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枫叶公子叶枫?”牢房里的一人突然发问。叶枫看向这人,叶枫没有太多印象,似乎不认识。
“好像是有人这样叫我。”叶枫说。
“我们果然不是聪明人。遇到你,竟然还敢动手。真是可笑。”
“你好像认识我,不过我好像认不出你来。”叶枫说。
“如果你是叶枫,你自然不必认识我。这天下这么多的人,你自然不必全部认识。我们认识你就足够了。有些人是不认识很多人,而很多人却认识他。而你就是这些人中的一个。”
“你这样说来,我好像挺有名的。是吗?”叶枫看着这人,问道。
“如果你都不算有名,那么天底下的人都是平民百姓,不足为道了。”
“你把我说的这么厉害。可是我还不认识你。”叶枫说。
“我的名头没有你的大。说出来也许你也不知道。”
“你这样说,好像让我更好奇了。”
“我叫杨逸。”
叶枫听到这个名字,心里不由得一震。这人在江湖上绝对是有头有脸有名的人。但是,这人并不会武功,一点武功都不会。但是这人行走江湖却畅通无阻,无人敢拦。
因为,这人精通易容。普通易容,只是看起来相似,形似而神不似。而这杨逸的易容术可谓出神入化,不止形似,而更神似。
“妙手百变小书生。我如何不知道?”叶枫很是激动,没想到在这牢房里,竟然还认识了这么一个人。
“想不到枫叶公子也认识我。”杨逸说。
“你的名气也不比我小。我也有耳朵,想不听到你的故事都难。”叶枫说。“只不过,我想不到会在这遇到你。”
“我也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叶枫很高兴,忍不住的大笑起来。这是叶枫近几天来最高兴的事了。比王长风告诉他老乌龟在醉乡楼这个事都高兴。
“当浮三大白。”叶枫说。
“可惜这牢房内无酒。不然真该喝上几杯。能与枫叶公子喝酒真是天下第一大开心事。就算是送行酒也值得,就算明天就上断头台也值得。”杨逸说。
“何地无酒?这天底下,只有有人的地方,就会有酒。”叶枫说。
叶枫说的话自然是没有错的。有人的地方就会有酒。而有酒叶枫就能弄到手。就算是在这不见天日的牢房里,叶枫也可以找到酒。只不过找到的酒没有糟老头子的酒好,但是,始终有酒就可以。
在现在这样的场景,无论什么酒都是价值千金的。
叶枫摸出了那总管大人的令牌。手腕一抖,令牌已经不见。同时坐在外面的牢头的头上被令牌砸了一下,令牌应声掉在了桌子上。
牢头正在喝酒。突然被人打扰。无论是谁在喝酒的时候,都是不想被人打扰的。
所以,牢头有些不高兴了。提着鞭子怒气冲冲的向叶枫所在的牢房而来。
“你仔细看看那令牌。再想一想你的鞭子敢不敢抽下来。”叶枫看着牢头。这牢头大多皆是欺软怕硬的人,他横就要比他更横,不然少不了受牢头的欺负。
“我管你什么令牌。在这牢房里我就是头。”牢头说。
“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的鞭子抽下来。你会后悔的。我劝你还是仔细看看那令牌,你再决定要不要把鞭子抽下了。”叶枫说。
牢头何曾见过如此气定神闲之人。心里自然有些打鼓。手里也放下了鞭子,回去拿起里令牌。
“你可认识这令牌?我告诉你,这是总管大人的令牌。”叶枫在牢房里大声说道。
“你出来。”牢头一面说着,一面打开了牢房的门。
“你胆敢糊弄我。如果是总管大人派你来,为何之前要让我收走你的捕头令牌?”叶枫走出牢房,到外面的凳子上坐下,牢头站在叶枫身旁,试探的询问。
叶枫却一言不发,也不看牢头。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才开口说道:“将我的捕头令牌收走,不过是为了将犯人对捕头的怒火迁在我的身上,如此我才能找到我要的线索。留给我总管令牌,只为紧急之用。你若坏了我的事,有你受不了的。”
叶枫几句话。将自己从惹怒总管大人的犯人变成了是总管大人托以重任的人。不由得牢头不仔细思考叶枫的身份。
“宁可信其有。”牢头心想。转瞬之间,对叶枫说:“大人有何吩咐?”
“我要一坛酒。一大坛。”叶枫说完。立马起身向牢房走去。
杨逸和叶枫连干了三大碗,一旁的李二狗也壮起胆子要了一碗,说是拜谢叶枫。叶枫又同他干了一碗。
八大碗酒倒出来,一坛子酒已经不剩多少。旁边的几人虽然许久没有喝过酒。却也不敢贸然给叶枫要酒喝。
他们都知道自己不配端起碗喝叶枫喝酒。尽管叶枫并没有看不清他们。
一坛子酒很快就见底了。杨逸在这牢房里多年,酒量大不如从前,现在有些微醺。李二狗家境贫寒,吃饭的钱都没有,哪里会有钱买酒?与叶枫干了一碗之后就已经醉倒在地。
“你为何不问我是如何进来这六扇门的?”杨逸已经醉了。大着舌头,问叶枫。
“我为什么要问你是如何进来的?”叶枫看着他,反问到。
“你不想知道吗?”
“我不想知道。我知道你我已经算交了朋友。其他的事我并不想知道。”叶枫说。
“对。我们已经是朋友。”杨逸说完,轰然的趴在了地上,嘴里不停重复着朋友两个字