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尊老爱幼”之外,还继续一次一次地“约球”。

年纪轻不体贴!你见过打篮球的时候体贴对手的么?

不懂尊老爱幼!你是老还是幼啊,三十多岁年富力强的男人打篮球被虐了能不能别拿年纪当借口?

封烁觉得自己心很累。

池谨文的“殷勤”一度让窦宝佳毛骨悚然,生怕封烁被逼急了惹毛池谨文,让这位“霸道总裁”有机会干掉自己的“情敌”,后来发现池谨文对池迟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她对这件事的思考路径就越来越“弯”、越来越“弯”了。

“喂,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什么。”窦宝佳继续透过镜子看封烁,看那俊眉修目,还有自带美图效果的白皙皮肤,“啧……”

“能不能把你脑子里那些东西都打包扔出去?天天想这些猥琐的你还能不能行了。”

“扔哪去?扔给池迟?”窦宝佳双眉一挑,就看见听到池迟名字的封烁气势又萎了下去。

……

“在这里被杀死的,全是十□□岁的少女,最好是妓·女,看起来娇弱又好下手,谁又会在乎一个妓·女的死活呢?”

各种各样的建筑设备中,站着一个与黑夜融为一体的人影,他的脚下是已经结块的水泥,人们在这里灌注钢筋水泥,再运到不远处的工地上——那个兴建水坝的项目已经停了几年,这里偶尔却还有机械轰鸣的声音,好在周围没有什么居民,这里不用受到什么投诉。

现在,那些设备正在运作着,水泥在被搅拌,并没有人去研究它的配比是否准确,将来的造出的东西是否结实,只要知道水泥浆将被传送带送到机器的顶端再被倾倒下来就够了。

这些设备此时不像是在工作,像是在奏响挽歌。

就像这个阴森的夜晚,黑影所在地方并不像是一个工地或者工厂,而更像是地狱一样。

因为,在即将倾斜水泥浆的地方有一个铁架子,架子上绑着一个人。

被绑在钢筋架子上的人努力挣动自己的手脚,那些结实的铁丝让他完全没办法摆脱现在的处境。

他如同被绑在了十字架上,即将接受刑罚,他是躺着的,直视着那个将要倾泻水泥浆的地方。

“把她们带来这里,绑在这里,灌注成一个又一个的‘艺术品’,你说是你让她们的美丽永远留在这里了。”

黑衣人的声音虽然低沉,可是还能听出来是个女人。

一个年轻的女人。

她像是幽魂一样,在这个“处刑架”旁游走,等着收割罪人的姓名。

“那时,这里也是一阵阵的噪音,你把声音当做天堂的奏乐,你跟她们说别害怕,天堂的大门已经打开了。”

被绑着的男人已经陷入到了极度的恐惧中,面前这个人在说的话正是他曾经说的,就像面前这个人所做的事情,也正是他曾经做过的。

只不过那时的他是个执行者,现在的他……要承受即将发生的一切。

“金发的少女,红发的少女,亚麻色头发的少女……你割下她们的头发搓成了手环戴在自己的手上。”

那人的声音极其凛冽,深沉悠扬的语调中带着完全脱离了人性的冷静。

“你以为你收藏了她们的灵魂。”

这个黑影是人么?被封住嘴的男人发出了无助的呜咽声,她什么都知道,她仿佛什么都能看得见。

这怎么会是人,这是来自地狱的死神!

“她们的灵魂,正在唾弃着你的肮脏。”

传送带开始转动了,男人目呲欲裂,整个人已经疯狂,可他无论怎样绝望地挣扎,都不能让他挣脱命运的束缚。

“同样的地方,有人将上天堂,有人要入地狱。”

黑影转身,在她的身后,水泥浆把那个仰躺着的男人彻底淹没,他连一声哀嚎都没有发出来。

“善良的人上天堂,有罪的人下地狱。”

镜头拉近,终于给了那人一个特写,黑色的眼睛,修长的眉毛……她是judy,她是jane,她也都不是,现在的她,是judge。

于是一切在她的身上所表现出的情绪只有深沉和宁静,也有着愤怒和疯狂即将爆发的点点征兆——比如她轻颤的手,比如她那双像黑夜一样让人沉沦其中的眼睛,比如她此时若有似无的笑。

“善良的人上天堂的时间太早,有罪的人,下地狱的时间太晚。美好的灵魂连上帝都渴望,罪恶的邪魔撒旦都厌弃……只有人类在其中绝望。”

下一句词是“所以有审判者的出现,让上帝的归上帝,让撒旦的归撒旦。”

说完了这一句词,这一整幕戏就算是过了。

就在这里,judge却顿住了。

她的瞳孔睁大,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在黑袍外露出的手张开又重新握紧,过了两秒钟,才说出了最后的台词。

人们似乎能能听见她平静之下的哽咽,似乎能看见她的眼中流出了带着血的泪水,其实……都是幻觉。

凯恩斯喊了cut,他看见池迟还站在那里不动,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凝重,从这场戏一开始他心里那种似有似无的不对劲儿现在终于应验了。

“快!去把chi的助理叫进来!”

“善良的人,上天堂太早,有罪的人,下地狱太晚……善良的人上天堂……太早,为什么?为什么?!”

起初这句台词她还是用外语说的,最后已经全是中文,在她一边又一遍地重复中,眼泪伴随着哭喊声一起爆发。

“姑姑,这些年我一直


状态提示:第162章 崩溃--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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