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维也纳?”云开眯起眼睛,她确实去过维也纳,那年妈妈参加一个画展,她跟爸爸一起跟着妈妈去了维也纳。

“是你!”她突然惊喜地叫了一声。

许言笑着点头,“想起来了?当时从医院醒来护士告诉我你们一家已经离开了,想道谢却找不到你们,当时你们也没有留个联系方式,真的谢谢你们,三年前要不是你和叔叔阿姨,我都不知道……”眼圈突然一红,许言撇过脸,抿了下嘴唇,没有再继续向下说,“所以这个请你收下,不值钱,但是我的一点心意,我真的没想到有一日会在云城再遇到你,你给我留个地址吧,改天我带着念念登门拜访,再表达谢意。”

“念念?你的宝宝?”云开记得当时送许言去医院的时候医生说她怀着身孕,宝宝已经三个多月了,有流产的迹象,要卧床休息观察,原本她跟爸妈是要留下来照顾她的,虽然素昧平生,但是总也不能留她一个人在医院,可是当时外公病危,她跟爸妈必须赶紧回国,所以只能留了钱给医院,请了看护照看她。

许言笑着点头,“嗯我儿子,叫许念诺,两岁半了,上幼稚园,这会儿还没放学,要不就让他跟你见个面,当面谢谢你这个美女阿姨,救命恩人。”

“瞧你说的,哪有那么严重啊还救命恩人,其实我跟我爸妈要跟你说声抱歉的,当年没等你醒来就匆忙离开,将你一个人留在医院,其实当天我跟我爸妈是去机场赶飞机,本来我妈妈是要到维也纳参加一个画展的,却突然接到我外公病危的通知,我们就急忙赶回国,所以……”

“那外公他老人家?”

云开抿了抿嘴唇,“已经去世了,不过还是看到了最后一眼。”

“很抱歉,我不是故意--”

“没事的。”云开微笑着打断许言道歉的话,“外公是寿终正寝,离世的时候98岁,家人都没有哭,是喜丧。”

许言暗暗松了口气,“那真好,叔叔阿姨他们还好吧?阿姨很漂亮,我那时候还以为是你姐姐呢。”

云开脸上的笑逐渐隐去,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袋子,再抬头努力地扯着嘴角,却根本就掩饰不住眼底的悲伤,她转移了话题,“这个北极熊我真的很喜欢,谢谢你,我在东区cbd开了一家茶餐厅,什么时候你过去我请你吃饭,哦对了,名字叫‘胃’,就是胃口的胃。”

许言知道自己可能又说错了话,连忙点头。

两人互留了电话,云开告辞离开。

她离开后,许言望着门口出神了许久,直到左锋的声音响起她这才回过神。

“三年前你在维也纳出了意外?”问这话的时候左锋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眉头皱着,目光深沉地盯着她。

许言看他一眼,轻描淡写地说:“被一个骑着自行车的人撞了一下,正好被云开和他爸妈碰到,他们送我去了医院,再醒来他们已经离开,留了钱给医院请了看护照看我,这几年我一直有寻找他们,但是没有电话,唯一知道的名字就是听她爸妈叫她小开,连姓什么都不知道,茫茫人海想要找个人犹如大海捞针,今天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见到她,原来她叫云开。”

回忆起当年那惊险的一幕,许言至今仍心有余悸。

左锋走上前,面色凝重地将她拥在怀里,大手轻轻地在她的手臂上一下一下地顺着,声音很轻,很温柔,放佛怕声音大会吓坏她,眼底有疼惜但更多的是自责,“都过去了,以后再也不会出现那样的事。”

许言在他怀里静静地靠了几分钟,虽然她一直都不愿意承认,但是却无法否认,在这个小她三岁的男人身上,她总是能够看到许诺的影子。

突然似是想起什么,许言一下子抬起头,将左锋推开,低头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呀,都四点了,你赶紧过去,别让人家女孩等着急了,这样很不礼貌。”

左锋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看着她,“许言,我喜欢你,我要跟你在一起。”

许言扭过脸,佯装去摆橱柜上的玩具,脸有些红,“左锋你别闹了,赶紧过去。”

腰间猛然一紧,男人的手臂勒住了她的腰,后背贴着结实的胸膛,温热从他的胸口丝丝缕缕地传至她的脊背,灼烫着她的肌肤,心在这一刻飞快而又混乱地跳了起来,几乎都要跳出胸膛外。

“左锋,你松手,听到没有。”一开口许言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在颤抖,是紧张还是……心动?

跟这个男人认识不过三个月,可她却觉得他们仿佛熟悉了很多年,他知道她所有的喜好,知道她所有的忌惮,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就拿捏住她的七寸,这种感觉很糟糕,很讨厌。

这辈子,她爱的人只有许诺,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这种熟悉的感觉她知道是自己太思念许诺了,所以才总是在跟她走的近的男人身上或多或少的找到许诺的影子,可是他们都不是许诺。

许言没有挣扎,闭了闭眼睛,心跳归于平静,声音也平淡下来,“左锋,我不想跟你连朋友都做不了,松手,好吗?”

“如果我说不呢?”左锋凑到她的耳畔,嗅着她身上特有的味道,淡淡的不是任何香水或者化妆品的味道,而是她的身上生来就带着的独特的味道,属于她的,任何人都无法复制的,他沉醉了,控制不住自己,吻住了她的耳垂。

许言的身体猛地一颤,下一秒,用力的将他从身后推开,一张脸不是通红,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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