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门,囚悦正好起身把门打开,见到守卫慌里慌张的,说到:“你们这是怎么了?昨夜只是喝多了,瞧,他还在睡呢。”说着走了。
见到帮主的确睡着,他们放心了,一时不想昨夜那几个人来此是干什么的。其实当时,他们无法分析出原因,所以,到现在也是朦朦胧胧的,想不通就不想,反正,他们都是大刀帮的兄弟,看来也是在找囚帮主。见自家帮主无碍,这就说明那伙人没有恶意,此放心了。
囚悦出了门径直下了楼梯来到温笑佳房间,见温笑佳伤势已是好转,看来,昨夜的行动没白费。
温怀玉忙让座给囚悦,又到了茶水说到:“囚帮主昨夜辛苦了,温怀玉在这里谢谢了。”
囚悦说到:“少堡主不必客气,我这样做,纯碎是为了找出真凶,所以谈不上什么辛苦,少堡主言重之语令我不安了。对了,温堡主身体恢复的如何了?”
温怀玉还没有开口,温笑佳说到:“已无大碍。”
“那就好。”
“囚帮主能识奸恶,真为你高兴,看来,四帮门门主之位非你莫属了。”
囚悦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做门主,而今从温堡主口中得出,自己感到很是意外。心想,他这样说,难道,是为了我为他做的一切吗?故来安慰我。要是这样,那我所做的可就不值了,贬值。
说到:“温堡主这样说,是何道理?”
“作为一代门主,首先以身作则,其次忠奸要分,是非曲直清楚,这就是一个门派之主具备的条件。经过这次事件,你能迷途清醒,并大义凛然,真是难能可贵,所以,四帮门门主除了你还有谁有这个资格?”
这样的答复,囚悦觉得有些羞愧,因为,温怀玉说起此事,自己真的懵懂,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虽然最后认可了,但是,温堡主这样的夸说,自己真的是有愧难以当当。
说到:”温堡主过奖了,囚悦无地自容。其实,在少堡主说起此事,我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了少堡主。“
温笑佳笑笑说到:’人这一生谁不犯错,主要的是,迷途知返就好,怕就怕,明知山有虎偏上虎山行。囚帮主之举难能可贵呀。”
此刻,白衣郎君走了进来,见到温笑佳的状态,心有欢愉。说到“恩人醒了,太好了。”
温笑佳见是白衣郎君忙说“快别说这样的话,来,坐。”
白衣郎君走到桌子旁边,对囚悦说道:“我正准备去找你,这下好了,我就不担心了。”说着坐在了囚悦对面。
囚悦心中始终没有消除疑虑,要是张宇奥发现解药不见了,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自己,到时,自己该如何应对?想到这个问题,脑中想法很多,要是一口回绝这不是自己的风格,要是承认,张宇奥定于自己大动干戈,想到这一点,不是自己怕事而是拉不下这张脸,毕竟,一起处事多年。虽是他有错,自己也不能落井下石呀。
说到:“白公子,现在事态到了这样的关头,你说张宇奥会不会狗急跳墙,因为昨夜之事挑事,来煽动萨月根良一起对付我们”
白衣郎君想想说到:“有这可能,也是必然的,不过,我们无需担心,他要这样做,还需一段筹划过程,我想,他没有这个时间了。”
“此话怎讲?”
“一来,距离四帮门今夜就可到达,二来,他所做的这些事,把柄已是落到了我们手里,而且证据确凿。不过有一点,我们可得注意,就是他拒不承认,到时,我们也是拿他没办法,即使你出面作证,他会说你已被我们收买了,所以,在场的人只是怀疑,没有确凿的证据谁能拿他。”
这样的分析,温怀玉不明白说到:“我们现在铁证如山,这毒药就是很好的证据呀。”
“不错,这是证据,可是,谁又能证明毒药就是他拥有?谁见过?所以,这只是单方面的供词。就算我们再次找寻解药,试问,还能有吗?就算有也是处理的干干净净了,当时,我们可是一次性拿走了他身上所有的毒药和解药,现在,他可以撇的清清的,一干二净,弄不好,来个猪八戒倒打一耙就糟了,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
听到这样的无赖辩词真的是气的哑口无言,不过这样的事谁又能保证不会发生呢,真是佩服白公子想事头头是道,每一步,都化解的相当到位,不给敌人一丝缝隙可钻,佩服,,,,,
这样分析,让囚悦担心了起来,这么一来,他就是个无事人了,反倒是自己,被他视为了眼中钉肉中刺,不除不快,这样的局势发展下去,定会迎来一场血雨腥风。想此,一时不知说什么,眼神一个劲的看着白衣郎君。
白衣郎君明白他的心情安慰说到:“山人自有妙计。放心吧,囚帮主。大风大浪他不会煽起的。”
这个时候,王艳端着早餐走了进来,说到:“各位,早餐已好请慢用。”说着从饭具里面拿出几道小菜和米粥,然后就要离开,被白衣郎君叫住了。
“张宇奥给送过了吗?”
“送过了,他在房间大发脾气呢,他不要吃。”
“嗯,知道了,你去吧。”
待王艳走后,白衣郎君说到:“这家伙我估计快疯了。”
众人满意的笑了。
张宇奥酒醒来后,第一件事做的,就是考虑囚悦这家伙对自己怎么这么好,是不是不怀好意啊,想了想,跟他没有什么事可藏着的,一时找不出答案便叫守卫打了洗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