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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轻容恼恨着,自己唯一的徒弟就这么被人掳走,对方显然不是善茬,而自己却连动都动不了一下,更别说联系人帮忙了。
“咳”血丝顺着嘴角流下,瞿轻容的意识也逐渐模糊,可见胡老三下手有多重。
“石头,这里有人”铁头老远便看见有人倒在地上,想到自己追击的目标,铁头的心一紧一下,暗自祈祷,千万别再死人了。
被称作石头的清冷少年,闻言连忙从一个小道子里窜出,小心的将瞿轻容翻了个身子,见是陌生的面貌后,便感觉查看瞿轻容的伤势。
“还活着”石头冷声说道,示意紧跟着到来的人,将瞿轻容送到医院。
“有三个人,救我孙女”瞿轻容的声音轻微,石头却听清了。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石头眉头皱起,三个人,那肯定就是自己正在追的三人了,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劫持了人质,看来对方也是没办法了。
于此同时,瞿轻容用劲最后的力气,指了指自己的腰间,似乎要掏出什么东西,可惜已经没有了力气。
石头见状,在瞿轻容的腰间摸了摸,找到了一块木牌。
如果步萍看见木牌,就会发现,木牌的用料,和瞿轻容赠与步萍的手串,是取自同一处。
瞿轻容很快被送走,而留在原地的几人却心情沉重。
“可恶,居然劫持人质,猎犬带来了吗?”。铁头气恼的说道,歹徒从眼皮子地下逃离,如今人质在手,后面就更加麻烦了。
瞿轻容留下的木牌,带有阴沉木特有的香味,如果他们猜测正确,瞿轻容是想借着气味找寻步萍,确实是一条捷径。
“已经不错了,至少刚才的那位给咱们留下了些东西,说不定能顺着找到呢”榆钱语气轻松的说道,只是脸上也是一片沉重之色。
“要再快点,不然这块牌子就没用了”石头忽然说道,木牌就在他的手上。
因为家世的原因,石头一看这木牌,就知道其价值不菲,要是歹徒发现步萍身上有这东西,贪心收起来还好,万一扔了,那就不好找了。
“嗯,已经组织人查询了,看看附近有没有人看到王昌他们的去路”榆钱点头应道,显然也是知道这木牌的价值。
很快人就到齐了,军犬也在,发出呜呜的低吼。
“铁头带队,带着军犬沿路找,石头,你和我一道,家里收到消息,刚才有人看见可疑车辆往南边走了”榆钱快速下达命令。
石头和榆钱平静的坐在越野车里,双目微合。
“靠,这次大发了”榆钱正在接收家里的不断更新的消息,忽然爆出脏话来,石头淡淡的看着他。
榆钱有些苦恼的抓抓寸板头。
“这是人质的资料,哦,还有刚才那位老爷子的,你看看吧”
石头淡定的接过,心里却有些讶异,自己这个同伴向来淡定,怎么也有如此烦躁的时候,不过等石头看过资料后,倒是有些理解了。
步萍的一张全身照,是最近才照的,肤色白嫩,娇俏可人,灵气十足,可现在却被人掳走。
再看瞿轻容的,木雕大师,顶起木雕界名气的半边天,和京城的某几位大佬相熟。
简简单单的几行字,却显露出了瞿轻容的能量,而现在,瞿轻容唯一的徒弟被抓了。
“你说说,这都什么事啊!”榆钱颇为苦恼的说道,刚才收到资料的同时,家里也明说了,一定要保证人质的安全,可现在自己这边连人质的情况都还不知道。
尤其是三个歹徒里,可是有一人是有特殊爱好的。
“放心吧,至少对方现在还不敢乱来”石头难得的安慰道,只是心里也轻松不起来。
榆钱默不作声了,话是这么说,对方现在需要人质,自然不会对步萍下手,可万一呢。
“唔”步萍闷哼一声缓缓醒来,刚想伸个懒腰,忽然想起了昏迷前的情景,顿时身子一僵。
闭着眼睛等了好一会儿,发现自己的周围没有什么动静,步萍这才悄悄的睁开眼,见自己所在的破屋里没有人,忍不住松了口气。
因为所处破屋,所以步萍能清晰的感受到屋外漏进来的凉风,一股咸腥味让步萍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咦,咸腥味!
如果是一般人,可能还闻不出来,可步萍不一样,自重生以来,五感比一般人强多了,自然逃不过步萍的嗅觉。
再仔细听一听,步萍很快确定了自己所在的环境,肯定在海边上。
“老三,你给我老实点,里面的那丫头是咱们最后的底牌,你不许给我乱来”
“是是是,昌哥,不过那丫头可真是不得了,小小年纪就这好看,再过几年还不知道该怎么勾人了,要不咱们离开的时候,把那丫头也带上”
“你他娘的想死吗,少给我说这些狗屁话”
“行了,昌哥,老三,你们动静小点,昌哥,你消消气,老三就好这么一口,你也不是不知道,还有你,老三,你这次是真的不对了,要不是我发现的及时,这小姑娘就算是完了,咱们需要的是人质,不是一个被你玩弄的娈童”
“知道了,这不是什么都没成吗,连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就被你们一顿啰嗦,真他娘的划不来”
破屋里的步萍一身冷汗,一开始听到对话的时候,步萍还以为自己完了,没想到峰回路转,好在还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