦死了,唉,我看不是什么邪门,就是你不认真帮我办事,哼。”
“天地良心啊,秀秀,你怎么这样说我,我为了帮你可是拿我脑袋给你办事,你这样讲可是真的要伤我心的,知道吗?”
那个人忽然提高了声音,睁大了眼睛,情绪有些激动,生气地说。
“好了好,我只是心情不好,说说而已,你还当真的了。”
赵碧秀急忙挤了挤笑脸,安慰他道。
见那人躺下了,沉默了下去,赵碧秀拉了拉被子,凑了过去。
“好了,刚才我说错话了,你别在意现在我真的内忧外患的,心里特别焦躁。”
那人呵呵笑了,忽然翻身而起,把赵碧秀压在身下,“你以为男人都像你们女人一样,像猴一样说翻脸就翻脸的,来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赵碧秀用手挡在自己的嘴上,“说我像猴子一样,我看你才像猴子一样,猴急什么?”
那人不耐烦地道:“好好好,那你快说!”
说完,翻身下来,双手放在脑后,自言自语道:“你还答应我说,这件事之后,答应我说,要嫁给我呢,现在都只字不提了。”
赵碧秀一怔,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复而微笑着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连这事也搞砸了,我是什么心情都没有了,等我顺利度过这次难关,你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那人沉默不语,打开电视,看了起来,悠悠地说道:“其实,我不知道该讲不该讲,唉。”
赵碧秀闭上眼睛,“你说,我听着呢。”
“我觉得你这些年在梅氏也获得了不少,而且你自己该有的都有了,何必再去拼命争夺呢,钱财乃身外之物,够用了就行了吧,急流勇退的意思你明白吗?”
见赵碧秀没有言语,他就继续说道:“我们到一个山清水秀、无人认识的地方过那种逍遥自在的生活不好吗?你我现在手里的钱完全可以,何必要这么累呢.”
赵碧秀瞟了一眼从窗帘缝隙中透过的来的灯火,
“现在手里这点钱能够做什么的呢?让我现在放手我可不甘心!你别说了。”
说完,长叹一声。
这时候,赵碧秀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那人跳下床,走到椅子上给她递了过来。
“给,你的电话。”
赵碧秀接过,拿起手机划开,看了一下,见是一个设有“s”英文字母的联系人,没有去接,快速设成了静音,放在包里。
那人一眼扫到,疑惑地问:“谁啊?你怎么不接呢?”
赵碧秀掩饰道:“一些不相干的人,不想接也没必要接,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嗯?”
那人冷冷地一笑道:“不相干的人?你是不是有许多事情瞒着我?你敢说那是个不相干的人吗?秀秀,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对你我太了解了。”
说完,下了床,把身上那条大浴巾扯下,就穿起了衣服。
“你穿衣服干嘛?”赵碧秀跟着走下床来,从后面抱住他,脸贴在他的后背,撒娇地柔声道:“你生气了吗?我真的没隐瞒你什么,真的相信,不要你把电话打过去问问吧。”
“好吧,我相信你。”
那人正在穿衣服的手顿在那里,被赵碧秀的手撩拨得欲罢不能,闷哼了一声,猛地就把她抱起,扔在床上。
一万个不能描述的情节和动作之后,两个人都瘫倒在床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