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云笑呵呵地说道:“我叫姬云,以后我管着你们。我这个人什么样,说了你们未必信,也未必愿意听。我们夏城呢,只看你做了什么,不看你想了什么。”
“咱们要干的事你们也知道,要干多久那谁也不知道,可能要干一辈子。”
“干一辈子,有女人做饭吃,可没女人陪着睡。我呢,让姬夏帮我从其余城邑买了十个女奴。”
下面一群人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姬云指着远处的小河道:“咱们要把矿石运到河边,没有路。其实靠土筐背,有没有路都一样。但我就是想修一条路,你们也别问为什么。”
“三百个人,分成十队,每队三十个人。明天我把每队要修的路分出来,每队干的活都差不多。最先修好的一队,那十个女奴就是你们的了,也算是让你们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夏城都说小两口,如今没这条件,便小四口吧,夏城管姐妹间的男人叫联桥,有道是除了亲族兄弟,再亲不过联桥,三人做了联桥总好过没女人,是吧?丑话说在前面,三个人因为女奴打起来了,那我只能把女奴要回去了,女奴你们只有用,还不是你们的,日后表现的好了才算是奖励给你们的。”
“至于我到底兑不兑现,你们别听我说,看我怎么做。散了吧,各自再把屋子好好修修,已经九月末了,再过些天就冷了,别舍不得力气到时候挨冻。去吧。”
夏城之所以称呼妹夫姐夫之间为联桥而非连襟,是因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样的说法还没出来,自然也就没有因为衣服而连在一起的关系这种说法。
但是夏城有桥,因为桥,让原本不相干的陆地连在了一起,而这桥便是姊妹关系,故而联桥这种说法也更容易被夏城人接受。
夏城特殊的土地制度和国人福利,导致了不少和好多人睡的女人,众人便戏称那些男人也是联桥,倒也合情合理,正是那个女人如同桥梁一般将那些男人圈在一起,否则他们之间并没有共同点。
姬云说的一点不错,小四口也比单身要强,至于三个男人会不会打起来,他想陈健既然琢磨着将这群人变为国人,将来女人肯定会有,自己先撑过这段时间就好。
众人散去后,姬云连夜拿出在学堂的本事,测量了从这到小河的距离,中间有个小山坡,其余的地方满是树木,人背着土筐就算不修路也不是不能通行,但他脑袋里想的却不一样。
除了中间那段小山坡,将整条路分成了十段,第二天一早吃过饭,那群人就已经迫不及待。
抽签定下了每一队要修的路,姬云道:“你们愿意什么时候修就什么时候修。修的最快的,女奴就是你们队的。但是修的最快的如果完成了七天后,最慢的还没完成,那以后再有这样的好事就你们的事了。”
“路,就三个要求。平、三步宽,不能有树根。”
说完了规矩,他冲着选出的那十几个头目挥挥手便不再管,自己信步回到屋中和自家女人逗弄孩子,说了些荤话,弄睡了孩子便去外面打了一盆水温上,卷下门上草帘,做了些荤事。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花了大价钱的奖励机制很有效,在吃饱的前提上这些自由的奴隶也盼着有血脉证明自己曾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许多平日关系不错的人,三五一群在干活的间隙已经悄悄商议着谁生第一个孩子谁要第二个,商量的多了难免就有些捡个鹅蛋孵出鹅再生蛋、往复无穷幻想的时候捡来的鹅蛋碎了、把碎鹅蛋的幻想变成碎了千万只鹅的事实的争吵打斗。
选出的头目很是教训了几个人,叫他们快些挖树根背土,听说别的队要趁着今晚还有月亮干呢。
十个还没见到踪影的女奴让这群人爆发出无穷的力量,究其根本因为姬云知道人心,知道人在吃饱不至饿死后想要什么。
七八天过去,其余的队已经将大量的矿石背到了河边,姬云这边还在修路,一点没有挖掘矿石。
陈健留下的专门负责弄火药的黑衣新军也不管,陈健告诉过他们,只负责炸,剩下的事一概不准管。
十天过去,这边的路修的差不多了,可别的队在河边的矿石已经堆积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