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给我办婚礼?”
柳亭心看着池迟递给她的婚纱册子,脸上还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池迟回国之前跟她打过招呼,她还以为这是女孩儿在开玩笑,没想到现在对方告诉她,已经连婚宴的大厨都请好了。
“你要是真心不想办就不办,咱们就简单弄个海边聚餐。”
女孩儿回国一趟又回来,虽然很累,气色倒是比前几天好了许多,坐在木头摇椅上还用腿撑着慢慢摇晃着自己的身体,看起来十分的悠哉。
“不办……?”
一贯爽利决断的柳亭心竟然难得地踌躇了起来。
“你要是不喜欢婚纱,咱们就搞中式的。”池迟在网上搜了一下图片,找了一个新近结婚的女演员的照片,又拿给柳亭心看。
“在澳国的沙滩上搞中式婚礼?”柳亭心看着池迟的目光里写着“你没毛病吧”。
池迟没理她,手机依然放在对方的面前,行不行地让柳亭心自己决定呗。
柳亭心刚刚还很嫌弃的样子,看了两秒又仔细端详了起来。
“我穿这种衣服肯定没她穿着好看,她是个圆脸。”传统的新娘褂裙是那种身体匀称脸颊圆润的新娘穿上才会让人觉得福气满满,她柳亭心长得一双怨天恨地的剑眉刀目,不适合这种风格。
“谁说一定圆脸才好看,这个只要是新娘子穿上去就好看。”
婚服是用来装点幸福的,不是用来评价幸福的,池迟认为柳亭心穿什么都会最美。
池迟直接坐在柳亭心旁边椅子的把手上,一张张给她看不同的款式。
“唔……这个头饰还不错。”翻啊看啊,柳亭心多看了一套金镶玉的头面两眼,“我喜欢这种蝴蝶。”
又看了几张图,她的兴致已经彻底被勾起来了。
“要是能穿这样一套,也挺有意思的哈。”
“那就穿!给你弄一套蝴蝶穿花的裙子,戴上金镶玉的蝴蝶头饰,像个大花蝴蝶一样地在澳国的海滩上走一圈儿,不管是嫁给谁或者娶了谁,反正你也是有证的人了,就把该穿的衣服都穿一遍,怎么样?”噼里啪啦,池迟说得十分热闹,很有两年前她在影视城里鼓动别人多买一杯果汁的劲头。
“……好。”柳亭心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起来,在那一瞬间,她就像个拿到了糖果的小孩子,有一种超乎寻常的快乐和满足,这种感觉很简单,也很舒服。
舒服得让柳亭心想要伸个懒腰。
开心完了了,她抬起手弹了一下池迟的鼻子,“要是没有你,我现在肯定没这么开心,想说声谢谢你,又觉得太见外了,你说你人也不大,哪来那么多的花花心思让别人开心呢?”
干瘦的手指刮在鼻子上的感觉并不柔软,池迟却咧开嘴开心地笑了。
她没有理由不开心的。
以凯恩斯为首的整个剧组对于池迟的归来都表示了热烈的欢迎,早前尽管陈方和林智多次向他们保证说池迟一定会回来不会半道不演了,他们的心里还是惴惴难安,毕竟池迟除了女主演的这个身份之外,还是这个电影的主要投资人之一,要是她半道下车,整个剧组的未来究竟还会驶向何方那就是谁都不敢预测的了。
“抱歉,前几天一些私事影响到了我的拍摄情绪,现在事情已经彻底解决了。”
池迟躬身向整个剧组的人的道歉。
随后她就开始化妆换衣服,投入到了紧张的拍摄工作中。
d意识到自己同时喜欢上了judy和jane,这对她们“两个人”都是不公平的,可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感,就像他不能控制每次看见judy就快乐,看见jane就会被yù_wàng牵引一样。
为了能摆脱这样纠结的情绪,他把更多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透过对陈年卷宗的调查,他发现了一起连环妓·女失踪案,在五六年的时间里,这个城市有七八个年轻的妓·女失踪,她们大多入行不久,性格上的共通点是天真又娇憨,在照片上,她们每个人都有一头漂亮的长发。
她们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只有冰冷的报案记录保存在卷宗上,还沾染了灰尘。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wood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了jane长发披肩的样子,在她的身上,那些头发都带有诱惑的味道。
这种联想让wood感到了不安,他冲出门开着车前往judy的家,都忘了在前几天他刚刚因为jane的事情和judy吵架,又因为他不肯接受诱惑被忍无可忍的jane打了脑袋。
在wood熟悉的那栋房子里,黑衣人缓缓地脱下了身上黑色的袍子,露出了光裸的肩膀和修长的双腿。
镜子里的那张脸上漠然到了极点,即使现在是对着自己,那双眼睛里也带着冷冰冰的身世,歪头看一眼自己手臂上的新伤口,那个人把伤口上面的血渍蘸到了自己嘴里。
沾血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嘴里,镜子里女孩儿的脸的表情顿时发生了奇妙的变化,用一种最好概括却也最抽象的说法来总结,那就是她的一下子变得简单了,简单到让人一看就觉得这张脸的主人智商不会超过80。
“judge,你不要总是让我吃奇怪的东西。”
话是这么说的还是伸出舌头卷掉了指尖的一点微红。
清理干净自己身上的伤口把judge穿过的衣服和鞋子都收了起来,当wood赶到的时候,开门的就是一个穿着浴袍正要洗澡的美丽少女。
“终于想到要来玩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