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门主拱手见礼:“残于。”
看着远离的残叶门的人群,白衣郎君为他们的遭遇深感怜悯,只能在心里让他们节哀顺便,化悲痛为力量,重新拯救残叶门。
抬头望望晴朗碧空,身感有微微的一丝凉风拂过,虽然,清风掠过带给自己的感觉不是凉快,但心里已经是凉到家了。
自己不知,这样的路还要走多久,才能解开凶手的真面目。遥望前方,黄土,高坡,杂草,还有一条小道。此,心中渺茫。
再看付一卓温怀玉诧异的眼神,好像在问,接下来该怎么做?看着他们,自己不知所措。
付一卓好似明白自己的心思笑说到:“年轻人,要镇定,千万别急躁,不然会六神无主的。遇上这么点芝麻绿豆的事情就把你愁的何去何从,真没出息。不过,鉴于你刚才沉着冷静遇事不惊,这点老夫喜欢,如此看来,你已是有了应对之策,是不是?”
白衣郎君收回渴望得到答案的目光说到:“计策虽是有,只是执行起来相当麻烦一些。”
“奥,此事办起有这么复杂?嗯,想听听。”
“其实,行凶之人就在我们附近,只是我们没有发现罢了。按此人神不知鬼不觉不留踪迹所推断,此人必是一位武学好手,且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因此确定,此事便是设计好了的。要想找出此人,我们得多留个心眼。”
对于此言,付一卓仔细端详一番后给予了肯定,自己的分析判断也是这样的思路,几乎分毫不差,在心底,开始了,有一些佩服感。
说到:“此话怎讲?”
“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分头行动。”
分头行动?付一卓温怀玉有些惊讶。要是这样,岂不是给了对方分布消灭的机会了嘛,不行,这招太危险了,行不通。
对于自己的建议,他两都持反对意见,当然,自己也考虑了这一点,但是,自己还没有把话说完他们就开始尖叫阻止了。解释说到:“你们先别急,待我把事情说详细。”
这样一说,付一桌不乐意说到:“切,把话说清楚嘛,省的人着急。”
“此想法也是深思熟虑的,当然,现在执行自然不当,甚至还很危险。”白衣郎君斟酌一会,想把事情解释清楚。
温怀玉说到:“那什么时候才是最佳时机?”
“这要看对方怎么做了。”
“奥,我明白了,那何不扔出鱼饵呢?”温怀玉自信的说着。
白衣郎君思量一下说到:“引蛇出洞做不得,诱饵被吃还调不出大鱼,结果,打草惊蛇。”
“那如何是好?”温怀玉有些不自信显得迷茫。
“依我看,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装作一无所知,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既然他们对我们的行踪了无指掌,我们何不将计就计继续前行,看他们还出什么招式,那时,我们就有了主动权。现在,我们完全处在被动局面,可以说两眼模糊,要想不动声色的抓获凶手,这是必行之计。”
虽然这样分析,可是,对手定是狡猾成性的家伙,要想顺利实施,且看对手的表现了。也就是说,他们聪不聪明。
有了这样的分析,付一卓觉得也是,与其盲目的寻找,不如静静期待凶手的出现。说到:“有意思,我赞同。”
温怀玉说到:“既然有了计划,那我们就执行吧。”
刚要前行,付一卓觉得就这样走开,是不是有些着急了,起码的去现场看看,或许有什么蛛丝马迹可寻。说到:“要不去残叶门,或许有想要的东西。”
此提议也有一定的好处,但是,事情的经过已经明朗,再去勘察也就没有什么意义可言了,白衣郎君觉得没有必要。说到:“残叶门固然要去但不是现在,现在去只能给他们添堵,那种场面我可不愿意想见。”
付一卓细想了一会,也是啊,现在去除了他们哭爹喊娘的局面,还能有什么样的场面,不去也罢,到有了证据,那时去岂不风光。想此,把自己的提议收了回来。说到:“那我们启程滁州吧。”
提起滁州二字,白衣郎君突然间觉得,敌人对自己的行踪一清二楚,要是前往滁州,无疑,将他们引去华前辈的隐秘之地,到时,岂不是引狼入室。不能继续前行滁州了,应该换个方向,对,就这样做。说到:“滁州,我们现在还不能去,这样做的后果相当严重,说不定会连累到无己老人清苦大师他们的安危。所以,我们改道去潞州。”
对于潞州,他们三都是熟悉,滁州与潞州之间之隔一条河而已,但,走潞州,其意义则不同了。
温怀玉说到:“潞州好是好,只是前些日子遭了一场瘟疫,去那我觉得不妥。”
瘟疫?什么瘟疫?付一卓问到。
“我也是没有打听个清楚,只是在逃离潞州的难民口中得到的消息,听是瘟疫就没有细打听,不过,那些人肯定不知详情的,慌慌张张一味的跑。”温怀玉肯定的说着。
白衣郎君算是听清楚了缘由,说到:“是不是瘟疫,我看到了那里才能得知情况,我现在担心的,怕只怕以讹传讹制造混乱。”
温怀玉不赞同白衣郎君的这种说法,说到:“不会吧,哪有这样做事的,那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官府,或者门派都希望自己的地盘人丁兴旺,哪有自毁家门的道理。”
白衣郎君也希望不是官府门派所为,但不能排除恶人在作怪。说到:“无风不起浪,我们还是前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